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押下……路上有交染的,直接配给。”
“不碍事,儿臣会疼惜他的。”
不必明说,一军之帅定是样样出众,鹤立鸡群的存在。以往的哥哥弟弟们出战掳回来的,运气好无一被挑中,全让他们得去了,可这次夏侯灵捉住的,自觉远比他们要好得多,难说会不会被首领选去……
“这……如何检验?”
见那人看得都移不开眼,夏侯灵不快地出鞭挥下,才叫对方醒悟过来,说道:“……请您带主帅进帐——论赏。”
这回掳来的,算是最为有姿色的一个,可夏侯承仍是如此……
吴伶的胫衣敞露出来时,在场的另三人都有些讶异,他们皆未见过靖国人的里衣,不知竟没有合裆,分成左右各一个只到大腿中央的套绔,
他拽起吴伶腕上的麻绳将人扯进白色的毡帐中,里面较暗一些,但几处短架上燃着火光,也照得帐中明朗朗的。
他满脸郁色地拎开吴伶垂在腿间的软小男根,而后,下边那软蓬蓬白面馒头似的阴户就敞露了出来,已然被马鞍蹭的满是绯色,高高肿起,里面嫩红的蒂尖从紧密的缝儿中微微露首,含羞带怯的,与吴伶火爆的性格截然相反。
“掰开看看。”夏侯逸思站的越发近了,从他的视角还能看见吴伶带着迷惑的羞恼表情。
夏侯灵眼里蓦地亮了起来,喜形于色,而夏侯逸思却截然相反。
但无论如何,他最终只能在夏侯逸思的逼视中妥协,揽坐起吴伶,探手要撩他的甲裙。
于是他令每回战役后的头领,将俘虏来的靖国主帅先让夏侯承过目,但对方从未有过兴趣,反而在赏配与别人之后,打起了歪心思。
见夏侯灵制不住他,夏侯逸思便让夏侯承也上去帮忙,一人一边,终于是擒住了两对猛踢的手脚。
夏侯承偏喜人妻,曾经让夏侯逸思欣赏的不好美色,却是因为争位的特殊时期不敢放肆罢了,在成为伊盟首领之后,他便频频招惹兵士的夫人,时日久了,怨声四起,夏侯逸思几次与之谈说,都毫无作用。
“慢着。”夏侯逸思忽然叫住了要抓吴伶起来的夏侯灵,“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夏侯灵面色突变,拉着吴伶的劲也大了些,而后向面前的男人单膝跪地,抬臂行礼:“……父王。”
话落,他又问:“主帅在哪儿?”
上边有几条与腰处相系的细帛条,而私处至腿根都是空荡荡的,那里浅麦色的肌肤因为骑马已是通红一片。
夏侯灵向马背上稍一抬颏,对方跟着看过去,就骨架坚实,背阔胸宽的吴伶稳坐在马上,剑眉虎眼,相貌堂堂,神宇之间英悍之气毕露。
但继位之后,他的一些怪癖却逐渐显露出来——
论赏,倒是说的好听。夏侯灵冷哼一声,这哪里是论赏,分明是抢赏。
“平日里我不多管束你,但终身大事不能出差错。”夏侯逸思看向还在躺着的吴伶,又说道:“即使他是靖军主帅,可年岁已高,侍奉起你来必定吃力。”
夏侯逸思有数十个子嗣,之所以让夏侯承做首领,是因为他做事果决,有谋略,更有野心,是当首领的不二选择。
其间正立着位颀长的青年,而旁边主位的台毯上坐着一男子,不同于其他伊盟人一身皮革装束,他肩搭白色兽绒毛披,身穿上下相连的藏青深衣,色样极简,冠发高绾起,长若流水的青丝低泄在肩后,鬓若堆鸦,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眼似桃花,虽然单从面貌看不清晰年岁,但他周身冷沉的气场令吴伶猜测,对方并不比自己小多少。
夏侯灵阴狠地睨了夏侯承一眼,他恨不得对方立刻消失,而不是在此一同观赏吴伶光溜溜的屁股。
听到这个回答,夏侯逸思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冷冷道:“我还是担心,不如在此检验一番。”
夏侯逸思微微颔首后,就将眼神放到了吴伶身上打量,夏侯灵见状紧跟着踹向吴伶的腘窝,直让人趔趄着将要跪下,可他不肯跪,索性在地上翻个身仰躺下,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就算选去又如何,只不过是自己的弟弟,他抢也能抢的过。
夏侯承笑着抢道:“当然是看他的庭孔能否承欢喽。”
“靖国人果真浪荡。”夏侯承只是啧啧称奇,此外再无多余反应。
“混账东西!给老子滚开!!”吴伶见下裳被扯起,叫骂的更是高昂,夏侯承听得烦了,一把扯住吴伶吊在身后的黑发,让他上身被迫摔躺向地上,再起不能。
即使吴伶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谈话,夏侯灵来掀衣裳的举动,让他想起了之前的遭遇,便奋力挣开对方的胳膊,怒瞪着几人扬声恶骂。
“……如何?”夏侯逸思侧头问向一直立在旁边的夏侯承,后者笑道:“哥哥出战辛苦,当然要赏。”
“父王请讲。”
“你——荒唐!之前怎么没有?”夏侯灵当然是百般不愿,又恳求道:“父王……”
于是两只葱白的手指按住阴户,朝两旁一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