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实在是太高、太强壮了,他按着沈熹cao弄的时候,把他整个人都罩在了怀里,只有在性器抽插间,能隐约看见沈熹白生生的身子被冲撞得晃动,红chao的脸上是近乎崩溃的表情,似痛似爽,压抑不住的欲色。
“不能呜……不、呃啊……”
沈熹无力地摇着头,想要避开沈穆在他脖颈间的亲吻,他哭着喊着,背德的感觉让他恐惧又难过,哪怕在这场性事里得了趣,也不能让他心里的负疚消下去,反而更加强烈。
沈穆没理会他,粗长的性器又一次cao到了最深处,重重碾过了那一块敏感的软rou,沈熹尖叫着攀上了高chao,后xue收缩着喷出水流,前面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沈熹在高chao的快感里被吞没了,他无力地软倒,又被沈穆抱住,眼前恍惚着,他感觉到沈穆再一次分开他的腿,性器用力地在他后xue中冲撞,把高chao余韵中仍在抽搐吸绞的xuerou狠狠cao开,不留情面地把他cao到了不知道多少次顶峰,最后终于射在了里面。
沈熹呜咽着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沈穆看着他昏过去,不慌不忙地拔出了软下去的性器。
沈穆看着软倒在自己臂弯里的沈熹,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沈熹其实生的和容妃不像,当然也和他不像,他生了一张瑰丽的脸,一双含情的眼,一副娇软的身体,只看这张脸和这身子的话,没有人会把他当成储君。
因为实在是太漂亮了,不仅是漂亮,还有娇、还有媚、还有软,沈熹生了这么一张脸、这么一副身子,就应该在男人的胯下承欢雌伏,就应该对着男人张开腿。
沈熹这前十七年的人生,是以天下养的尊贵太子,他自小被沈穆养在身边,他的老师是教过沈穆的帝师,他的伴读是重臣的子嗣,他生在皇宫,长在皇宫,原本的命运仿佛注定就是顺风顺水,沈穆作为父君,直至沈熹登上帝位前都要替他谋划,教他权术算计,教他平衡人心。
可是变故来的太快。
沈穆已经不拿他当儿子看了。
如今的沈熹,不再是尊贵的太子,他在沈穆这里,还不如后宫有品阶的妃子,顶多算是个泄欲的工具。
野种而已。
沈穆将沈熹抱回了寝殿,径自出去了。
沈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察觉了足踝间的桎梏——是条金链子。
细细的链子一路延伸至帐帘外,沈熹轻轻动了动,听见两声清脆的铃铛响。
沈熹的嘴角轻轻往上挑了一下,是个堪称愉悦的弧度。
囚禁play?有意思。
沈穆来的时候,沈熹已经换上了惊惶不安的表情,看见沈穆的一瞬间,他攥紧了手,在床褥上抓出了褶皱。
沈穆没有走过去,他隔着纱帐和沈熹对视,用目光丈量了沈熹身体的线条,把沈熹看得不安起来。
沈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他一动,被cao肿了的后xue就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沈熹没忍住“嘶”了一声。
沈穆伸手去挑那纱帐,说:“疼吗?”
沈熹敏锐地察觉了事态的不对劲,他满心里都是不解和不安,低声叫了一句:“父皇!”
沈穆掀开了纱帐,冷漠的目光和沈熹对视,在他上半身的痕迹上一触而过,想要把心里忽然冒出来的疼惜按回去,他问:“疼吗?”
沈熹在沈穆的目光下无端恐惧起来,偏头避开了和他对视,可那眼神如蛆附骨,像是正在一寸一寸舔过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沈熹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把滑下去的被褥往上拉。
沈穆看他害怕,又问了一句:“疼吗?”
“疼……疼的。”沈熹垂着眼睛,低声道,“父皇,这是怎么……为什么?”
他难过极了,扭头回来看沈穆的时候,眼圈都憋红了,像是要哭,看着可怜巴巴的。
沈穆伸手点在沈熹的眼尾,那儿仿佛天生泛着红,他轻轻按了按,没忍住心疼,心想:这还是个孩子呢。
他顶着沈熹含着眼泪的目光,终于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沈熹在他身后茫然地喊:“父皇……”
沈熹原想追两步,可是链子拴着他,他身上又没有能够蔽体的衣物,于是只能待在床榻上,茫然又无措。
沈穆走出去的时候,特意嘱咐了照顾好沈熹,东宫里里外外守着的都是他的心腹暗卫,个个肃穆,行礼做事也不出声响,向来妥贴。
沈穆冷淡地点了个头,出了东宫,往永宁殿去。
而宫外,沈修从宫里的暗桩那儿得知沈穆在半夜入了东宫,次日才出的时候,已经敏锐地察觉了不对劲,在沈穆的暗卫团团守住东宫的时候,心里的不安更是水涨船高。
他想了想,问:“昨日东宫发生了什么?”
侍从答道:“昨日温将军入宫述职,太子殿下留将军在东宫饮酒畅谈,昨夜,温将军于宫门落钥前已出宫回府。”
沈修按捺住心里的不安,道:“带上贺礼,随本王去拜访温将军。”
温将军温煦正在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