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将她当成晚辈看待。孤与王妃都愿意在她背后为她遮风挡雨。”
听到这里庄蕾手上的鞋子落下,老徐问:“谁?”
庄蕾换了鞋,吸着鼻子进来:“王爷!”
“眼圈红什么啊?”躺在床上的王爷清减了不少,甚至眼角边还有微不可见的细纹,他笑看着她:“还不过来坐!”
庄蕾依言坐下,王爷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等王妃过来,孤跟她商量,把你认作义女。杭城的事情,也给了孤一个警醒,你那农家女的身份,太容易被人打主意,若是有了孤的义女身份,就算是要差使你,你拒绝起来,也没什么。只是这样,你和我们之间就是一荣俱荣,一旦孤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你也难免受牵累。”
庄蕾长大了嘴巴,一下子信息量太大。认她做干女儿,这个?淮南王在那里轻声一笑:“孤大你一轮,做你义父,应是当得起。”
庄蕾回过神来,这里没网络,否则真想问一句:爱豆要认我做干女儿,我该怎么办?
“能与王爷同进共退,是我的荣幸。”真是激动地不能控制,还是想掉泪。
淮南王躺在那里闭上眼睛:“孤被他吵闹地未曾午睡。午饭也不曾吃好,你去做几个菜来,咱们爷俩,等下吃个晚饭?”这不还没正式拜认义父,他已经把自己当爹了。
庄蕾点着头,嗡着鼻子说:“嗯!知道了!”
等庄蕾和老徐都走出了门,淮南王睁开了眼,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要做到对一个女人一心一意,不容易。当初的承诺他不曾,也不会忘记,一辈子和宁熙在一起,这个永远不会变。
人生路上诱惑太多,这个给自己取大名叫庄蕾的农家女子,才貌双全。对他又是那般的贴心照顾,他自然有过那一点点的心思?偶尔动个心没事,只是真的放任自己了,一切就毁了,他不再是宁熙的好夫君,也不会是宣儿和小妮子的好父亲。更何况这个丫头也是希望自己幸福美满,他不能辜负这些对他至关重要的人的期待。
义女的名分,可亲近,却名分定地清楚明白,免了闲言碎语,也不会让宁熙有不必要的想法,更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是自家的大姑娘。
淮南王是利器所伤,并非本身身体有病,他也不是什么过敏性体质,无需忌发物。明州靠海,海鲜又是优质蛋白的来源,一只只大虾更是活蹦乱跳。
刚好本地的春笋刚刚冒尖,澄面做皮,大虾笋丁猪rou做馅,虾饺做好,上笼。
翠儿拿来虾潺,一条条软嫩的龙头鱼切成三段,葱姜爆香,龙头鱼入锅子,连翻锅都不能多,略微煎一下,料酒进去,加了水,炖着。
糖醋鸡胸rou,蘑菇切了片和荠菜一起炒,醋溜藕丝。庄蕾做这些菜尤其做得轻快,这个世界虽然给了她打击,给了她磨难,但是人世间那满满的情谊却丝毫不少。想想自家公婆,大郎哥哥,二郎月娘,还有朱大人,陈三少……无论他们富贵还是平穷,出色还是普通都是用一颗真心在对待自己的亲人挚爱。
炒菜的烟雾迷蒙了庄蕾的眼睛,揉了揉双眼,继续做菜,菜好了,虾潺汤和虾饺也都好了,打上两碗饭,提着食盒进了屋子,淮南王搭着小厮的手从床上下来,庄蕾给他打了半碗龙头鱼汤,他喝了一口:“你是不知道,中午吃的那个是什么……”听着王爷的抱怨,庄蕾觉得眼前的人可亲又可敬。
他夹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塞在嘴里,对庄蕾说:“等你义母过来,你也做给她尝尝,她定然喜欢!”
“好!”
两人吃过饭,庄蕾替淮南王拆了包扎,看了伤口,伤口干燥,愈合地不错,说:“再过三天就能拆线了!”
“估计再有四五日,宁熙也该过来了。”王爷看着庄蕾用酒Jing棉给他的伤口略微消毒,再进行包扎,“我们一起回淮州。”
“嗯!那这里怎么办,我今天还给一个老爹接了手臂。就是说倭寇,还没有驱逐完,这里的祸患还没有解决?”庄蕾问他。
“怎么可能杀得完?说是倭寇,大部分都是大津之人。”淮南王边喝着汤边说:“孤杀得累了,若是大津不能更改国策,这个祸患,永不能除。”
“您是指海禁?南洋贸易?因为海禁之后,所以就变成了海盗?”前世明朝的历史是写进课本里的,当然史学家也早有定论,所谓倭寇,是倭国人与明朝海盗群体互相勾结。
淮南王没想到还能跟这个医术上见长的丫头来谈政事:“应是如此,你有什么想法?”
“海上贸易肯定是这个时代发展必经之路,如果你不发展,那么别人靠着海上贸易发展起来,总有一天会来倒逼你打开国门,那时候就被动了……”庄蕾想起历史课本上的鸦片战争,这块不是她的专长,她只能将自己不多的见解讲给淮南王听。
淮南王却听得入神,他这些日子很迷茫,一直在明哲保身还是要勇往直前之间徘徊,他深吸一口气:“丫头,咱们都好好干!”
庄蕾没有想到大津的历史会因为她这个医科生那半吊子的历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