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给他守身?可是我肯定是要做的,做都做了,再守身有什么意思?还是因为你是他的老婆,不是我的老婆,所以不想和我做?”
“亲都亲了,脱也脱了,我手都伸进去了,你不想和我做吗?你不喜欢我吗?”
他抽出两根水光粼粼的手指,扯出几根细小的银丝,被手指玩弄几下的菊花已经是穴口大张,颤颤巍巍地收缩着,似乎期待着客人的到来。
秦司硬得发疼,额角的青筋都微微凸显,脱下裤子的一瞬间硕大的阴茎几乎是弹跳着出来,在空气中怒张着狠狠地弹动,倒和江觅吞萎靡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一边嘟囔着“难道这就是ntr”,一边扶着鸡巴,在穴口走过场一般地蹭了几下,仿佛就是在告诉江觅吞他要进去了,随即劲瘦的腰身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送——一声清晰明了的“噗哧”,伴随着江觅吞急促着喘息与呻吟,那根尺寸惊人可怕,熟悉且陌生的性器,再次进入了他的体内。
“江哥你看,我现在已经进去了,你不想也没有办法啦。”
年轻人还赌着气,甫一进入便马不停蹄地全根抽出没入,毫不客气又毫不留情,坚硬火热的器物硬生生地顶开了两根手指进入也会觉得挤的内壁。他倒是爽得直吸气,神清气爽脊背酥麻,温热湿润的内壁恰合适地夹住了他,并不让他觉得紧致难行,同时又有密不透风的包裹之感。红肿的穴口一开始就不怎么合得上,此时也只能软软地含住年轻男人火热粗长的鸡巴,根本起不到一丝一毫阻挡的作用。
哦,可能到最后,这个恶劣的年轻人将热烫的精液内射进他的身体深处,并且得寸进尺地要求他含住不要流出来时,这过分红肿的穴口能起到那么一点作用?
江觅吞的呼吸与喘息很是急促,喉咙中的呻吟已经断断续续不能成声,他的身体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先前仅仅是玩弄乳头与亲吻都能搞得他流精,更不用提现在被年轻力壮的情人如此粗鲁的对待。
他身体的颤抖一下剧烈过一下,秦司才狠狠动了几个来回,他便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哭腔混合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似乎在喊司司,又好像在叫老公。
他又流精了——或者说又潮吹了,不仅是前头狼狈的性器,后穴同样如此。
江觅吞下身一片狼藉,所幸平时不知轻重的年轻情人已经忍耐住停了下来等待他的潮吹结束,这才让这超过太多的高潮没那么难熬。他喘着粗气,双眼翻白失神,全身都汗淋淋的,下巴处不知是汗水还是涎液。
过了些许,他才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眼前还是因为快感一阵一阵地闪烁白光。秦司小声地呼唤他,给他揉着小腹,轻柔地吻着他的唇角,他并没有拔出来,江觅吞的身体这时已经习惯将他的阴茎含在体内,拔出去的过程说不定会引起另一重的刺激。
红肿的穴口已然外翻,嫣红肿胀的内壁嫩肉嘟嘟地裹住他的性器底部,秦司稍稍动弹,外翻的穴口仿佛舍不得一般,并不愿意吐出性器根部,依旧湿漉漉地包裹住他。
“江哥怎么这么敏感?”秦司有些疑惑,“我才动几下就翻出来了呢?”
江觅吞才堪堪回神,闻言沉沉地喘着气,抱住他缓缓说道:“喜欢你,没有骗你......只是你,他今天去学校工作,走之前......”
他还记得年轻情人之前赌气的话语,此时便想解释。
“喔——才和他做过一次?”
江觅吞抿了抿唇,点头确认,“嗯。”
“出去工作就会多做爱?狡猾!”
“所以我手指觉得挤是因为江哥里面被他弄肿了,后面合不上,翻出来也是因为才做过?”
江觅吞脸上难掩狼狈与尴尬,秦司玩弄着他汗湿潮红的胸膛,下身缓缓抽插,偏着头想了会,将嘴角的坏笑硬生生扭成了无辜老实的笑容,眨眨眼满脸清纯,在他耳边撒娇道:“那江哥喜欢我,想和我做的话——我们拍下来,好不好?”
“江哥能告诉我相机放在哪儿吗?”
拍.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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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年轻人刚出现时还是上午艳阳高照,此时已经夕阳沉沉,天边晚霞仿佛火烧一般。在卧室内缠绵的二人应是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全世界此时此刻只剩下他们二人一样,再无其他。
年轻人“体谅”年长的情人体力不支,是以后续的性爱都是水磨功夫,绸缪又缱绻,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摇船那般缓慢柔和。这样密不透风又细水长流的快感蚕食了年长者的理智,以至于让他忘却了时间。
——一直等到一声熟悉至极的,清冽的男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瞧瞧。”
卧室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黑发白肤,浓墨重彩得如同一幅水墨画。他罕见地留着长发,黑发被柔顺地束着,随性地垂落在身后,白衣黑裤更加衬得他仿佛一尊玉。一眼望去唯有领口与袖口闪烁着内敛光滑的宝石,与男人浓厚的睫羽下,沉淀着怒火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