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房中乐
南苑剑池阁。
暖炉烧得火热,青冥半跪在床边替沈从衣换药。
手臂上的刀伤十分狰狞,搅得rou烂骨碎,还好慕云阁有最好的金创药,能让朽肌重生。
外头传来迭声的请安,层层叠嶂的月亮门后一群人拥着一团火靠近,细看之下,那团火是侍从手中光泽闪耀的银莲琉璃灯。
珠帘摇曳,一阵冷风吹进来,很快被浓烈炉火烤的暖烘烘。
小婢打起纱帘,萧衍阔步走进寝屋,浑身带着风雪的凉气。
“你睡的也太早了吧。”萧衍将冷冰冰的手伸到沈从衣寝服里捂着,随口问,“伤口还疼吗?”
“小伤而已,早不痛了。”沈从衣靠在雕栏床头,隔着衣服握住紧贴胸口的手掌,努力放软嗓音,“你的手怎么这样凉?”
“外头下好大雪。”萧衍伸手撩开沈从衣侧颈的银发,捏在手里把玩,指间银丝滑腻柔软。
“下雪你肯还过来。”沈从衣冰山般俊美的面容仍是淡淡的,“该叫人传一声话,我去见你。”他心疼萧衍冒着寒霜而来,转头吩咐,“青冥,烫壶黄酒过来。”
窗外鹅毛大雪飘飘,廊下彩灯将斑驳雪影与芭蕉印在窗棂上。
“晚宴我也没吃几口,如今倒有些饿了。”萧衍起了兴致,“我们去野月庵打边炉吧,等明儿雪停了,那里赏雪是顶好的。”
沈从衣颔首,起身披上中衣与外袍,习惯性顺手从剑架上拿起宝剑淬渊。
“带剑做什么?”萧衍笑道,“行刺本王吗?”
沈从衣神色一动,欲言又止。
萧衍歪歪脑袋看他,年少俊美的小脸在烛光下迷人的一塌糊涂:“还记得之前行刺本王是何下场吗?”
语调暧昧又强势,好像一把炙热的刀慢慢剖开凝固的热情与欲望。
沈从衣面色冷淡,呼吸沉重半分,淡淡道:“成王败寇,王爷何必重提旧事。”
萧衍伸手钳住他下颌抬起,轻佻又侮辱的重重拍了拍他的脸,嘲笑:“你当初可是被本王吓尿了,本王怎能忘记?”
昔日回忆掠过脑海,沈从衣冷峻容颜浮上一抹不易觉察的红。
“上次本王放过你,如今你又来行刺,本王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倒显得王府懦弱了。”萧衍忽然推了沈从衣一把,将他逼至床畔边,伸手扯开白绸腰带,手指顺着腰部衣襟探入,向下游走,用力捏住弹性十足的紧致tunrou随意搓扁揉圆。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织,形容暧昧。
杀手与王爷的角色扮演游戏。
沈从衣修长健美的身躯因心上人的抚摸而战栗,他闭目想到自己是一个刺杀失败被小王爷抵在床边肆意摸屁股羞辱的刺客,咬了咬下唇,冷声道:“士可杀,不可辱——唔嗯!”
手指抚摸着颤抖的tun缝,然后三指毫不犹豫捅入chao软xue口,登时钝痛传遍四肢百骸,再被徐徐而来的满足感抚平。
“你就是欠揍,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本王。”萧衍听着沈从衣隐忍呻yin,兴致愈浓,抽掉衣带,将男人的亵裤扯下来,露出修长双腿。
“你要干什么?”沈从衣佯作蹙眉怒斥状,拿淬渊剑挡在身前,屋内地龙烧得极旺,他赤身裸体的,胯下rou棒早就兴奋的勃起。
反抗只能引发征服欲望。
萧衍上前夺过淬渊剑扔在床上,再一个轻巧擒拿将沈从衣双手反绞跪压床边,腰带麻利的绕几圈捆紧手腕。
捆绑好“杀手”,萧衍取来书桌上镇纸的红木戒尺,抬靴重重踹了沈从衣赤裸的屁股,嘲笑:“你师尊没告诉你,刺杀失败了,是要被人抽烂屁股扒光衣服拖在马后游街的吗?”
说罢戒尺点了点光滑饱满的tun,抬手狠狠挥下。
“啪——”
戒尺破风而落,深深嵌入tunrou,tunrou迅速泛白缓缓隆肿起来,tun丘间隐秘的缝隙很明显收缩了一下。
因为沈从衣长期习武与避光的原因,屁股蜜色柔滑,挺翘紧致,实在漂亮。
戒尺接二连三落下,又重又疾,狠狠笞责方寸大小的tun丘,tun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油光发亮,红得色泽均匀。一开始沈从衣还能忍耐,后来则是小幅度的挪动身子徒劳躲避,柔顺银发下,雪白的牙齿咬住薄唇,随着戒尺砸落,眉宇间都是痛楚之色。
“啪啪啪——”
屋里回荡着清脆的板笞声,噼噼啪啪,片刻不停。
约莫抽了三四十下,沈从衣紧紧攥着手指喘息痛呼出声:“啊……我,我错了……不该刺杀你……”
戒尺停下来,受虐打的tunrou滚烫深红,瑟瑟发抖。
萧衍抬靴抵住烂红的屁股劲力缓缓碾动,很快听见沈从衣隐忍呻yin。
“小王爷……求您饶了我……”
萧衍颇有兴趣的挑眉,随后抬脚重重踹在深红一片的tunrou。
“啊——我知错了!啊——啊——”
沈从衣感觉tun丘好似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