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一身中山装,看着比以前更精神、更板直了,他似乎不想让村里人发现自己回来,还特意抄着小道走。
我高兴地心脏砰砰直跳,猫着腰绕到他前边,趁他一个不注意飞扑上去,大声喊道:“李……二叔!”
二叔吓了一跳,但立马认出了我是谁,伸开手抱住扑到他怀里的我,笑着说:“金旺,都长这么高了!”
我从未有这么高兴,这么激动过!二叔回来了!
二嫂等了这么久,他终于回来了!
但我不敢表露出来,我怕他知道二嫂在这儿,又要逃跑,想到现在二嫂该在地里忙活,便拉着他的胳膊,边走边说,“二叔,我要给你个惊喜,跟我来!”
“金旺……”二叔有点为难,我忙堵住他的话头,“顺道的,不耽误事。”
二叔还是任我拉着去了,途中他踌躇了许久,才小声问了一句:“我娘……最近好吗?”
“她被人照顾的很好,就是常挂念你。”二嫂叫过来的女人可谓是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她身体还没康复,但是精神头好了不少。
二叔听了我的话终于发自内心地笑起来,“这太好了……谢谢你,金旺。”
“二叔,你该谢的人不是我。”我拉着二叔,越走越急,眼看着就要到了,二叔却不肯再走。
“走呀,二叔?”我急的去看他,却发现二叔的脸像霜降般地冷下来,他的眼睛越过我看向更远处,身子绷得笔直。
我便转头看过去,就见二嫂竟立在这道路下田地的中央,在一大片高耸的玉米杆中远远望过来。
我想好的一肚子的埋怨话却不敢对二叔说了,他的眼神那样冷,像冬日里的寒冰,让人望而生畏。
二嫂却不被这寒冰所冻结,他慢慢便这边走来,先是极缓地挪动,而后越走越快,用力拨开挡路的杆叶,大步向前奔跨。
二叔却转头就跑,我被他们这沉默的恐怖吓得呆住,也不敢去拦他,二嫂紧接着在地里朝着二叔跑掉的方向截堵,像一只追捕猎物的老虎,那么凶猛,那么专注。
我忙追过去,但跟不上他俩令人惊叹的速度,只远远地看见二嫂冲上来捉住了二叔,两人开始在山路上厮打揪扯,最终一齐滚落到下边的玉米地里去了。
“二叔!!二嫂!!”我大叫着,玉米地里满是油绿密集的高杆子和长叶子,像一片绿色的海,淹没了他们两个。
我根本看不到他们去了哪儿,叫了一阵子毫无回应之后,我急的哭了起来——都怨我!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二叔——”我哭喊着翻下了玉米地,在迷宫一样的绿色森林中寻找他俩的踪影。
天逐渐暗下了,深橘色的浓云翻滚在山间,更远处是浅淡的紫,层叠的丘峰此时变成了深黑的剪影,只要抬起头,睁开眼,便能看到这画一般的美景。
但我无心去看,只是抽泣着在玉米杆中穿梭,我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但仍大声喊着:“二叔!!二嫂!!”
我呜呜地哭着,渐渐的哭不出声音,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不远处悉悉索索的响动。
我止住哽咽,红着眼睛悄悄走过去,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掺杂着男人隐约的粗重喘息,和枝叶沙拉拉的翻响,我用双手轻轻拨开眼前遮拦的丛叶,透过前方枝杆的缝隙,我看到了两具交缠的身体。
二叔正躺在地上,外衣凌乱地向外敞开,露出里面色深鼓胀的胸膛,他的裤子被脱到大腿面上,滚圆结实的屁股挺在外面,二嫂则光着膀子压在他身上,他的裤裆松垮垮地垂到腿中央,肚皮往下的地方全埋在二叔的屁股里,他身子向前一拱一拱的,把二叔顶的身子在地上不停地蹭晃。
二嫂喘的像田里耕地的牛,他抓住二叔的大奶子使劲地揉着,屁股狠狠地抵住二叔的身体撞来撞去。
二叔痛苦地哼哼两声,他脸上带着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垂在旁边的胳膊想抬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我看得瞪大了眼,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村路边的野狗,屋后树林里的男女,还有小书上的图画……
但连野狗都是一公一母,为何二叔和二嫂却是两个男人?
或许是我搞错了……
我本以为二嫂是女人,结果他是男人,我坚信二叔是男人,可他现在又像个女人。
二叔似乎被弄的狠了,长长地哭了一声。
我听见有水在乱搅和的声音,细细看去,却是二叔与二嫂屁股间发出的,那里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滩白色的浓液,是从二叔被二嫂那鸡巴下两坠肉蛋所堵住的屁眼里流下来的。
二嫂这时冲撞的又快又猛,二叔颠的厉害,他难受地偏过头,却正巧与我对上眼。
“金旺……”二叔眼里涌出泪水,他朝我颤抖着伸了伸手指,可怜地叫唤着:“…金旺……”
“救救二叔……”
二嫂突然一把掐住二叔的下巴,和他嘴对嘴的嘬起来,俩人的身体在这田地里拼命地摩擦着,二叔被堵着嘴,胸膛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