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就在这时,谢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直接就试探性地开了口,“话说昨晚,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家在杀猪啊?”
“什么?杀猪?昨儿晚上吗?没有,没有。谁家大晚上的杀猪啊?这多奇怪!”
“没有,没听见!”
一听他们这么说,谢母一下就急了,“哎,老大声了,你们怎么可能没听过呢?那猪叫得可惨了,大晚上听了都有些瘆得慌……”
说着,谢母还搓了下胳膊。
“真没……”
刚有人想回答,坐在最末位的名为谢弗的谢嵇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手中正拿着的一本书忽然就掉到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一伙长辈们便立马齐刷刷转头朝他看了过来,他涨红着脸,连忙将书捡了起来,又再次将头埋进去了。
自从谢嵇读书之后,谢家的其他男孩子也跟在后头开始读起书来了,再说现在的家中也不是供不起。
其中就以谢嵇的亲弟弟,谢弗,最有读书的天分,只不过可能是哥哥太耀眼了,平时一向比较沉默寡言,俗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谢弗这般沉默听话,叫大人们不自觉就容易忽视了他。
这不,看他将书捡起来之后,便又转头继续起杀没杀猪的讨论来。
唯有谢母提醒了他一句小心些,便立马也加入了进去。
而谢弗在听到了这些讨论之后,捏着书本的手不由自主地就使上了点力气,甚至都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因为住的院子离谢嵇最近,饱受了一晚上煎熬的谢小弟,心里早已不管不顾地大喊了起来——
没有杀猪,哪有什么杀猪!是大哥,大哥昨天晚上被那看上去笑眯眯,温温柔柔,瘦瘦弱弱的大嫂折磨了整整一晚上,整整一晚上啊!不知道有多惨烈!而且就算是有杀猪,那只猪也是他大哥!
额,不对,他怎么能说他大哥是猪呢!
但这就是他听到的啊,一开始的惨叫声格外的惨烈,后来的好了一些,可能是和大嫂动起手来了吧,他连大嫂的声音都听到了,好像都哭了呢!
想到昨天晚上,他怕的整个晚上都缩在了被子里完全不敢动弹,一晚上都没睡好的模样。
谢小弟手上的劲不由得便使得更大了。
还不知道经过了昨天晚上,今天来请安的大哥大嫂的模样会有多凄惨呢,说不定今儿个都不会来请……嗯?
才想到这里,谢小弟便目瞪口呆地看着互相牵着手的谢嵇与宁潇一脚就踏进了院子,他忙不迭地朝他们两个的脸上看了去,然后就愕然发现,这两个人乍一看过去,不仅看不出任何的伤势来,甚至还有些……容光焕发?
谢小弟:“……”
不可能,明明两人打架都打哭起来了,怎么可能一点伤势都没有,难道都伤在了衣裳底下了?
这么一想,谢小弟便一门心思地在谢嵇的身上看了起来,他不信,肯定有伤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他一下子就在谢嵇的锁骨下方发现了一块红色的痕迹,红得都微微有些发紫了,咦,脖子后面也有,只可惜被他的头发全遮住了,也是块红痕,还有手腕,天哪,都红了一圈了,惨,实在是太惨了!
谢小弟看向自家大哥的眼神,瞬间就充满了同情。
怎么会这么惨?明明大嫂……
他下意识就朝宁潇看了过去。
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眼神的宁潇,刚对他露出了个关爱的笑,下一秒谢小弟的身体就不自觉哆嗦了下,直接就避开了她的眼神,低下了头。
不要看他,不要看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见状,宁潇有些奇怪地挑了下眉,可很快她也顾不上去看他了,只因为坐在首位的谢祖母早已经一脸和蔼地开始关心起她来了。
听完谢祖母的问话,宁潇柔情似水,一副以夫为天的模样就朝谢嵇看了过去,“我相信相公,他绝不会做出让我伤心的事情的,再说,如果相公想要纳妾的话,那一定是我做的不够好,到时候都不需要相公提,我就会主动帮他纳妾的,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宁潇的声音柔的都快滴出水来了,看向谢嵇的眼神却十分的明显——你敢纳,我就敢磨刀!
就在这时,一不小心抬起头来,看到了宁潇这个眼神的谢小弟,浑身上下一瞬间哆嗦的更厉害了。
天哪,好可怕,呜呜!
他以后一定不要娶这种瞧着柔情似水的女子,太吓人了!
可能这也是谢小弟将来高中状元,并娶了个将军家的嫡女为妻之后,对各路或绿茶或白莲的女子都敬谢不敏,三两句话就能立马识破她的真面目,一辈子与自己的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重要原因吧!
而这边的谢嵇表示只要不动手,一切都好说,当即就立马一脸深情地握住了宁潇的手,表明了自己的忠心,此生绝不纳妾!
可把谢家的这些长辈们看得一脸欣慰,等吃了早饭之后,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