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野月庵
温白鸢哀怨的望着大雪压枯枝,吞下喉中冰冷苦涩。
小王爷还年少,位高权重,美人环绕,大抵不会体谅妻妾细腻的愁肠。
下人早传话去野月庵布置,如今一切布置妥当,马车也停在剑池阁门口,就等小王爷的吩咐。
“温公子,外头雪大,您还是去屋里吧。”一青衣侍婢送了黄铜的手炉来,轻声细语劝着,“若是您冻坏了身子,小王爷定要责怪奴婢们。”
温白鸢望着窗棂上偎依着耳鬓厮磨的影子,莞尔一笑,低咳两声:“不必了,我就在此处候着吧。”
萧衍难得点名让他跟着伺候,他身子再虚弱,哪能躲懒呢?
未几,夜雪初霁,满月当空,青砖地镀上一层柔软雪色,ru白的月光倾泻而下,银光流转在回廊与花枝间,照得庭院澄澈空明,宛若仙境。
“吱——”
门扉被推开,萧衍与沈从衣并肩携手而出。小王爷披着一身金线刺绣的狐白裘,端华尊贵,沈从衣穿着一身华羽点缀的墨狐裘,器宇轩昂,两人站在月光下的雪地里,华光熠熠,恍惚一对玉人。
沈从衣与温白鸢是旧相识,互相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爷,沈少侠,野月庵那边一切都备好了,现下汤水正沸呢,还请移步吧。”温白鸢笑容温润纤弱,楚楚动人。
小厮忙搬来脚凳,请小王爷上马车。
“今夜月色真好。”沈从衣淡漠望着天边皎皎圆月,柔顺银发在月光清辉中浸润。
“我们走过去吧。”萧衍拉着沈从衣的手往外走,银靴踏在柔软的雪里,留下一串串清晰脚印。
“爷。”温白鸢孤身立在雪地里,如一朵凝愁的白玉兰,“雪路难行,野月庵的路也不近,您……”
萧衍嫌他啰嗦,将一旁龙柏银枝上的雪捏作一只小球,掷在温白鸢脸上,指着马车不容置喙命令:“你坐马车过去。”说罢他牵着沈从衣匆匆忙忙跑出了门。
贴身近侍们登时手忙脚乱,提灯的侍从脚步慌乱追着小王爷,有脚滑摔倒的,有跌了灯的,乌泱泱一群人乱作一团。
“小王爷还是少年心性呢。”一侍婢掩唇而笑,扶着温白鸢上了马车,又将暖烘烘的手炉递过去,“您身子骨一向不好,可别跟着他们胡闹。”
温白鸢笑着道谢,心中却想,我哪里有资格与他们“胡闹”?
院中花木山石被素雪覆盖,晶莹剔透,银装素裹,天地间浮动着薄雾般的白茫,一派清雪幻境。
朔风凌冽彻骨,两人具有武功底子,兼狐裘暖和,倒不觉得太冷。沈从衣见雪色太好,拿出腰间一花纹繁复的苗银酒壶,拔开酒塞,仰头豪饮一口。
“这是什么酒?”萧衍好奇问,“味道好清。”
“这可是慕云阁中的宝贝,三师叔亲自酿造的美酒。”沈从衣将酒壶递给萧衍,朗声道,“饮一小口,肺腑就暖了。”
萧衍半信半疑接过来,先闻酒香,果然不似俗物,饮一口,酒ye丝滑柔顺甘甜,入肺腑后猛地烧烫起来,令人Jing神抖擞,神清气爽。尝遍天下佳酿的小王爷也不由得称赞一声:“好酒!”
两人饮了美酒,兴致高昂。
“衍,以前我教过你轻功的,可有Jing进?”沈从衣黑玉般冷漠的眼眸透出一丝笑意。
“那比一比,看谁先到野月庵。”萧衍虽久处富贵温柔乡中,骨子里却有几分江湖潇洒。
“何为赌注?”沈从衣欣然应战。
“美酒一百斤。”萧衍狡黠的眨了眨眼,“若本王输了,赏赐你一百斤九丹金ye;若你输了,乖乖送上一百斤三师叔所酿琼浆。”
九丹金ye乃外域名酿,出了名的价贵,杯酒杯金。
“好。”沈从衣装模作样躬身行礼道,“有劳小王爷破费。”
“谁输谁赢还是未定之天。”萧衍松开衣襟从中衣中解下一串黄金嵌红玉的项珠,随手抛给沈从衣,俊眉一挑,光明正大的耍无赖,“沈少爷也算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可欺压后辈?你夹着它来追本王,才算公平。”
沈从衣的脸腾地透出绯红,想是酒劲上头。
“本王看着你放进去。”萧衍抱臂好整以暇看戏。
“……”沈从衣沉默片刻,伸手缓缓解开腰带,褪下亵裤,露出布满肿痕的挺翘圆tun。他心下一狠,呼吸急促地伸二指慢慢插入红肿后xue,抽插数十下疏通,再将硕大又冰冷的黄金珠一颗颗塞入rouxue。
萧衍瞧着眼前靡丽之景,忍不住伸掌握住沈从衣的tunrou,大力揉搓起来。
“唔嗯……”沈从衣的屁股受过板子十分敏感,被心上人这样玩弄,皮rou钝痛混杂着酥麻之感阵阵传开。
萧衍抬手不轻不重掴了routun几下巴掌,只觉得掌中物又烫又软,爱不释手;沈从衣一边努力吞噬金珠串,一边挨打,体内暗涌的欲望掺和若有还无的醉意,将他缓缓吞噬。
待红艳rou洞吞下半串金珠,沈从衣额上沁出细汗,双腿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