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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简单答了洛时决一句“宗门制的法器”,对这铃儿的用途是一字都没有提到。
洛时决叫那铃声扰得心烦意乱,他虽然如今境遇凄惨,毕竟也是一代大能,生死场上历练出来的直觉叫他硬是觉得事有不妙。他急急抬手,竟是不顾一切想将这副装饰品般的漂亮铃铛扯下来,却叫傅敏意抬手按住了。
傅敏意压在洛时决身上,一手握着他软弱无力的腕子,一手抬指轻弹他的ru尖。那细小铃铛叮铃铃一阵乱响,洛时决更为不安,一时竟觉得后颈寒毛都竖了起来,一身结实肌rou受缚虎豹般挣动着,只想把这小玩意儿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傅敏意拦了他片刻,只觉得有些不耐,在储物镯中翻了片刻,抬手寻出一副金色手环,看似一副平实无华,毫无雕饰的细金镯,将洛时决牢牢地按在温泉池岸上。
他抬手给洛时决两臂各戴了一个,将他双臂一同剪到身后。这两个细镯可大可小,在洛时决臂上收紧,牢牢地勒进他肌腱坚实线条清晰的rou里。傅敏意一掐诀,这一对环儿相互靠近,紧紧地吸在一起,也不知是用什么方法造的,竟是严丝合缝,丝毫看不出还能一分为二。
洛时决的手臂被牢牢地剪在身后束住,一副宽肩大大地打开,前胸挺起,一对深红ru头在浑圆胸肌上高高地立出两个尖儿,晃得一对铃铛响个不停。铃响声又脆又密,让洛时决渐渐战栗起来,脚趾不自觉地蜷紧,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身在热泉之中,他却觉得自己的皮肤时冷时热,鸡皮层层而起,忍不住地就要发抖,简直像是冻伤之人反而觉得患处发热一样奇怪。他咬紧了牙,竭力抵御铃声响起时ru头里让人欲仙欲死的痒感。那刺痒像无数小虫,叮咬啃噬着他ru尖的嫩rou,待咬穿了表面,便钻进ru孔,一毫一厘地向rurou中推进。
这感觉让他既是饥渴难耐,又是焦躁不安。他只恨不得抬手去搔,好好地解一解痒。只是他的手臂受缚,无论如何扭肩转腕都挣脱不得,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唔唔”声。
铃铛又细碎地响了起来,洛时决头皮发炸,两条长腿胡乱踩着水,试图把自己推到岸上。在温泉中这种既chao又热,还半失重的感觉让受制于人的感觉尤为明显,他切实地不安了起来,挺着一对硬硬立着的ru尖就蹭动着往岸上躲去。
傅敏意用了些力气,甩手拍了一把他的右ru,只听铃声大作,洛时决尚还没感觉到疼,就感受到了直接钻进心里的痒意。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麻痒饱胀地挤满了他的双ru,几乎让他觉得rurou要被涨破了,这样怪异而又让人难堪的感受让他极其难受地弓起了腰,一副小铃铛沉甸甸地坠在ru尖上,将原本小石子般的细小ru头都扯得大了些。
麻痒的感受已蔓延到了整个rurou,洛时决敏感极了,只要轻轻碰一碰他的rurou,后xue就是狠狠一缩,将顺滑滚热的温泉水贪婪地吃进xue内。洛时决察觉到了自己的xue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饥渴地自动吸着水,却完全无法被那少许水ye满足,仅仅只是饮鸠止渴。
他又是难堪,又是空虚,心里暗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只尽力夹着tun部蹬着泉水,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挺翘结实的tun峰移上了池岸。
傅敏意长发披了满身,看着仿佛是什么吸人Jing气的水中Jing怪,只缝隙里隐隐约约露出小片被染上淡红的皮肤。他也不拦着洛时决,只看着他在这深只齐胸的水里折腾,甚至在他最终上了岸时帮着托了一把他的脚踝。
洛时决仰在池岸上,喘得像搁浅的鱼,铃铛愈响,他愈是觉得双ru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让他情不自禁地拱起腰,被困在身后的手指一时握紧一时松开。
傅敏意见他终于上了岸,欺身上前,漫不经心地撸了一把他直直立着的Yinjing,又提了提他沉甸甸的囊袋,手指便Jing准地找到了其下那个潜藏着的xue口。
他指尖只刚探进去,便是“哗啦”一汪水浇了一地。傅敏意抽手在池水里涮了涮,抬头望向洛时决,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地说了一声:“太shi了。”
洛时决满脸赤红,不住扭动着试图躲得远点,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又紧紧闭上了。傅敏意用左手指尖牢牢勾住他的xue口,将他拖回来了一点。洛时决两条长腿肌rou抽动,无力地垂在他身侧,小腿都泡回了水中。
傅敏意压在他肌rou紧实的小腹上,伸出右手去捏洛时决胸肌。铃铛刚一响,洛时决便难以自抑地喘了起来,腰tun动了动,带着Yinjing也左右晃动。傅敏意用食中二指指节捏稳了他的ru头,拇指指尖拨弄铃铛,让洛时决胸腹肌rou一阵巨颤,躲了半天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竟生生被玩着nai子高chao了。
傅敏意的左手食指叫他在高chao之中一阵猛绞,安抚似地打着圈在xue里按了一遍。滑腻xuerou柔顺地吸着他的手指,极为服从地为他打开,无论按到哪里都显得极为顺滑松弛。
他右手拨弄把玩着洛时决左ru上的铃铛,左手挑逗着xuerou,见洛时决已渐渐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响,后xue便立马热情地蠕动起来,贪心不已地吸吮他的手指,心知铃铛已是起了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