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感觉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秘密,这么反推回去,奚原曾经的所作所为好像也变得合理起来。
但是当他碰到奚原光裸修长的脖颈,察觉对方的僵硬后,突然又不确定了。
他吮了一下奚原饱满圆润的唇珠,好整以暇地坐直,一只手撑着脑袋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说:“把衣服脱了。”
奚原睁开眼睛,露出雾蒙蒙的眸子,像是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无法抽身,一副没听懂周拓在说什么的迷茫模样。
“我说想让我Cao你的话就快把衣服脱了。”周拓重复了一遍,饶有兴致地等待奚原的反应。
奚原显然气坏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泛着光,像是要哭的样子。
但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哭,他调整好呼吸,再站起来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成惯常的冷淡疏远,只有chao红的脸和盈满水雾的眼睛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什么。
他在周拓的目光下抬手,脱去深色的西装外套,露出底下纤瘦的腰身。
做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显然有些困难,他踌躇了一会,细长葱白的手指才搭上衬衫纽扣,以让人难以忍耐的速度一粒一粒地往下解。
等他脱完鞋袜,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
他全然赤裸地站在周拓面前,极力假装镇定,但是下意识咬紧的下唇和微微颤动的身体把他的局促不安暴露得一览无余。
周拓向来吃软不吃硬,非要逼得奚原主动求饶,他似笑非笑的靠近,一把将人扛到肩上,毫无怜惜之意地扔到卧室大床上。
他把人摆成跪伏的姿势,却不继续,好整以暇地站在奚原背后,目光从他肩背一寸一寸逡巡到腰tun,最后到一双长腿,连脚心趾缝都没放过。
奚原揪紧了灰蓝色的床单,他看不见周拓,听力却变得异常敏锐,他听到周拓抱起了手,又听到周拓轻笑了一声。
窘迫、羞臊、期待、抗拒……
他想用被子裹住身体逃离周拓的目光,又想不知廉耻地把周拓推倒在地吃下他的性器。
最后想起自己为他做的那些傻事,所有情绪搅作一团,化成让人想要落泪的酸涩。
奚原把头埋在枕头里,打算藏住自己突如其来的委屈,却无师自通地摆出了塌腰提tun的勾引人的姿势。
tun尖被人握住的瞬间,奚原像是受惊的nai猫一样,不自觉地抖了两抖,就连那欲躲未躲的反应也和猫儿一样。
他敏感得不行,仅仅被这么碰了一下,腿就已经软了。
周拓揉了一会儿,突然屈膝上床,严丝合缝地覆在奚原身上,右手绕到他的身前,直白而下流地包裹住他腿间,时轻时重地按压。
对于做爱这件事,周拓是经验丰富的个中好手,奚原却青涩得像未经人事的处子。
这样的碰撞,后者必定会在一开始就输得丢盔弃甲。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奚原就被揉射了。
他支撑不住自己,刚倒在床上,却又被周拓提着腰抓回来。
“射得真多,”周拓轻笑,指尖沾了些奚原射出来的Jingye,点在他的ru尖,一圈一圈地揉开。
奚原觉得自己就连头发丝都燥热得厉害,身体深处涌上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感觉。
他时而觉得自己融化成了一滩水,聚集在周拓的掌心,时而觉得凝固成了一团核,要周拓揉开才不至于命染黄沙。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周拓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箍住奚原摇摇欲坠的腰,摆动腰tun轻撞奚原的下身,“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瞧,都把我的裤子弄shi了。”周拓边说,边把奚原拖向自己,粗大的Yinjing隔着裤子在奚原股缝挤压、磨蹭,直到纯棉的布料被温热的体ye染成深色。
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奚原想,他应该狠狠扇周拓一个耳光,最不济也要指着周拓的鼻子告诉他给钱的才是大爷,可是事实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几乎要抛掉所有的骄傲和子衿,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雌伏在周拓胯下,祈求他给予自己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