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掀开了那一层单薄的被褥,沈熹整个身子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温煦到底是醉酒的状态做的,并没有多少理智去啜吻留下痕迹,那些红痕齿印多半是在胸口软rou上。
此时沈穆掀开被褥,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微微分开,足踝纤细,印着清晰的指印,泛着红的性器上沾着一点白浊似的Jingye……再往下已经看不见了,但沈穆可以轻易想象出来。
他握上那纤细的足踝,恍惚间觉得可以一把捏断,握在手心里就像握了一段白玉,一段沾了瑕疵的白玉。
沈穆的指尖重重抚过那指印,指间不自觉地收紧,拉开了这条腿,沈熹像是被惊动了,轻轻挣动了一下,人却没醒。
沈穆却丢开了他,仿佛是生气了,这气来得没缘由,又都是缘由——他已经将沈熹后xue处看得清清楚楚,又见他被这样摆弄也没醒过来,自然明白方才沈熹是经历了多激烈的情事,才会累成这样。
沈穆站起来,看着沈熹一无所觉似的脸庞,忽的俯下身,轻而易举将他抱了起来,自侧门绕开屏风,往后殿里去。
守夜的奴才早就被挥退了,沈穆经过窗边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窗外浓郁的夜色,黑沉沉的,仿佛没有一丝亮光能驱散这种黑沉的夜色,虽然是夏夜,夜晚却依旧是凉的,丝丝缕缕的凉风探进来,让沈穆忍不住收紧了手。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抱着沈熹站在窗边,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沈熹畏寒似的往他怀里瑟缩着,沈穆才神色漠然地转过头,把方才心里生出的柔情嚼吧嚼吧自己咽了,没露出一点痕迹。
后殿是温泉池,还是前朝太子得皇帝盛宠时建的,一直也没拆,是个好地方。
温泉池里时刻都有水,温热的水流静默着,被一声响打碎了。
沈熹呛咳着在水里想要睁开眼,却被水流扰乱视线,根本睁不开,他一脸茫然无措,四肢无力地挣动,好不容易从水里扑腾上去。
他看向岸上,对上了沈穆的眼睛。
那是一双男人的眼睛,不是一双父亲的眼睛。
可沈熹看不明白,他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深夜、在自己寝殿后殿的温泉池里裸着和岸上的沈穆相望,也不明白为什么沈穆看着他落水却仿佛无动于衷——他宿醉的思绪迟钝极了,根本没来得及想到这上面。
沈熹茫然地看着沈穆,下意识在那热起来的目光的笼罩下颤栗起来,他喃喃道:“父皇……”
沈穆蹲下身,冲他招招手。
沈熹虽不解,却下意识要遵循沈穆的指令,他迟疑着靠近了沈穆,刚要问些什么,就被沈穆一把按住,沈穆旋即跳进了水里,又凶又狠的亲吻把沈熹淹没了。
“父唔……皇!不……”
沈熹推拒着身前的男人,他仿佛终于明白面前的沈穆是个能轻而易举把他按在这里肆意妄为的男人,他在这男人凶狠的动作间难以自抑地恐惧起来,原本清凌凌的眼眸蒙了水雾,只一眨眼,就眨下来一串眼泪,顷刻间融进了水里。
两个人的动作因为一方的不配合,简直不能说是在亲吻,反而更像是撕咬,沈穆在沈熹的唇上留下了伤痕,沈熹也在反抗中咬在了他的嘴角。
不知道他们“撕咬”了多久,沈穆终于松开了口,沈熹被扼住了脖颈,死死地压在池壁上,他喘息着,恐惧着,雾蒙蒙的眼睛竭力和沈穆对视,在男人眼睛里读到了叫人心惊的欲望。
沈熹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沈穆没有做任何的前戏,就直接cao了进去。
一cao进去,就是凶狠地耸动,本就红肿的xuerou被一根更大更粗更火热的rou棒cao开,一寸一寸碾过软rou,又在猛地抽出时带出一小截媚红的xuerou。
沈熹在心里暗骂一声有病,脸上适时地表现出了痛苦。
“啊——不……呜不……”
沈熹崩溃地哭叫着,一半是因为痛,一半是因为被父亲压着cao弄,他难以自抑一样,指甲在男人宽厚的肩背上划出了道血痕。
“不要……呜啊……别呃……”
沈熹原本还哭叫着推拒,但他仿佛也发觉自己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子,因为被cao熟的后xue已经在粗暴的强迫里自发找到了快感,并且愈演愈烈,让沈熹根本没办法抑制自己。
他忍不住要哭,忍不住要叫,就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沈穆没有堵着他的嘴,就是要听他骂、听他叫、听他喘、听他哭,现下沈熹咬着唇不肯吭声,沈穆又像是不高兴了,伸手摸索着沈熹的脸颊,指腹按过沈熹发麻的嘴角,近乎是温情地说:“叫啊,叫吧,阿熹,朕要听你叫出来。”
沈熹哭着摇头,他不想,他不要。
沈穆明白他不想叫出来是因为什么,但他就是坏极了,大约男人在床笫之间都是要这么坏的,他放慢了cao弄的动作,故意钓着沈熹的情欲,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猛地一挺腰。
沈熹没防备地叫了一声,连带着眼泪也止不住似的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