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态吗!”秦司恨恨地低声委屈说道,“可恶!我甚至都没法天天见到你!”
或许是嫉妒使然,年轻人放弃了用手指玩弄乳头,转而换上了自己的嘴唇,话语声也不由得变得模模糊糊。他将口中的乳头吮吸得啧啧作响,用牙齿研磨轻咬,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完全忘记了就在刚刚他还在痛骂未来的自己“变态”。
呵,年轻人。
“那么做爱呢?也是每天都做?”
“......是。”
“嘁!”秦司泄愤似的狠狠叼住口中肿大的乳尖,原本深红的乳头更是染上了些许鲜艳的血色,江觅吞一顿,将痛呼尽数咽下了肚子,转而伸手轻柔地摸了摸怀中秦司的发丝。
熟悉的安抚动作唤回了年轻男人被嫉妒冲昏了的头脑,秦司这才反应过来,吐出口中惨遭蹂躏,红肿泛着血丝的乳尖,他安慰性地亲了亲这颗遭了罪的乳头,转头将另一颗尚未被光顾的乳尖含入口中,继续不甘地问道:“每天做几次,在哪里做?”
“江哥现在还在拍摄吗?”
原本并不会使男人获得多少快感的乳尖,对于江觅吞来说却已经是极为敏感的部位,积年累月的性爱,爱人恶劣的性癖,早已改变了他的身体获得快感的习惯与方式。仅仅是被秦司用手,用嘴触碰,舔舐乳尖而已,他的呼吸已经渐渐粗重,脸颊与胸膛也覆上一层薄薄的潮红,下身的性器又弹动几下,龟头渐渐濡湿。
他缓缓地,沉重地呼吸几声,这才咽了咽喉咙,低声微喘地答道:“不拍了,现在是......你在拍,并不发出去。每天做两次...都在卧室里。”
秦司撇了撇嘴,纠正道:“不是‘我’,是‘他’。”
说着他又开心起来,笑得眼睛眯起,像狐狸一般,幸灾乐祸地说道:“哈!一天只有两次,他肯定是不行了!不像我,我可是能一天七次都不止的!”
.......就,真的完全没有意识到“骂未来的自己”和“骂自己”,这两者其实本质是相同的。
嫉妒与攀比会让一个本来就不聪明的笨蛋变得更加不聪明,即使他很漂亮也是一样。
这厢秦司还在洋洋自得,江觅吞却摇了摇头,深呼着气平复呼吸,缓缓地说道:“不是你、嗯...不是他的问题。是我,我的体力并不能支撑太长时间,每天两次三四个小时的话......是可以的。”
“江哥就会帮他说话!”
秦司不满地埋怨道,又低下头含住另一颗乳尖狠狠抿住吸吮,直到另一颗乳头也不堪玩弄红肿破了皮才罢休。他气呼呼地去亲江觅吞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轻咬着他的舌尖,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怒气传达给他一样。
年长的情人失笑地搂住他,宽容地接纳了这鲁莽却亲密的亲吻,并且自发地回应,唇舌纠缠的暧昧水声响了许久,江觅吞的舌尖和唇角都破了,这才将脾气大的爱人安抚下来。
他显然已经动情了,先前双乳已经被玩弄了许久,久经性爱的身体根本无法忍受年轻的男人如此的莽撞与密切接触。他早已被这个时空的秦司玩熟了,干透了,十二年后的秦司较之十二年前,性癖更加恶劣,在床上对于某种性行为更加偏执也说不定,不然怎么解释已经变成深红色,常年肿胀的乳头,涨大的乳晕,胸膛上的指痕牙印,以及——
下身射空的疲惫性器,动情至此,喉咙里都抑制不住地溢出喘息,却只能可怜地萎缩着,顶端流出了些许混着精液的黏液,和......已经分泌出肠液,浸得入口湿润无比的后穴呢?
江觅吞向来不会在床上扭捏或者隐藏自己的欲望,实话实说,他在性事中对于秦司的纵容与放任,更是助长的年轻人的恶趣味。
年轻人的手指已经不规矩地,下流地,顺着张开缝隙的菊口,进入到了他的体内,正在新奇无比地用食指与中指到处抚摸感受。
他一边用手指侵犯着并不属于他的江觅吞,一边还要嘀嘀咕咕地泛酸醋,“后面根本就没有合上嘛,江哥你骗我!一天两次的话哪里会现在这里还关不上,我也有一直和你做过的,才不会开这么久!”
“而且......好热,里面是不是变厚了?不然怎么两根手指而已,还会觉得挤?”
“我记得你的敏感点,唔......是有点深的,手指要整根进去,才能用指尖戳到——”
“就像这样。”
两根手指突兀地戳上了甬道中肥沃敏感的G点,随即年轻人灵活的手指便开始不间断地刺激玩弄着那处敏感且软弹的肉。
“嗯......啊!”从触碰到G点到开始玩弄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江觅吞便狠狠一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疲软的性器一跳,淅淅沥沥地射出了点稀薄得仿佛水一般的液体。
“这就潮吹了吗,江哥好敏感呀,果然是因为天天做爱的原因?”秦司轻声感叹,双眼微眯似捕猎的猫科动物一般,意味不明,“怎么稀成这样?江哥不会真的在骗我吧,骗我说一天就做两次,想让我少做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