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东西,知不知道!”
说完,他揉了下他的脸,抬脚就往前走了去。
啧,小屁孩儿,我还给你介绍娘子,想得美!自己找去吧!
终于从自家大哥的手掌中逃脱了谢弗,见状,一下子就摸了摸自己被捏的发疼的脸颊,看着谢嵇离开的背影,“狗大哥,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还有,为什么他刚刚突然生出了莫名其妙得到了某种珍贵的东西,又瞬间失去了的感觉呢。
真是奇怪!
——
今日的京城,各家茶馆的客人们甚至连说书都听不下去了,一个个地全都唾沫横飞地开始讨论起昨晚那有关新科状元与春风楼花魁白牡丹的风流韵事来了。
“新科状元与花魁白牡丹,难不成又是一桩才子佳人,花前月下成就的好事吗?”
一位并不清楚昨晚内情的客人一听这话便立马凑了上来,一脸促狭地问道。
“哪儿能啊?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那白牡丹昨晚特意给自己赎了身,带着细软来到了那新科状元的身边,甘愿为妾,结果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当然是收下她啊,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掉馅饼的好事啊,我可是听说那白牡丹国色天香,好像还是淸倌儿,这世上有哪个男子会拒绝啊?”
“可不是,可偏偏新科状元……”
这人可能是昨晚献身事件的目击者,直接就就将谢嵇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棍子一下就将那朝他扑来的白牡丹,一棍子就给戳倒了不说,还飞快地逃走了。
“……啧啧,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可都听说了,据说新科状元还是秀才的时候就娶了那宁安侯府的嫡女,那女子根本就是个悍妇,就新科状元那样的,她能打十个,你说为什么新科状元会主动拒绝了那白牡丹,还跑的比兔子都快!”
闻言,周围听着的男人俱都吞了口唾沫。
新科状元,好惨一男的!
所有人的心中俱都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来、
“哎,照你们这么说,那白牡丹经此一役,岂不是身价大跌,现在新科状元不要她,就算她回了春风楼,岂不是也不能做花魁了,到时候,该不会连我都有机会吧,嘿嘿……”
经过这些长舌之人的传闻,宁潇直接就成了远近闻名的悍妻一枚,但这对她非但没有什么影响,还直接就杜绝了其他女子对谢嵇的觊觎之心,也使得谢家人对她越来越怜惜了起来。
最惨的还是主动献身的白牡丹,直接就成了个笑话。
而此时所有人口中最惨的白牡丹却泪水涟涟地跪在了君亦则的面前,什么话都未说,就只是默默地流泪。
直流得君亦则整个人都心烦意乱了起来。
“想不到那谢嵇竟然连你都拒绝了,之后春风楼你回不去了,你有何打算?”
见状,君亦则皱着眉头就这么问道。
闻言,那白牡丹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冲他就磕了个头,温声细语地说道,“多谢主上多年的栽培,牡丹无以为报,唯有下辈子再来报答主上了……”
说着,女人立马站了起来就要一头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见状,君亦则连忙上前一把就将她拦了下来,“你怎么回事?不过就是这么件小事罢了,你竟然……”
“可牡丹名声已毁,又无处可去,只能一死。”
女子的眼泪流得更欢了,就连身子都跟着微微哆嗦了起来。
见状,君亦则深深地吐了口气,“行了行了,你暂时先留在我这边,别乱跑,平日就待在这密室里做个侍女,待那日……”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白衣女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随后直接就朝他跪了下来,“牡丹任凭主上差遣。”
说着看向君亦则的眼中就闪烁着脉脉的情愫,直看得君亦则心中一慌,便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
与此同时,原先还躺在榻上翻着话本,吃着果脯的宁潇,忽的就坐了起来。
一看到她的动静,谢嵇开口询问了声,“怎么了?”
“白牡丹!昨晚那个女人是叫白牡丹吗?”
“娘子我真的错了……”
一见宁潇要翻旧账,膝盖一软,谢嵇条件反射地就开始道起歉来了。
“哎呀,跟你没关系。我昨晚就觉得白牡丹这个名字听着有些熟悉,刚才我才终于回想起她到底是谁来了,珍妃,你知道吗?君亦则最宝贝的珍妃,差点为了她废了宁轻后位的珍妃,我听宁轻说她就曾是青楼出身,花名就是白牡丹,那可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说到这里,宁潇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讽刺。
“是她?”
谢嵇挑了下眉,随即便回想起,上一世宁潇这个潇皇贵妃去世之后,在君亦则的后宫确实是有一个珍妃比较受宠,但是……
“不过只是君亦则后宫的昙花一现罢了,在你死后,又出现过什么梅妃,宸妃之类的,他心爱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过只是个小角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