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已经脱力的滑到了地上,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捂着脸,无助又悲哀地像个孩子一样号哭。
加贺临的脸部肌rou正在微微翕动,可以看出他竭力的在忍耐着某种冲动他的眼睑在颤抖,连带着睫毛与薄唇,为了忍耐,他仿佛已用尽全力。
你怎么说都可以。
绘里,你怎么说都可以。
他起身,捡起连接着她脖颈上项圈的锁链,然后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修长白皙的手指瞬间发力,绘里的头被他猛地拽了起来,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那只微凉的手给狠狠地捏住了,就像是下一秒骨头就会被捏碎一样,她从来都不知道加贺临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而这双漂亮的手捏起人来居然会这么疼。
这一刻她甚至庆幸自己的眼前被黑暗蒙住了,如果让她来面对此时他的双眼,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份Yin影
所以,这就是他让她把眼睛蒙上的原因?
你很痛苦,是吗?
她听到他这么问了自己一句。
她没敢点头,舌尖差点被自己颤抖的牙关给咬到,所以话也说不出口。
绘里,抱歉让你对我产生了这样的情绪,但是有些事情,我永远也不能给自己找任何借口。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往上拉起,在她的tun部离开小腿的下一秒,那根已经被含的滚烫的假阳具被他直接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绘里没忍住呻yin出声,一股极度难耐的瘙痒感从小xue深处传到了她的脑子,透明的yIn水泛滥成灾,把她的下体染的就像是已经被他狠狠Cao过了一样。
他将那个东西放在了她的唇上,然后借助她自己流出来的yIn荡爱ye,在她的口腔里留下了属于她自己的气味。
那味道之所以会出现,全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加贺临。
他就像个恶魔一样,把那东西随手扔掉,然后凑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低语。
你讨厌我,可最后还是自己又回到我身边了不是吗?说着,他将她抱起,然后一把扔上了沙发,欺身压了上去,把她的腿打开成了完全坦诚相见的角度。
我不介意你讨厌我,真的完全不介意,可是这个地方,你知道它已经shi成什么样了吗?
不,不要我没有
真是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想顺着你的话给你一个台阶放你下去,可是太不像话了,像你这种拙劣的自制力别提我的眼睛了,就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去。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解开裤链,放出自己的Yinjing,不做任何前戏,就这么直接而猛烈的插入了绘里的小xue。
啊痛,呜,不要这样,好痛
绘里用自己被解放的双手推搡着加贺临,可是她的抵抗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他下面那处已经快速的动了起来,就像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了一般,用强jian者的姿态,一下又一下反复而暴力的插到最深,然后再抽出来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不对,绘里。
他把她的腿折到了自己的腰侧,然后最大限度的靠近了她,让她的ru房可以贴到他的胸口的衣服布料。
你根本就不痛,因为我知道要让一个人感觉到痛该用上怎样的力度绘里,你又能明白我什么呢,或许你根本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在你的座位上想了多少关于你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你这么匆忙出门带钱了吗?带走你的人心思真的和表现出来的一样单纯吗?你有没有告诉我,我是该在学校等你?还是该出去找你?我该等你一起吃饭吗?我该睡觉吗?或者说,万一你真的一夜没回来,你以为我可以睡得着吗?
我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个时候回来,究竟能够遇到多少你想象不到的危险?不管是你一个人回来的也好,或是别人送你回来的也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认为我该怎么去想才能替你编造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可以等你,绘里,但你有没有告诉我,我该等到什么时候???
绘里无法回答他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她伸手捂住了脸,只想在此刻让自己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谢谢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帮她挡住眼,谢谢他没有让她坦白赤裸的面对他的怒意。
可是有些矛盾,真的是无法回避的。
我只是,只是想当一个独立的人,我受够了、我真的太讨厌依赖他人需要付出的代价了,放开我好吗?临?如果你真的爱我,求你退一步
可以,绘里,你说什么都可以。他答应的极为迅速,就像是早已预料到终有一天绘里会将她藏在心头已久的这番话亲口告诉他一样。
现在我完全可以放开你,但当你下次再回到我身边时,我无法保证你与你所觉得重要的一切都还会是完整的,只希望你不会感到后悔。
不会感到后悔吗?
在听到他冷酷地说出这句话之后,绘里的身体激动到了极限,她紧紧的抱住了加贺临的肩膀,被Cao的快感让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