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英雄不减当年,过五关,斩六将,雄赳赳,气昂昂,一硬到底!哈哈哈!咳,咳……”五爷话没有说完,咳嗽起来,怕我为他的病操心,赶紧把嘴捂住。
我忙给五爷摩挲胸口,急切地问:“五爷,你感到哪里不舒服?”3 s4 a2 w/ w N" n* {( N8 n
“没啥,就是感冒了,别大惊小怪的。”五爷平静地说。- W' B! Y$ v( ]
我不敢再问,再问我真的要嚎啕大哭了。为了遮掩我的担心情绪,搂住五爷,在他那苍白的嘴唇上热吻起来。这回五爷没有拒绝,像往常那样热情地回应。我的心一下子颤栗起来,浑身在发抖。五爷呀,五爷,多好的五爷,此时的你就像悬在屋顶上的那盏灯,虽然只发出微弱的光芒,却把我的心照的亮堂堂的。 R) s2 a8 V% q: c
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我安排的车来了,扶着五爷往外走,月华迎了上来,一起把五爷扶进车里。 }0 {! ^) J& a0 ^& g Q9 o4 P- B
?
4#zxm3047
2012-9-9 18:01:39
(四)忆五爷往事茫茫,爱五爷情深意长 3 ]% M' X8 c) b* k! k
家里的房子翻修了,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五爷带人翻修的。五间红砖青瓦、宽敞明亮的大北房。西边三间,一明两暗,我和月华住西边一间,东边一间母亲带着志晟住;其余两间一明一暗,老家的风俗是东为上,五爷是长辈自然由五爷居住。自从翻修以后,五爷就没有住过,因为五爷知道我不在家,就剩母亲和月华两个妇女在家,他一个大老爷们和两个妇女住在一起会惹来非议,所以,五爷是坚决不住。为这件事,我与五爷掰扯过几次,五爷总是说等我回来再说吧,予以拒绝。
这回我把五爷接回来了,不管五爷愿意不愿意,由我做主硬是将五爷安置在两间北房里住下。房间里全部安装了土暖气,月华把暖气烧的热热的,屋里暖烘烘的,挺舒服。
服侍五爷睡下,把从深圳带回来给五爷买的东西,一身“北极”牌保暖内衣、一件“李宁”牌的夹克衫、一条“耐克”牌的运动棉裤、一件“海拉尔”牌的鸭绒服,还有一双“羚羊牌的”雪地休闲鞋,一件一件呈现在五爷面前,五爷落泪了。哽咽地说:“宝儿留着穿吧,爷恐怕用不上了!”五爷话一出口,我的眼泪差点落了下来。为了不让五爷难过,我假作嗔怪地说:! _* a! | U1 J$ U0 L9 I
“五爷,咋就用不上了呢?尽说些没用的话。”
“唉!爷的病……”
没等五爷说完,我忙捂住五爷的嘴说:“别胡说,你就是感冒了,没什么大病。”
“唉!……”五爷长叹了一口气,知道我心重,没有往下说。7 n: P6 o% `; } D5 |
“爷,今年开春,我接你到深圳去住。”我有意把话茬岔开,故意转了话题。" \2 d0 w; ^% {8 _" v( n' ~: w. m
五爷怕我恋着他,影响和月华的关系,急切切地轰我走。我知道五爷的用意,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五爷。, w0 r3 P6 t Y( ^ L
娘也非常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早早地把一直闹着要和爹爹睡觉的晟晟,安顿在自己的屋里睡着了。' v9 ?$ q2 |# D4 r( n- ]
月华和我,两年“牛郎织女”般的分离之苦,化作干柴烈火,在这万家团圆的日子里,做起了“小别胜新婚”的美事。房事之后,月华安祥地睡了,由于幸福的缘故,她睡的很踏实。& E u1 L" a0 L* H f
我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五爷,想他的为人、想他的好处、想他和我之间的往事。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我想起来在飞机上回忆和五爷在一起的甜蜜事情:
……我给五爷磕了三个头之后,紧紧地抱住了五爷。我亲他、用舌头舔他嘴唇、舔他的舌头;我摸他黝黑的身躯、粗大的尤物;终于把五爷的欲火点着了。五爷把他的大夹袄平平整整铺在地上,把我轻轻地放在大夹袄上,和我并肩地躺在一起。他摸着我的东东,我摸着他的尤物,两个人身躯靠在一起,两个人的心连在了一起。
四周是翠绿欲滴的青草和五彩缤纷的野花,和煦的晚风轻轻吹拂,把淡雅清馨的香味撒满田野,让人陶醉。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交融在一起,为大自然增添了许多浪漫。 C) P# z" s' F
五爷问我:“宝儿,你真的喜欢五爷?”5 O- ]; [; v, A0 k
“喜欢!”
“喜欢五爷什么?”7 Z" R1 h/ G* y' I- @
“喜欢五爷对我好,喜欢五爷像爱亲孙子一样的爱我,喜欢五爷长得好看,喜欢五爷身上的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