奚原跟自己的欲望僵持,就在快要举手投降的时候,后xue被人轻易地揉开了。
他的心脏扑通乱跳,一声叠着一声,心脏泵血速度过快,肺泡里氧气和二氧化碳不能充分交换,他开始觉得缺氧。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会跳得这么快,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把他那藏了多年的心事统统暴露出来。
那根长着薄茧的手指在奚原xue里抽插搅动,搅得他的魂魄都乱了套。他死死咬着手背,怕自己忍不住求欢,他做好了僵持的准备,却没想到周拓突然就捅了进来。
那根凶器又粗又硬,奚原那个脆弱的部位没被造访过,除了痛还是痛,他身体下意识想要挣扎,但是在付诸行动之前,被他自己压制住了。
他想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可是他怕被周拓误会成抗拒,于是一动也不敢动,踌躇两难间,周拓已经捅进去了大半根,他又开始后悔没有好好体会这一过程。
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周拓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Alpha和Omega的身体天生契合,不管他们两实际关系怎么样,他们都在这场性爱刚开始没多久就感到万分满足。
周拓往前顶了顶,没法全部插进奚原身体里面他也不着急,索性拔出来,扶着柱身,用温润shi热的gui头在奚原xue口戳刺。
他一动,奚原就会无意识地给出一连串煽情的反应,颤抖、喘息、呻yin,还有快要流到膝窝的暧昧体ye……
如此敏感的身体,就算在Omega中间也很少见,跟他的性格气质大相径庭,这样的反差足以让大多数人欲罢不能。
周拓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样,粗大的Yinjing只插进一点点就立刻拔出来,手掌不紧不慢地顺着奚原腿上蜿蜒的水迹,从他的腿根慢慢摸到膝窝,最后握住了他的小腿。
“啊……”奚原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就在他的小腿被握住的一瞬间,周拓重重地撞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就这么停住不动了。
疼痛自然是有的,但是比起快感来说实在微乎其微。
奚原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被顶进柔软的床铺里面,双腿大开的趴在周拓身下,以一种极为可笑的姿势,被动接受越来越激烈的Cao干。
他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经验,前列腺被猛烈攻击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快感突然变成了一条水桶粗的巨蟒,从他的脖颈死死缠到足尖。
奚原觉得无法呼吸,他的灵魂被送上云巅,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动情得要命,但是看在周拓眼里,却以为他是无动于衷。
周拓似笑非笑地放慢了速度,双手提着奚原的腰让他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上,找准他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要命地磨。
奚原哪里受得了这个,没几下就彻底崩溃,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忍不住小声呻yin起来。
他似乎已经把“矜持”两个字融进了血rou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声音也极为克制。
不过对于一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了。
周拓覆在他的身上,粗长的Yinjing从他腺体上重重碾过,等到把人弄得神魂颠倒,才好整以暇地捅到最里面。
不过六七下,奚原就受不了了,汁水泛滥得就像被碾碎了还带着朝露的花苞。
他甚至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区别,恍恍惚惚间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周拓没有处子情结,但也不得不承认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很能勾起他的欲望,他干得尽兴,以至于把奚原的生殖腔捅开了一个小口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奚原作为一个性成熟的Omega,竟然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
这很不对劲,这么激烈的性爱,大多数Omega都会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信息素,更何况奚原的身体能被打开,就说明他正处在发情期。
可是他不管是生理上还是Jing神上,似乎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点发情期的征兆都没有。
周拓心里装着事,动作上不免就有些分心,粗鲁地撞击着奚原身体深处的rou缝。
后者连普通的前列腺高chao都吃不消,更何况这样近乎残忍的欢愉。
他再也控住不住自己,捂着嘴哭叫起来。
周拓爽得头皮发麻,shi漉漉的rou缝在他gui头上一次又一次刮过,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他埋在奚原体内的性器就又涨大了一圈。
他的欲望被点燃,暂时抛开了脑海里那些疑问,叼着奚原的颈rou磨了两口,耐心十足地哄,“宝贝儿,把腿再张开一点,让我好好疼你。”
奚原轻易受到蛊惑,自己魂都丢了三分了还老老实实地放松身体,乖巧地大张着腿给Cao。
周拓不够怜惜,没给奚原足够的时间适应,就强硬地把他从内到外彻底捅开了。
奚原的生殖腔腔壁很厚,被捅开的rou缝紧致柔韧,沾了体ye又很温暖shi润,正好能把周拓性器的头部死死裹住,那滋味简直销魂噬骨。
这样的体质可能比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