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细缝便开了口,显出里边颜色更鲜的嫩蕊来,可力度不足,才一会儿又让两瓣馒头肉滑溜了去,拢作一处。
夏侯承想上手帮忙,却换来哥哥的一记眼刀子,只得哂笑着收了手。夏侯灵将吴伶的一条腿拉开的更大了些,然后用两手去掰对方的小屄,这一下就完全敞开了,看得见里边嫩小的两条肉瓣,跟下方那嫣红微开的庭口,都紧张地瑟缩着。
吴伶察觉不妙,腿挣扎地蹬了一下,头颅也拼命要扬起,皆被按下。
夏侯灵换用掌部按住外阴,拿指腹去摸那嫩生生的肉孔,因他压的太用力,庭口绷的过紧,用手轻轻一搓便火辣辣地刺痛,见吴伶腿根明显地抽缩了几下,夏侯承便对夏侯灵道:“吐点唾沫上去,太干了。”
“胡说八道,朝这里怎么吐?”
“……你先弄到手上。”
夏侯灵不愿意,他执意将手指硬挤进去,结果才进分毫就被一层软肉阻隔,无法深入。
这时,夏侯逸思蹲下身来,抬手去搓那穿着层包皮的蒂尖,锋锐奇妙的感觉令吴伶蓦地绷紧了身子,屄口跟着溢出一点晶亮的水来,映的那儿湿漉漉的腻软了许多,夏侯灵眼皮微动,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夏侯逸思则挑起那珠水意,带到蒂尖继续搓揉,不同于刚才干涩的刺痒,这回的感觉却是软绵绵的,化到内底的舒服,让吴伶忍不住低吟了两声。
“父王真是手法娴熟,这下唾沫也用不着了。”夏侯承这时还记得恭维一番。
但事实上,夏侯逸思从未看过靖国人的小屄,更别说摸了,但他曾在书上偶然见到带着图画的详解,里面有注明每一处的作用,还侧重写了极敏感的地方。但由于图画简陋粗糙,夏侯逸思对那里并没有产生好奇,甚至有些反感,再者也难遇见能够入眼的靖国人,所以即使他已育有数子,却至今未得配偶。
但今日一见,那小屄却比图画漂亮千百倍,敞着屄口的靖国人也更是鲜活动人,竟令他的腹下着了火似的滚热。
夏侯逸思搓揉的速度愈来愈快,直搓的吴伶屄口淫水直淌,流到臀下去了,未曾有过此般感觉的吴伶睁大了眼,受不住地哼哧喘气,身子也拼命扭动起来,想要逃开这怪异而逐渐显锐的陌生感觉。
随着吴伶低粗却越发淫媚的呻吟,其阴部从上至下全湿透了,方才的软茎此刻已然昂起,夏侯逸思指下抚着的红蒂也硬的像颗石榴,见吴伶反应厉害,他用拇指抚了抚蒂尖后,便不再摸弄那里,转而玩起了下方小小的屄眼。
夏侯逸思才将指头抵上,就被小嘴似的嫩口吮进,里面热烫湿软,轻易便能再深入一个指节。夏侯灵眼看着父王的手指全没入本属于他的嫩屄时,着急又憋屈,只能去掐吴伶的腿肉泄愤。
“唔……呃……”吴伶的肉屄被手指搅得咕叽作响,绵钝的瘙痒随着捣插变得尤为清晰,他抬腰欲逃,却还是被紧追着抽送不止,使得那处水液四溢,臀下的衣料都湿了个透底。
夏侯承仍在尽责地按住吴伶,只是那神色稍有些变化。一旁的夏侯灵则紧锁着眉盯住吴伶水淋淋的腿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手。而吴伶那馒头屄没了扒按便又鼓囊囊地拢住,让下方两根白玉似的手指发了狠地往里插捅,撞的两个嫩生生的小肉包红肿的可怜。
夏侯逸思手指向上猛地一勾,吴伶立刻像被扼住喉咙呜咽了几声,待手指收回,他又急急地喘着,可夏侯逸思紧接着又是一阵捣弄,直让吴伶浑身弹拧地像砧板上的鱼。
他面红耳热地侧弓起身子,边断断续续地喘气,边去胡乱地抓夏侯灵的短靴,想求他们住手,可还没等张口,就惊愕地猛打了个颤,眼里一点点现出痴色,两颊也酒醉似的酡红一片。
吴伶的屄里随着痉挛喷出一小股透色无味的水来,直溅到夏侯逸思的袖口上,三人皆是一愣,夏侯逸思手指微顿,随后从湿的不成样子的屄里整根抽出,那原先窄小的口,此时被开拓成一个圆形的洞来,看得见里边艳色的肉壁,黏糊糊地沾着水液。
“父王,这下总行了吧?”夏侯灵扶起一脸迷蒙的吴伶,要亲他的嘴。
“三哥,你捡到好宝贝了。”夏侯承悄悄摸了两下吴伶的不停抽动地屄眼,而后有些期许地望向夏侯逸思。
“他确实不错。”夏侯逸思对夏侯承的眼色视而不见,只道:“庆功宴快开始了,你们先去准备……留吴将军在这里,我与他有事要谈。”
“——父王?”夏侯灵疑虑不安地望向怀中的吴伶,而夏侯承则立刻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便转头催促夏侯灵:“父王还能少你的不成?走吧,三哥。”
就算再怎么不愿,借夏侯灵十个胆子也不敢忤逆他父亲,于是只得放下吴伶,惴惴不安、一步三回头地与夏侯承离开了。
庆功宴上,本该坐主位的夏侯逸思迟迟不来,虽有首领坐镇,但一直记挂着吴伶的夏侯灵仍是坐不住,约莫一个时辰后,他趁大伙都喝得酩酊大醉时,悄悄去了方才的毡帐,好言好语哄走了守着的兵士,随后蹑手蹑脚地偷偷摸进去。
里面的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