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焕为人向来专横跋扈,在床榻间的下流事上更是如此。可他近来的所作所为,却更像是吃错了药。
似乎就是从……他在自己睡梦之中jian弄自己的那天起吧。萧衡烨这般回忆着。
那日他从春梦中惊起,发现萧衡焕竟正压着他的双腿不住地往身子里顶弄,自然羞愤交加,给不出什么好脸色。偏偏萧衡焕还不依不饶,硬要问他方才睡梦之中为何如此柔顺可爱,竟还做出主动投怀索欢之事,是不是在梦里肖想着被他cao弄。他气急不过,便冷言冷语地嘲讽了一番。也不知那些话里究竟哪一句惹到了这现如今不可一世的定王殿下,自那日起,自己着身子就没有一日不被他下狠手玩弄的。
前两日是玉tun拍子。连打上小半个时辰,把双tun拍得通红肿胀,连tunrou都比平时高了一块,弄得他坐不得也躺不得,更难过的是床上挨cao的时候,萧衡焕顶弄进xue、撞上他tunrou的一瞬,他总会被痛楚和快意弄得心神都要撕裂一般。
再往前是隐奴缚。细麻的绳索在身上各处捆缚起来,尤其是双ru,性器这样的敏感处,后xue更是得到了特殊的“照顾”,一根粗长的玉势顶在里面,再用细麻绳勾勒进股间叫那玉势无法吐出。亵衣里穿着那件隐奴缚,再穿上外袍便看不出什么。旁人只当萧衡烨行动如常,却不知道他每走一步都如同走在痛苦与欢愉交融的刀尖之上,哪怕只是站着与人攀谈,一炷香的功夫,背上的冷汗也能将亵衣尽数打shi。那一天,要不是萧衡焕以中暑为由把他拉进了自己的轿子,他只怕会在众臣面前瘫软着跪到地上去。
而这一日,萧衡焕又换了花样。
一只锁jing笼戴在了他的性器之上,玉袋处挂了锁,那笼子便无第二人可以取下。萧衡焕自昨天夜里起就把它戴在了萧衡焕的玉jing上,算来已过去整整一日。玉jing上戴着这东西,自然是无法解手的,萧衡烨知道这些机窍,当日里索性便不喝茶,只稍稍用了点膳食,连汤也不敢喝。
可偏偏这日是八公主的诞辰,宫里办了家宴,萧衡烨自然也得赴宴。到了宴上便免不了被劝些酒,萧衡焕替他挡了些,却又劝了他更多——他们明面上是最亲密不过的兄弟,父皇亦喜欢他做出这般悌敬兄长的姿态,众目睽睽之下,他还得摆着笑脸,接连饮下萧衡焕递给他的美酒,以示兄弟之间一团和气。
美酒固然是美酒——若是别的什么,即便是萧衡焕递过来的,他也未必这般肯喝。酒过三巡,不免腹中鼓胀,忍了一日的尿意在此刻变得分外鲜明,可他想要解手,还得求助于萧衡焕。
“五弟……怎么不喝了?我记得五弟最爱美酒……”
萧衡焕亦喝得多了些,嘴里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萧衡烨身边坐下,伸手在他身上一搂,又在腹间一按,惹得他身子一斜,下腹尿意便直涌上来,身子禁不住直颤起来。
“放手……”萧衡烨双眼略略从席间扫过,见众人皆已微醺,并无人留意这边的情形,方才稍安下心,低声道,“回你自己那边去。”
“我看五弟饮得不畅快,来陪五弟喝两杯。”萧衡焕微微笑着,一边拿起酒壶往他的酒盅里斟了满满一杯。
“喝不下。”萧衡烨冷冷推开了酒杯,倏然起身,朝着宴席主位行了一礼,道:“儿臣不胜酒力,请允儿臣出去透透风。”
老皇帝萧平松原已撑着头半眯着眼了,听他这么说,便懒懒挥了挥手,大约是叫他随意。宫内家宴本也更随意些,萧衡焕见他如此,便也站起身请了个辞,一同走出去了。
萧衡烨出了宴厅便走得极快,萧衡焕在他身后却也稳稳跟住了,待离宴厅远了,四下也没什么人的时候,两人已经身在御花园中了。
“五弟想要解手,怎么来了这里?”到了这无人处,萧衡焕也不再顾忌,伸手便把萧衡烨往怀里一揽,手掌不客气地摸索下去,隔着衣袍感受了一下那被他玩弄过无数次的下腹rou块——沉甸甸的,那锁jing笼果然还戴得好好的。
“你若真想让我解手,便把钥匙给我。”萧衡烨被他这般一摸,身子更是颤抖不已。若不是他被萧衡焕玩弄惯了,此刻只怕腿软得要跪下来。
“钥匙就在我……亵衣里边。”萧衡焕轻轻笑起来,“五弟想要,不妨自己来拿?”
“你……”萧衡烨转过头来瞪着萧衡焕,见他神色不似有假,深吸了口气,便真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他实在是忍得急了,手上未免有些粗暴,解了他的衣带便从脖子处一点点向下摸过去,也不管是不是弄乱了萧衡焕的衣袍,直到摸到他亵裤边缘、靠近下腹处,终于摸到了那一枚小小的钥匙。
“也只有你做得出这种事。”萧衡烨冷声道。他拨开萧衡焕的亵衣,看到那钥匙果然坠在他亵裤外边,用一根丝线挂着。既见了钥匙,他便伸手用力,索性扯断了丝线,拿了钥匙扭头便走。
“五弟这是要去哪里?”萧衡焕却一把拉住了他,手上一用力,便把萧衡烨整个人又拉回了怀里,“既要解手,这里不是最好的地方么?你看这花开得多好,五弟不妨浇灌滋养一回,兴许明日便会开得更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