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在路上爽够了,到了皇陵也不吝啬,不仅给安筠前后两只红肿的小xue上了药,还让他在内室休息,自己神清气爽的忙了一天,傍晚回来时候还记得说要带他去地宫。
虽然没直说让安筠送先帝,但也允他在棺椁前磕了个头,最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将他揽到身边,在耳边压低声音道:“以后乖乖听话,知道吗?伺候的好,朕给你在这里留个位置。”
安筠吓的瞳孔放大,当即点开系统商城兑了颗“一磕即孕”——他怎么老把死挂在嘴边?!
而且太后那边似乎也对他积怨很深,回宫后还不知道什么事情等着呢!安筠越想越觉得不安,决定还是早做准备,虽然真出问题再兑颗“一嗑急孕”也来得及,但毕竟要多花两万积分呢。
他心下掰着指头算了一下,觉得没必要。唯一失策的地方是那药兑完就得立刻服下,安筠没想这么快怀上,毕竟孕期不好胡闹,他还早攒积分……可是要不吃,这两万积分又白花了……
安筠含泪按下绿色的小按钮,一个凉凉的东西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那感觉就好像吞了颗薄荷糖,味道还挺好!他差点没忍住吧唧了一下嘴,好在眼前的石门轰然落下,把他从怔愣中惊醒过来,然后就感觉到身侧的皇帝好像在看他。
“……”他想干什么?安筠感觉有点瘆的慌,小心的收拾好情绪,面色悲戚的看着那墓门发愣,实际上心里全是怀孕那档子事——按照季延的猴急程度,他可能等不到回宫就能怀上,可他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
而且,最重要的是,孕期性事的频率真的要降下来吗?
安筠隐约记得谁说过做多了对孩子不好,既然已经决定将一个小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就得对他/她负责,以后季延要是再胡来,他得想点办法让他悠着点,反正,一切以孩子为重,至于积分……
唉,随缘吧。安筠越想越悲伤,心道攒点积分怎么这么难?
季延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还有点越来越伤的味道,心道他父皇真是害人不浅,这又是个傻的。
从他记事起父王就不怎么回后院,但对比零星的几个兄妹,他这个世子要受宠的多,所以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偏爱的那个,后来登基又直接被封为太子,昭告天下,所以即便生母早逝,季延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但这一切也只是看似,东宫繁花着锦,后宫冷冷清清,长治帝专心前朝,只需要后宫安稳,太子省心就够了,谁也不能到他面前腻烦。有一段时间季延动辄得咎,才隐隐意识到,他父皇要的是什么。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几分在意也只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而已。
像安筠这样的,可能小时候不小心被他撞破身上的秘密,然后就悄悄圈在身边养大,不仅供他泄欲,还心甘情愿的为他Cao持宫务,就这么一往情深、劳心劳力了许多年,最后还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
季延想笑,真喜欢不可能不给他留个退路的,更何况安大总管本人既识趣又不恋权,只要说清楚,他季延也不一定非要动他,哪里会像现在……季延眸光一闪,想起第一次在奉先殿里,安筠伏在灵柩上,身下两个小xue被他灌的满满的,双腿无力支撑,软软的委顿在地上,腿心处泛着晶莹的水光,那才叫香溪津溢,泉涌奔流,圣人来了都顶不住啊!
季延舔了舔唇,心道他只是一介俗人,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引诱,所以只好笑纳了这份美意。说起来,安筠能有今日,还是因为他呢。
要不是他一时好奇,解了他的衣裳硬要弄他一回,这人早就被他一封密旨赐死了。后来几次心如死灰要寻死,也是他一再心软,才让黄荆留下了他的命……
季延想到这里,心里隐隐几分火烧的感觉,安筠能有今天全都是为他所赐,跟他父皇已经没有什么干系了,今日在这里也算是给一切做个了解,以后前尘往事,不妨都一笔勾销吧。
他想到这里,给了德顺一个眼神。
德顺公公飞快的看了眼还在发愣的人,心领神会点点头,招手示意边上的人退出去,心里不得不叹:这安公公到底有什么能耐,才歇了大半日又勾的皇上兴起来,这……这一天要来几回啊?!
要说是因为身下那两个小口——当年允王也送过一对国色天香的姐妹花,一起伺候过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也不过是用了几次就丢开了,怎么现在……德顺公公十分不理解,都是两个口,有什么不同吗?
他身后的耳室里,安筠被季延揽腰扔到榻上,周围的陈设十分眼熟,和宫里皇上起居的暖阁一模一样。他晕晕乎乎的撑坐起来,来不及感叹皇家奢靡的陪葬,惊觉……不是,这、这就要来了吗?!
他还以为怎么都要等到回去的辇车上呢!安筠结结巴巴:“皇,皇上,等等……唔……”他刚刚吃了药,要是现在cao进来,岂不是要在这帝陵里怀上?先帝就在隔壁,季延你这个不孝子!
“等什么?”不孝子一手按着他,一手迫不及待的撕开衣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