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筠红着眼,感觉身下那处已经在一张一合的翕动,腿心又麻又痒,想要……想要什么东西来揉一揉……长腿绞在一起,无力的磨了许久,终于挺身泄出难捱的呻吟:“求、求你……哈啊——呜……要……”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季延心里门清,看着他难耐的捱了一会儿,才松开手中绵软滑入亵裤中,一路抚过敏感的小腹,连去势后残缺的那处没有忽略,囫囵的揉了一把,最终没入敏感的腿间。
“嗯——”安筠一声惊叫,脑海中清醒了一瞬,刚想并紧腿就被他揉了下腰眼。那股子强撑的劲儿就这么散了,他无助的敞开身体,任由他一手揉乳,一手拨开花唇,揉入那湿滑的幽谷。
“唔,好湿……”季延沾了一手滑腻,呼吸中更添情热,就着那淫水在穴外揉了揉,同时吻上那张闭不上的粉唇,轻咬慢吮,缠绵的吻至耳边,断断续续的喘道:“唔……真是个宝贝,来,让朕好好、摸摸……对,张开腿,放松……”
安筠难堪的撇开眼,双腿微屈打开一条缝隙,任由他拨开嫩穴钻入花径,身下长腿无措的蹬直,又颤抖的屈起,就这样反复挣扎了几次,才终于挺身泣出一声清亮的哭叫:“呜不——啊——”
是季延,他两指并拢,直直捣入甬道深处,虽然不比肉棒粗硕,却更加灵活,将那花径勾的淫水直流,还在穴外的拇指拨开花唇,寻到中间敏感的肉蒂,轻捻慢拢,细细挑弄,就这般内外夹击,让原本还能有些许理智的人完全无法自持,哭叫声不绝于耳。
季延深深的看着他,觉得这幅顾此失彼、神魂颠倒的情态比什么都好看,还有耳边那一声声娇喘呻吟,让他身下那处涨的发疼,他手更动的更快,发狠的道:“说,喜不喜欢被朕肏?嗯?还是……喜欢在父皇面前被朕肏?”
安筠忍不住浑身一颤,只觉得愈发羞耻,也愈发刺激,含泪颤道:“不——嗯,呜皇上,不、不要……唔……”
他面上越是难堪,就越显得此话不假,季延更加兴奋:“黄荆说、说快一个月了……嗯,那不就是、就是父皇入葬那天吗?嗯?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朕在父皇面前肏你,嗯?说!”
“呜,不……嗯,不是……啊——”
“喜欢朕在奉先殿……肏你,还是……还是陵里?”季延舔弄着细嫩的耳垂,动作间愈发激动:“朕记得、你那日……唔,你那日特别激动……朕还没舔几下就受不住的喷水,唔肏进去就又吸,唔……又咬,绞的朕把持不住,都射、射在这里面了……”
“唔~啊……”他倏然用力,安筠猝不及防啜泣出声,又被他抚慰般的搂在怀里,似乎这一下只为提醒他,当时是射在“这里”的!安筠脑海中一片混乱,只觉得那甬道中仿佛真的已经被填满了,颤抖的哭叫道:“唔,别说……啊——嗯,好满,呜——”
还没射进去呢,满什么?季延轻笑,抽出手指随手撕开碍事的亵裤,三指再次探入,直接将那摇头垂泪的人插的腰身挺直,叫都叫不出来,才半是不甘、半是得意的道:“父皇他肏了你一辈子、唔一辈子都没能叫你怀上……朕还、还没肏你几次,就能让你、让你怀上龙种……”
安筠无助的咬着唇,十指收紧用力的抓揉着身下枕褥,浑身挺直,腰身颤抖,张了张嘴却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延喘着粗气道:“所以你合该是……朕的!”他终于说出心里话,指尖飞速捣弄,拇指揉按阴蒂急速颤动,一字一顿的道:“说!你是谁的?!快说!”
“不呜……”汹涌的情潮袭上头顶,安筠艰难的泣出一声哭叫,眼角滑下一串清泪,只等那最后一击,就能被送上那苦痛又欢愉的顶点,可就差那一点,激烈的爱抚骤然停止,安筠挺了挺腰:“嗯?!——”
“说,说你是谁的?”抵在阴蒂上的拇指柔柔的碾动,控制着情潮源源不断的给予,却又始终无法到达顶点,季延就这么看着他,残忍的逼问道:“说,说了就让你喷……”
“呜我……啊——”安筠浑身紧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滑落,整个人绷的仿佛一根紧张的弦,数度痉挛之后还是到达那蚀骨的顶点,只能缠着腿绞磨许久,最后颓然的放弃抵抗,哭叫道:“我、我……是你……呜皇、呃啊————”
季延狠狠捻住阴蒂,同时指尖倏然重新开始抽插,不断的在甬道中抠挖搅弄,将那潮软的花穴捣弄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同时身上那只手也不闲着,揉捏着胸前那对挺立许久的嫩苞,直将那哭叫声逼的再次清亮起来,才估摸着时间让他到达顶点。
“呃啊——”安筠睁大眼睛,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双腿挺直微微张开,足尖痉挛抖动,无声的仰着头,被送上一波灭顶的高潮,潮软的甬道将插在中间的手指吸的动弹不得,季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春潮喷涌而出,将腿间的手浇的晶莹透亮。
好喷!只可惜不能尝一尝,季延舔唇,想到曾经舔舐到香甜的滋味,决定等下次再来,今天还是让他休息一下。他也不管身下还挺立的龙根,单手扶着人躺下来,一边抽出手指,一边安抚道:“真会喷,好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