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度混乱,极度yIn靡,极度折磨的夜晚。
佘应时从未想象过,秦司,或者说人类,竟然在床上发明了这么多花样。他在挣扎与沉沦中反复交替,身体的疲惫,疼痛与Jing神的亢奋和愉悦如撕咬争斗的野兽一般,两头野兽逞凶斗恶,不分上下。
他的身体在快感的浪chao中不停的颤抖,这是生理性的,无法自抑的颤抖,后来已经演变为秦司轻轻触碰他一下,他的眼前便会闪烁着烟花一般的白星,低吼着性器一抽一抽地弹跳。只可惜他早就硬不起来了,两颗Jing囊也软软地瘪了下来,再也不剩一滴Jingye。
而这时几乎整个人都压覆在他身上的秦司却依旧兴致高昂,甚至可以称得上兴致勃勃。他不错眼地盯着佘应时,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探究的光芒,似乎对佘应时现在的状态新奇极了。他的药性依旧没解,年轻Jing力充沛加上身体底子本就好,导致这种通常是中年男性服用用来助勃增时的药,在他身上药性出奇的好,好到了一种也许会让药的开发者都会惊讶的程度。
现在才第四次的性爱,佘应时已经是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仿佛被刺激的快感顶到了顶峰却无法下山,只能苦苦停留在山峰之上,几乎要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这是高高在上的佘应时从来不曾有过,或者想到过的狼狈。
但这对秦司来说只能算是囫囵吃个半饱,他掰着手指算,第一次太快了,一小时都没到,不算;第二次很舒服,用的是自己喜欢的姿势,时间也很长;第三次也很好,用的是传教士......唔,这个姿势太普通了,就不算了吧;第四次......他低头看去,佘应时跪趴着,正被他掐着腰提起屁股Cao——虽然满是白沫的外翻开的菊花是很好看没错啦,但是佘老师根本不太屁股,明明是后入跪姿,却是他用手扶着佘老师的屁股凑到自己胯下来日......
诶呀,手会酸的,这一次也不算好了。
司司最起码要一夜七次的,看在佘老师已经这么辛苦的份上,就算已经来了两次,那么还有......五次!
现在才半夜呢,天亮之前五次肯定可以的!
在跪姿下,佘应时的Yinjing可怜地,软软地垂着,随着身后的顶撞前前后后地摇晃着,偶尔会滴下粘稠的透明ye体,粘ye很稠,连成线一样地滴下来,经常已经有些粘ye滴到了床单上,末端却依旧留在了佘应时的Yinjing上。
“佘老师真色,我好硬哦。”
秦司将他翻过来,像剥橙子一样将不自觉弓着身的佘应时“剥”开来,架着他的双腿,胯部往下一沉,硬挺火热的鸡巴被再次突破松软泥泞的xue口,毫不停顿地插了进去。
他嫌佘应时的头发被汗水浸shi糊在了脸上,遮住他想看到的高chao失神的表情,便拖着佘应时的腰,好像要把人按在自己胯下一样,一边Cao一边来到床头,打开了床头的抽屉。
“果然有,我见过佘老师扎头发,超帅的!”
他笑嘻嘻地拿起一根黑色的皮筋,扶着佘应时的后脖颈让他微微昂着头,松松垮垮地扎了一个小辫子,“佘老师真可怜,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司一脸“遗憾”地感叹,脸上的笑容是明晃晃的恶劣,仔细地瞧着佘应时的脸。男人失去焦距翻白的双眸,通红的脸庞,控制不住留下涎ye的嘴角与时不时溢出的沉沉的,沙哑的低yin......他极认真地一丝不苟地看着,仿佛要把这张yIn靡既狼狈的脸刻到记忆中,乌黑莹亮的瞳孔都清晰地映射着佘应时痛苦与愉悦交杂的神情。
“佘老师是不是胡子又长了一点?”
他伸手用指腹磨蹭摸出来的青色胡茬,喃喃自语道:“长得好快啊......不是有一种说法是——唔,雄性激素分泌旺盛,胡子就会长得很快。佘老师肯定很舒服啦!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哦,佘老师爽到长胡子啦!”
说完似乎自己也被逗乐了,秦司吃吃地笑,“如果能录下来就好了......”他苦恼地皱着眉,在脑海里先前不甚清晰的记忆中,佘老师似乎拿着相机......他转头看向床边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黑色三脚架,和正在闪烁着红点的相机。
他眉目一下子舒展开来,当然不舍得抽出鸡巴去检查相机,他只能哼哧哼哧埋头苦干,一边神色轻松地想着——
这次拍不到高chao脸就算啦,只拍做爱也一样,高chao脸和菊花流Jing,就下次再拍吧......
反正机会多的是嘛~
房间里的男人低yin,与几乎不曾断绝的“啪啪”声,在晨光熹微,鸟鸣渐渐清脆之时,终于渐渐地淡了下来。
伴随着一声惊讶的“咦,竟然还有电?”,随后几声嘀嘀咔嚓的快门声,房间终于回归了应有的平静。
屋内弥漫着低温空调都吹不散的情热与腥膻味道,佘应时眼下青黑,凌厉的眼角都堆积着无法消散的疲惫与欲chao,他闭着眼陷入沉眠,身体的极度疲惫下让他呼吸都变的沉重。秦司同样也有些累,但脸上却是神采奕奕,谁看见了估计都得夸一句神清气爽——这就是年轻的本钱了。
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