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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决跟在傅敏意身后膝行,走几步便要停一下,喘得好似濒死,艳红舌尖都半探出唇。他一双深邃眼瞳里满含着浓重情欲,已辨不出几分清明神色,只知道跟着贪求愉悦、躲避痛苦的本能行事,一步一挪地跟在傅敏意脚边爬行。
这处温泉于高山之上,罕有人至,因此并没有人能有幸得见这一般yIn靡景象。身量高大、肌腱结实的男子全身赤裸,如母犬般伏跪在地,亦步亦趋地紧随在一身白衣的绝色少年足边,胸ru上缀着金铃、拴着细链,Yinjing雄姿勃发、顶上却封着一颗赤红宝珠。他每一停步,便叫那少年扯着细链催促,在细碎铃声中艰难地向前爬行。
傅敏意显得很有耐心,每每在他塌腰翘tun,粗喘不绝的时候停下来等他,只是总会一边等着,一边轻轻摇晃着缠着链尾的小臂,甩动链子扯着洛时决的ru尖,带来一阵阵难捱的坠痛。
痛倒是其次的,真正让洛时决趴着也不得安稳的还是那对装饰品般细巧可爱的ru铃。那铃铛声音清脆动听,也丝毫不显得吵闹,却让见惯了风月的洛时决全无抵抗之力地成了一具扯线木偶,叫它乖乖拴着做狗了。
洛时决燥热难当地喘着气,浑身的皮肤都紧绷绷的,像是裸露在了chaoshi的空气中都成为了一种折磨。
他跪也跪不太好,缓慢爬行的时候铃声微弱、时有时无,这时倒还是能勉强撑起健壮手臂,只将一对ru尖红肿、缀着金铃的nai子挺在身前;若是支撑不住地停步时,傅敏意总会晃一晃链尾,摇得那铃声叮铃叮铃响个不断,让他浑身瘫软,抽搐着要去摸自己的nai子止痒,却每每只刚刚接触到rurou就被一对小小铃铛推上了绝顶的高chao。
像这样绕着池边爬了不过半柱香,刀神已极聪明地学会了跟紧傅敏意的步调,时疾时徐地膝行,甚至在傅敏意停步时讨好地用侧脸蹭他的衣摆。
他也适应了爬行的姿态,一对圆tun高高翘起,随着劲腰的摆动极富韵律地左右晃动,即便在腰腿不动的时候,富有弹性的tunrou也极荡漾地轻轻摇晃着。
单从这姿态看,他已和欢场中最老练的娼ji无甚区别,甚至婊子也未必能比他更会出水。
洛时决tun缝间那道xue口不过勉强合拢着,因为被除尽了毛发,连褶皱都能看得分明。它已经被人干得略显狭长,随着铃音的细碎响声,有shi滑yIn水不住地顺着tun缝向外溢出,又顺着会Yin向下淌,最后拉着晶莹细丝滴落在shi漉漉的地面上,与温泉水汽混在一道。
傅敏意见此,又在储物镯中取出一枚小巧缅铃来。这枚缅铃只是寻常助兴之用,不过荔枝大小,色作赤金,表面浅浅浮雕着九yIn鸮纹,方一接触傅敏意的掌温便嗡嗡作响,显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入一口xue了。
傅敏意停了步,俯身用指尖勾开洛时决的xue口。洛时决“哈……”地一声喘,隐约竟泄出几分终于被摸了xue的欢欣畅快来,腰肌一阵收缩,只被碰了这一下,竟又是一波小小高chao。
xue口被两指轻易打开,傅敏意安抚似地揉了揉这口熟xue,将缅铃填了进去,用指尖推着它蹭上洛时决位置很浅的sao点,对他道:“好好含着,想必不会那么难受了。”
洛时决已经答不出来话。那缅铃甫一入巷,便极欣悦地震动不休,震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他闭着眼睛,脸上表情扭曲,微张着口,齿间毫无顾忌地发出yIn声。
傅敏意已经重新直起腰,甩了甩细链,又复往前走。洛时决还在那缅铃的刺激中没回过神,竟没发现他动了,被扯得ru尖狠狠地一抽痛,铃声狂响才迷迷糊糊地往前蹭了一点。
只这一下耽搁,让他浑身一片痛麻,只后xue里一枚小器物恰在sao点边上狂震,全身肌rou抽搐着绷紧,肩背肌rou更是硬得有如铁铸,两眼濒死般上翻,口中只“哈……哈……啊……”叫个不停。
好一会儿,洛时决才从这灭顶般的快感中缓过一口气,心里竟生出几分意犹未尽来。
那枚缅铃实在个头太小,又终究没有直接安在sao点上,就好像隔靴搔痒,只震得他sao点更觉饥渴难耐,却依旧感到xue内十分空虚,得不到什么直接的刺激。
一来二去的,这种难熬的欲求不满渐渐累积,让洛时决头晕脑胀,已是再没多余的神智去管住自己的嘴。
“啊……哈……求……”洛时决发着抖去蹭傅敏意的小腿,嘴里不住yIn叫粗喘,语声含混极了。
傅敏意耐性很好地低下头,问他:“什么?”
yIn欲终归是压过了无谓的自尊心,洛时决方一迈过这道坎,胆子便也渐渐大了,sao浪地翘着tun,舌尖在齿间晃荡着,仰起一张刀削斧凿般的俊朗面孔,卖乖道:
“求……啊啊……求您……”
“求我做什么?”
“哈啊……进来……”
傅敏意上下打量了他片刻,直看得洛时决情动难抑,一双握刀的粗糙大手胡乱地掐摸着自己的胸腹,复又问:“要我进哪里?”
洛时决听得浑身一震,xue里又涌出一股水来,想是叫这问题勾起了被Cao的记忆,又起了sao劲儿,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