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飞鸾醒时已是已是辰时,昨日送册子的女司使摇醒了他,将谢风先前许诺的餐食放在了他榻边,并不等顾飞鸾起身道谢便又出了春深厅。
顾飞鸾缓缓撑起身来,一手不由地往腹上摸去。昨日在谢风面前泄了一壶药ru之后,谢风又命人送上了一壶,依着先前的法子灌进了他肚子里,又用了个琉璃塞子堵住了他菊xue,防着药ru在夜里流出。也不知那药ru里是否加了安神的药材,顾飞鸾这一夜睡得极安稳,醒时亦是神清气爽,先前一月里的昏堕之感一扫而空,腹中更是盈着淡淡的暖意,周身上下都舒服得很,连塞在菊xue里的琉璃塞子,此刻也只带给他并不突兀的充实感。
不知是否因为腹中尚且含着药ru,顾飞鸾并不觉得饥饿,但司使送了餐食过来,也没有不吃的道理。他捧起那一碗米汤似的东西来放到唇边,轻吹了两下,又抿了一口。
这大约就是册子上写的无谷羹了。顾飞鸾想。
做宠奴的娈宠,平日里都吃能吃无谷羹果腹,为的是身子里外都能保持洁净。无谷羹落入胃袋之内便可被消化殆尽,因而以此为食的娈宠即便不浣肠,菊道内也是清爽干净、乃至香气盈盈的,方便随时伺候主人。顾飞鸾昨日在册上看了这吃食,以为这样的东西大约会粗粝难咽,没想到一口汤羹入口,竟微甜带香,羹里那些米粒大小的软粒更是入口即化,口感细腻得很,不知不觉便咽了大半碗下肚。
“你既看过那些册子,该知道身为奴宠,该用什么姿势用食吧。”
顾飞鸾满眼只有汤羹,冷不防听到从厅门口传来那一声,却并未立时反应过来,仍“咕”地吞了一口汤羹,方才放下碗来,看向谢风过来的方向。
“司主大人……”想起那图册里画着的,宠奴跪伏在地上、猫儿似的舔食汤羹的模样,顾飞鸾也不知该即刻效仿,还是先对谢风认错,只得先在床榻上跪正了,仰起头看着谢风。
“……罢了,喝完了汤,到案边来。”谢风神色里似有几分无奈,摇头轻笑了笑,便踱到那长案后面去了。
顾飞鸾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没了享用这早膳的心思,权当喝水一般将剩下的汤羹一口气饮下,姿态恭顺地走到那长案边上去。
如昨日一般,谢风先是命人送了ye箧上来,拔下塞子,让顾飞鸾跪趴着将剩下的药ru用小xue泄在了箧内,又命人送上清水,把xue里灌洗了一回。等那腹中药ru洗净后,谢风又将两指伸进他xue内,如先前探查xue壁般搅动起手指。
这一日却与昨日不同,即便谢风的手指只是轻轻刮蹭过寻常内壁之处,顾飞鸾亦觉得有股子似有若无的酥麻痒意从那羞耻之处荡散开来。那感觉虽然并不强烈,可也撩人得紧,直逼得人身上都绷直了,不知是想要谢风停下来,还是弄得更狠些。
“倒是比昨日更敏感些。”谢风显然知晓他反应,手指弄了几下便抽出来,又拿起桌上一个巴掌大的脂膏盒子,取了半指大小的软膏往顾飞鸾后xue里涂去。
那软膏名唤阳露膏,是专门用来调教男子后xue的。男子后xue不比女子,即便情动之时也无法顺畅泌出汁ye,而这阳露膏,便是能让男子菊xue如女子般流出蜜ye的奇药。虽是奇药,用起来却有些繁琐,要调弄出一口汁水丰沛的极品美xue,需每次取用半指大小的一块,送进菊xue里涂抹匀了,再用指腹不断揉按,直至膏药被菊xue尽数吸收了,再送进下一块。如此这般,每日需用上整整一盒,连用一月,这菊xue才能稍加玩弄便流出水来。
顾飞鸾此刻趴在案上高抬着tun,只觉得谢风的手指在自己xue里揉按了许久,好容易抽了出来,不消片刻又塞了一块微凉的药膏进来,复而揉弄不止。
十七岁的年纪,体内极羞耻敏感之处被这般玩弄,顾飞鸾如何受得了。何况那药膏入体化开之后,弄得xue内灼热如同火烤,阵阵热浪冲得他周身上下都禁不住酥了,唯有胯间一根涨得发疼。他起先尚且苦苦忍耐着身上窜起的难堪快意,两炷香后便再也忍不住,绷着腰趴在案上,只盼着谢风手上再用些力,索性把他按泄了倒好。可谢风也不知使的什么手法,捻按拨弄之间把他身上的yIn欲吊得高高的,却总也过不了那一线,只得兀自苦闷。
“便是忍成这样,也知道不能自己伸手抚慰,鸾儿倒是乖巧。”只听身后谢风淡淡夸赞道。
“司主大人……”顾飞鸾身体抖了抖,禁不住求道,“您能不能……”
“还不到时候,鸾儿要学会忍。”
顾飞鸾两瓣唇瓣张了张,终是没有再求。其实这些事昨日的册子里都写得十分清楚。娈奴的阳Jing是不讨喜的污秽之物,入不了主人的眼,除却最初验身时的那一次泄身,娈奴从被调教开始便不再能够出Jing,哪怕那些用在身上的yIn汤欲茶叫人欲火焚身,也只能死死忍着,直到菊xue里入了红枝蛊,蛊虫在身体里网一样地生长开来,蛊触探进Jing囊,自体内便把Jing水吃个干净……到那时,即便想要出Jing,也出不来了。
谢风的手指仍不疾不徐地在他xue内揉按着,渐渐揉出了滑腻的水声。他从案上摆着的一摞缎布里取了一块,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