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一边“啊?”一边撑起身,侧身去看佘应时的脸色。勃起的Yinjing顺势滑出松软泥泞的菊xue,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叽”声。也许是温热圆滚的gui头在撤出时刮过了甬道内的敏感嫩rou,佘应时耷拉着的眼睫轻轻地动了,却一声没吭,也没动弹。
他淡淡地给了秦司一个“啊什么啊”的眼神,亲眼看着满脸失魂落魄的年轻人双眼无神地又躺回去了。秦司的双手从他身后缠绕过来,紧紧地环住了的他的腰,同时佘应时的背上传来shi热的吐息,秦司在用脸轻轻蹭着他的背,委屈巴巴地说:“佘老师都不给我饭吃......”
佘应时腰酸背痛腿疼,下半身仿佛脱了力一般难以动弹,他就索性背对秦司侧躺着,睁着死鱼眼欲睡不睡,听到年轻人可怜控诉的话语,他“啧”地一声,懒散地回答道:“有功夫在这哭,我已经叫好饭了。”
秦司“呜呼!”一声蹦起身来,光着脚吧哒吧哒跑到佘应时那边,小声催促道:“那佘老师快起来洗漱啊,昨天晚上你睡得太沉了,我给你擦身体的时候你都没醒。所以我就简单地清理了一下,那里......肯定还有的啦!”
“对了佘老师,家里的洗衣机在哪儿?床单这些该洗啦,要不是昨天太晚了,这床单真不能睡人了。”
秦司一边说一边伸长手臂去勾那边的枕头,三下五除二地摘下了沾了暧昧ye体痕迹的枕套,脸上露出一个“我昨天居然枕着这个睡觉”的微妙嫌弃表情。佘应时半睁着眼躺着长长地“唔”了一声,却没有更多的动作了。
“怎么了,佘老师?快起来吧,咱们饭快到了是不是!佘老师要在饭来之前洗好哦,这样就可以一起吃饭了!”
秦司不解地询问,同时心里还有点急,怕赶不上吃饭。佘应时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面无表情地使唤道:“浴室里有我昨晚换下的衣服,你先拿去洗了,洗衣机和烘干机在阳台。”
“烘干了再给我。”
“哦。”秦司想了想,“也对,把衣服洗了再洗被单吧,我的衣服也该洗了——佘老师借我条内裤穿吧。”
佘应时眼皮都没抬,应了一声,“在最下面的抽屉里。”
末了又淡声催促道:“快去。”
秦司随手抓了条内裤,虽然有点卡裆,但也总比光着屁股遛鸟好,又穿上了干净的家居服,家居服长短正合适,就是宽松了点。他Jing力充沛,满面红光地走到了浴室,拿着自己和佘应时的脏衣服去了阳台。
佘应时一直安静地躺在床上没说话,平静无波地看着跑来跑去的秦司,见他终于离开了卧室,一时半会不会再回来,佘应时方才垂着眼,颓颓地伸出手——
手臂上的肌rou鼓起,用了不小的力气,青筋都若隐若现,尝试了三次之后,终于撑起上身坐了起来。腰部的酸痛从脊椎往上爬,扎得他脑仁抽疼,他眼前有些发蒙,头部也是昏昏沉沉的......当然最严重的是下半身。
这是佘应时在尝试站起来走去浴室的时候发现的,他想要抬起腿,为此同样用了不少力气,却发现自己最后居然只是动了动脚趾。
这种他本以为就算是五十年后也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半身不遂的现象,竟然在三十岁的时候就体会到了。
佘应时:......
他放弃了,顶着一身的做爱痕迹,恹恹地靠着床头,眯着眼慢慢抽烟。
现在站不起来,得缓会儿。
他坐在床边静静抽烟,不知怎么地突然意识到屁股底下的那块床单shi漉漉的,不怎么舒服,佘应时吐出一口烟,疲惫地低头瞥了一眼——
静默了一会之后,他若无其事地掐掉了手中即将燃烧殆尽的香烟。
三十一岁,成熟的大摄影师冷静地想:不就是Jingye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秦司把洗净的,散发着怡人清香的衣服塞进去烘干机之后,才回到主卧去取被弄脏的床单被套等等。佘应时不在卧室里了,倒是浴室里发出若有若无的水声,秦司先将床单被套放进了洗衣机里清洗,连枕头和薄被都拿出去晒了,这才去浴室里找佘应时。
他敲了敲门,问着“佘老师我能进来吗?”,得到了佘应时的回复便打开了门,浴室内温度有些高,水雾缭绕,“咦,佘老师在泡澡吗?”
佘应时闭着眼半躺在浴缸中,从嗓子里懒懒飘出一声“嗯。”
“有没有换洗的床单啊?没有的话就要出去买了,不然今晚就没法睡觉了。”
床单倒是小事,佘应时沉默了一会,到底把就在嘴边的“你今晚还住这儿?”咽了回去,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缓缓地张开了眼,睁着一双死鱼眼,放弃一般地说道:“有新的床单,在最上面的柜子里。”
秦司点点头,肚子又响亮地叫了一声,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差点出现了回声,他瘪着嘴揉了揉肚子,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咱们的饭什么时候到啊?”
佘应时偏头瞄了他一眼,散漫地答道:“不知道,快了吧。忍着。”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