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月是左都御史章家嫡女,自小和平宜郡主玩得好,这回跟着家里大人一起进宫哭灵,没想到身子骨有点弱,一通又跪又哭的给折腾晕了。纯王妃就秉了太后将她带到慈安殿修养,后来不知谈起什么,又将她引到了太后面前,这才有了后面那桩事。
季延这一路算是解了渴,虽然安筠出城没多久就承受不住那“虎势”和他之后的一顿猛cao,晕了过去。但他服软后没受什么蹉磨,又有黄荆Jing心将养,所以身体也没有之前那么差了,晕过去也只是因为一时激情太盛,过了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为了防止把人弄厥过去,之后的路程太过无聊,季延没有再玩什么狠的,将人搂在怀里喂了几片桃酥,又细心的喂下一盏茶,等两个人都补的差不多,才就着坐在怀里的姿势,拨开腿心夹在一起的花唇,将半硬的rou棒顶了进去。
“嗯——”安筠蹙眉哼了一声,张开粉唇吸了会儿气,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抵抗,只有垂落的脚尖,因为难以抑制的挤压而绷直,却还是触不到任何东西,徒劳的蹬了蹬就颓然软了下去。
“嘶——”那花xue还是早上在奉先殿胡来的时候cao过的,如今不过旷了半日,竟又紧致的如几日未曾到访,季延吸着气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也不着急顶弄等待半硬的rou物复苏,同时捻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低头含住喘息的小口。
“嗯唔——”断断续续的呻yin和着黏腻的水声从唇齿间溢出,没一会儿,葡萄已经变成了葡萄汁,混着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安筠浑身松松的裹着一件软袍,圆润的肩膀和分明的锁骨露在外面,双手被人裹在衣衫里动弹不得,shi热的啄吻一路顺着耳际往下,将那团椒ru吮的shi漉漉的,原本粉嫩的ru晕变的鲜红,ru尖更是硬热,颤巍巍的立在雪峰上,一颗不够,又被人覆上另一边。
“唔呜……嗯~啊——”
御辇外,离的最近几个禁卫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这声音从皇帝进去没多久就开始了,直到刚刚出城才消停下来,他们都以为这煎熬要结束了,没想就过了这么一会儿,竟又要开始了!几人听着里面越来越婉转的呻yin,驱马的动作微微有些凝滞。
季延抬起头,被欲望击溃的人正娇怯不安的靠在他怀里,口中吐气如兰,松松覆着的杏色软袍滑落下来,只能堪堪挡住中间那截柔韧的腰tun,原本白嫩的胸膛上红痕密布,两只椒ru早已被人吮吸的水光淋漓,硬挺颤立,身下两只纤腿承受不住的胡乱踢蹬,更是晃得人心痒难耐。
“这可怨不得朕。”季延只要固定住他坐在自己怀里就行,身下涨到发疼的rou棒尽根埋入,随着车驾的抖动便能自发碾动花xue深处敏感的关窍,另一只手摸到身前,拨开衣襟没入腿间缝隙,在肥嫩的蜜xue外反复揉弄。
“不……不要,啊~嗯——”安筠终于按耐不住,想要躲开这无孔不入的攻势,但身后那处软xue不知为何却突然酥痒难耐起来,明明正在被cao干的是身前那处花径,后xue却先一步汩汩的流起水来,将两人贴在一处的胯间染的shi滑不堪,坐在上面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季延早就发现了,他嘶了一声,心道这人一贯抵触,不被他cao狠了不会情动,今天怎么自己sao起来了?他身下舒爽,脑子也不慢,电光火石间记起之前的“虎势”,那番邦人好像说过,内置的东西看着如同男Jing,实际乃是他们一族的秘药。现在想想,能用在这种东西里的,十有八九是助兴之物。
季延一手托住routun从tun后插入tun缝中,内里xue口果然已经在一张一缩的蠕动,他伸指轻而易举的探入进去,shi热的甬道早已软烂如泥,只等着什么插进来捅一捅。季延当然不客气,一边搅弄,一边笑着在他耳边道:“要不要?嗯……要不要朕插进来?”
原本又痒又热的后xue更加难受,安筠面色绯红,前后两个小xue都已经被人插满了,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够。他痛苦的挺身,周身泛起一层薄粉,口中嗯啊难言,半晌才隐约泣出一声哭叫:“要……嗯啊——求,呜……”
季延没想到他真的能回答,心里更是惊喜,强忍着花xue中还在嘬吸的快感,托住routun抽出rou棒,抵开熟烂的后xue尽根没入。这一下就是一阵灭顶的快意,不光是他,身上的人也是浑身一颤,泄出一声缠绵的娇泣:“哈啊——啊……”
安筠腰身酥软,空虚的后xue终于被人填满,只希望那硬热赶紧动一动。还有身前那处花xue,被人插到一半又陡然放空,堆积已久的快感无处释放,不上不下的教人无所适从,他眉头蹙的紧紧的,无法控制的张大腿,希望有人能赶紧来摸一摸:“我、我唔……嗯……啊——”
这秘药当真不错!季延记在心上,准备回头让德顺再备一些,手下寻摸到刚旷下来的Yin阜,一掌完全包住,指间夹着花唇来回摩挲,过了一会儿,又挤开两瓣肥嫩的rou唇,将那敏感的rou蔻压在掌下,画着圈揉按的同时震动掌心。
“……哈啊!”没一会儿,身上的人便挣扎着挺身泄出一股温热的汁ye,口中哭叫声连绵不绝,因为那包着下身的手掌还在动作,只能徒然夹紧后xue中进出的rou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