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默软着腿被迟夜架到三角木马上,双手被内里是绒毛的手铐束在了身后,只得腰上使力支撑着身子,无形中又加深了下体被木马尖端摩擦的痛苦。紧闭的小xue被迫一点点吞进那只粗长的假Yinjing,持续绵密的疼痛撕扯开一条通道,不给人半分喘息的机会,直直撞进了体内深处,xue口撕裂般的疼痛仿佛只是错觉,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伤口。体内的Yinjing虽然没有各式各样的凸起,但要想用骑乘的姿势从头到底反复滑动也绝非易事,尤其是在木马上没有一点可以支撑的地方,两百下挤压勉强可以做到,三百下滑动实属难上加难。
迟夜悠悠然的样子并不着急,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留殷默一个人夹着满是血檩子的双腿在木马上艰难地撑起身子,达到一定高度后再脱力坐回去,然后被木马尖端磕到下体痛得颤抖,xue道倏地收缩,挤压着那根Yinjing。不过几十下他便受不住了,休息的间隔越来越长,撑起的高度也差强人意,每每望向迟夜想要开口求饶,又慑于他的yIn威不得不再次聚力撑起身子,面对已知的即将到来的自己造成的疼痛,硬着头皮重复动作。
时间仿佛凝滞,殷默的睫毛被汗水打shi,眼前一片模糊。他只知道夹紧腿,撑起身子,放松,循环往复,甚至都快要忘记自己为什么要被这样惩罚。在这个没有钟表没有窗子,唯一的光源就是各处电灯的屋子里,殷默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或者说,即便有时间,迟夜也绝不会按照时间办事,那么有和没有是没差别的。唯一能决定殷默会不会好过的,只有迟夜。
“我疼......呜呜呜迟夜......迟夜......”
殷默开始犯迷糊了,疼痛,疲倦,绝望,侵袭着他脆弱的神经,嘴里吐出的却是迟夜的名字。虽然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声音也很小,但迟夜仍然听见了,他在喊他的名字,不是先生,而是迟夜。
迟夜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弹,殷默好像知道了不会有人来救自己脱离这磨人的刑罚,也不喊了,只是重复着动作。只不过身子几乎都没离开木马便又跌落回去,距离迟夜要求的三百下还差着一百多。殷默自己当然没数,迟夜心里计着数呢,毕竟他并不是真的想把人身后那处娇嫩给抽烂,必要的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更重要的是得让他记着疼,记着羞,这样才不会再犯。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迟夜按动按钮将木马上的Yinjing收了起来,殷默只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旋着肠道离开了身体,彻底离开的那一瞬间,小xue不自在地收缩几下,带着说不清的恋恋不舍。
“嗯......”
思绪混乱的殷默根本没察觉到自己被迟夜抱下木马时的嘤咛有多诱人,轻度脱水带来的头晕无力让他趴在地上缓了好久,直到被人伺候着喝了一杯混了葡萄糖的水,才稍微舒服了一点。意识渐渐回笼,身体的疼痛也跟着回笼,殷默刚习惯性舔了舔嘴角的水渍,牙齿便忍不住咬上了下唇,强忍着这一波疼痛。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托住了殷默的下颌,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
“小默总是给我提供惩罚的理由。”
殷默猛地回神,立刻收了牙齿,不敢再咬任何地方。
迟夜一开始就说过不许他咬嘴唇,但他已经习惯了隐忍沉默,所以总是习惯性咬伤,迟夜也从来不让步,只要被他发现,必定要罚口塞。他还小的时候,迟夜下手并不算太狠,可是成年之后的大学四年,殷默接受了较之从前严厉百倍的惩罚。单说口塞,已经换成了带假Yinjing的那种,塞进嘴里,Yinjing可以直抵到嗓子眼里,呕也呕不出,用不上半个小时,身上就没了挣扎的力气。
殷默不敢求饶,只是死死揪着迟夜的衣摆。迟夜笑着掰开了殷默的手,起身,去橱柜拿了一根带着Yinjing的口塞回来,不顾殷默虚弱的挣扎和目光里的推拒恳求,捏着脸颊给人塞了进去,固定带被绑在脑后,半分挣扎不开。右边脸颊高高肿起,也不得不被紧紧勒着,挤压出更加可怖的猪肝色。偏偏另一边脸颊完好,滑稽极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口塞封闭住了殷默的整个口腔,无论什么声音透过这一层厚厚的羊皮都变成了没有意义的呜呜声。
迟夜本想让殷默双手抱住脚踝挨完十下鞭子,可看到他这么神志模糊的,便将屋顶的吊环弄了下来。
双臂被反绑着,殷默的头部不自觉地前倾,嘴里的Yinjing更加明显地顶着他的咽喉,刺激得人泪眼朦胧。双腿也如法炮制在另外的吊环上,只不过腿间安了一只分腿器,使得下身大敞,连方才开过的小xue也暴露在迟夜眼前。殷默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被吊在半空中,ru头,Yinjing,小xue,仿佛在邀请着什么。迟夜手里的鞭子已经消过毒,没给殷默太多时间,便直直地抽上了身后的“小嘴”。
“唔!!”
殷默凄厉的嘶吼声在口塞的压抑之下只传出了一声闷吼,身子剧烈地挣扎着,连带着吊环和铁链都在哗啦啦地响。好在双腿被固定着,迟夜手下不停,连着五下没留情面地抽了上去,直抽得小xue充血,肿得老高,内里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