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默此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小脸就咳得通红,鼻涕眼泪口水糊了满脸。修剪整齐的指甲拼命想在地上抓住什么东西,偏偏地面整洁光滑,无处借力。高高撅起的屁股无助地扭摆,看上去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可那肛塞牢牢地堵在xue口,通红的皮rou被肛塞撑开,殷默几近麻木的肌rou根本使不上力。
迟夜摆明了是要罚他,殷默连辩驳一句都不敢,更遑论当着迟夜的面,在惩罚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公然违抗呢?
很快,殷默便连这点意识都没有了。火辣的唾ye呛咳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结果就是在某个喘息的时候直接窜到了鼻腔,同时耳朵也难受得不行。口塞还没发挥最大的效力,殷默就已经快要崩溃,双手在脸上胡乱抓着,像是要把造成不适的罪魁祸首狠狠揪出。而在迟夜看来,殷默不过是挣扎出更大的动静,让自己更难受罢了。
“呜呜——呜呜!咳——咳咳——”
殷默早就坏了一开始跪撅的姿势,双腿跪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住小腹,脸朝下地咳着,任由乱七八糟的ye体滴落。这样的姿势很丑,尤其是最要脸面的人,此时此刻却成了最不要脸面的人,这样的羞耻,才是迟夜的最终目的。
“我的小默永远是最聪明的,永远都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好过。”迟夜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灰色软鞭,冷眼瞧着殷默渐渐规律的咳嗽和胸前的起伏,心里的火气更盛。
你那么聪明,却还是要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我。小默,你难道,真的要我做出一些让彼此都不高兴的事吗?
像荣狷那样,彻底地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人,让他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只要......
不,不行!
迟夜极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眼神里的偏执渐渐消散,手里的鞭子一下甩在殷默撑地的胳膊上。鞭子落在上臂上,鞭梢打了个转,在小臂上也留下绯红的印记。
“唔!”
殷默手臂一疼,力道也卸去几分,半个身子摔在地上,倒露出了洁白的双tun。迟夜仿佛早就算好了似的,殷默刚一动,他的鞭子也动了,朝着殷默的tunrou袭去,干净利索地留下一道深红的肿痕。
皮rou和体内的火辣交织,不知下一鞭会落在何处的无助与恐惧更加深了殷默的心理负担。小腹,腿后,双脚,背脊,甚至双ru,会Yin,连衣物遮不住的脖颈上都有一道印记。往常,迟夜便是罚,也会给殷默留点脸面,那些明显的地方,脖颈,手背等地方,他是不会碰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不想看殷默使小性子,懒得哄人,反正打哪都是打,能打疼,让人记住,就够了。可是今天,按照他的力度,便是明天早上,殷默的伤也消不掉。
迟夜摆明了,要逼着殷默自己画地为牢,再不敢动心思想着出去。
多重折磨终于逼得殷默崩溃,连滚带爬地躲到刑架后面的时候,他一把解开了口塞,狠狠地甩向了迟夜。
“迟夜!”殷默刚摘了口塞还说不清楚话,只喊了迟夜的名字便闭上了嘴巴。
迟夜怎么也没想到殷默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刚抬起的握着鞭子的手微微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恍惚间甚至没注意到殷默鲜少喊的“迟夜”。
尤带血腥味的空气缓缓凝滞,殷默双臂环住发抖的身子,头微微倾向墙壁一侧,只露出尤带鞭痕的洁白脖颈给迟夜。
“先生,你罚了我,就别动唐笑了好不好?”
沉默许久,殷默才哑着嗓子开口求情,称呼换成了尊称,被尊敬的那个人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
“呵,为了他,你还真是......”迟夜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他只知道自己心里那点因为看到殷默满身伤痕而燃起的一点点心软,被他这句话冲的半点不剩了。
其实,在殷默求饶的时候,迟夜是动了放过他的心思的。他从小宠大的孩子,有多怕疼,多沾不得辣,性子多善良,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当这份善良用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迟夜才知道自己的自控力根本没那么强,即便知道唐笑跟他没有半分瓜葛,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唐笑,是第一个,让殷默不惜违抗自己的责罚也要求情的人。
“呵,你以为你是谁?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迟夜话音刚落,也不去管殷默的反应,长鞭倏地飞出,狠狠抽上刑架,震得重木刑架都晃了几下。
殷默再不敢躲在角落,被鞭影逼得爬向另一边,低低的咳嗽声仿佛是从肺里深处传出的,勾得人心疼。迟夜的鞭子却是没半分留情,直把人逼到另一处刑架前才停手。
说是刑架,也不恰当,只不过是一横一竖两根木棍呈“丄”形固定悬在半空中,上面分别有三个内里带绒毛保护的皮铐。
殷默半跪半坐在地上,任由看似平静的迟夜放下刑架,打开皮铐。只不过略显粗鲁的动作泄露了迟夜此时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可惜他正站在殷默身后,殷默无从知晓。殷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