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哲尔!”
墨菲沉声呼喊,他作为男人的调教师,当然最清楚对方的情况。虽然眼交对rou奴来说不致命,但若动作粗暴,对脑部造成的压力和痛苦是相当巨大的,加上那背景中多根阳具运作的刺耳杂音,显然奈哲尔体内外都遭受到过量的痛苦。
猎手的意志力是很强,但也不可能完全违抗大脑的本能,只要奈哲尔彻底失神或昏迷,他对尤里来说就没有继续玩弄的价值了,随时都会被杀。
而他,还要最后几十分钟才能赶过去。
“Cake,听我说,不要昏过去,继续说话,将Jing神集中在手枪上。”墨菲手指挥舞,从芯片虚像中调出通过手枪晶片计算的子弹存量,显示现在两把手枪都各有四发子弹。
“手枪距离你很近,你再想办法拖时间,只要控制系统一解锁,立刻扭断其中一只手脱离束缚,对准致命部位开枪,我知道你曾经做过的。”
“——我尽量——”
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电子音再次传来,混合着无力的咳嗽。
在通讯另一端的奈哲尔垂着头,金眸涣散而暗淡,眼眶内的Jingye和血低落地面,和下身流出的血泊混合在一起。无论是身体还是Jing神已经接近极限,眼窝和rouxue早就失去剧痛以外的感觉。
而尤里似乎也玩够了,脸色从刚才发泄的愉悦化为漠然,走向了自己被cao烂的濒死猎物。
他竭力想开口,但被眼交后头痛欲裂,让他根本无法思考,无论是进一步的问题,还是调侃或讽刺,疲惫至极的大脑都组织不出来了。
也许,这次真的要结束了。
当然,奈哲尔倒是不畏惧死亡,猎手本来就是极其危险的职业,被Fork反杀是常见情形。
而他对卡洛丝也没什么愤怒或怨恨,这也是他自找的,他没有任何立场责备那个曾经因为他而失去一切的双性Fork。
如果他死了,卡洛丝就不用困在对那些Fork的罪恶感和对自己的感情之间,对卡洛丝来说也是种解脱吧。倒是墨菲可能会更心痛一些,毕竟一只实力不错的恶犬就这样没了,估计还要向族群那边交代一下,怎么隐瞒他作为暗徽死去的事实.......所以还能勉强听到墨菲试图和卡洛丝沟通的声音。
可惜无论墨菲和梅雷迪斯怎么说,从卡洛丝那边传来的,只有各种宴会杂音,是音乐,是捧杯,是宾客们的窃窃私语。
唯独,没有卡洛丝的声音。
芯片的控制系统依然启动着,只要不解锁,他就算拼死挣扎出来,也只能瞄准非致命部位,没办法实行任何有效反击策略。
而尤里.尼达姆,已经来到他面前。
“你已经知晓一切,而我也厌倦了。”
Fork低笑了几声,但被异彩笼罩的左眼却毫无笑意,透出不加掩饰的冷漠,映照其中的男人身影犹如冻结,他的指尖随意地抚过男人痛得颤抖的脸颊,另一只手挥了挥,银狼刺青闪过微光。
新的机械臂落下至男人颈部,末端是透明的针筒,装满了猩红如血的浓缩ye
“说起来,我只知道Fork被注射浓度过高的毒品后,会在极其恐怖的幻象中自残而死,让我看看给Cake注射的效果吧。”
尤里俯下身,将注射口抵住奈哲尔的颈部,在男人耳边漠然低语。
“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猎手?”
.........
“卡洛丝,这就是你真正想要的吗?”
在飞驰的悬浮车上,墨菲以同样的低沉语气,再次向双性调教师发话,没有逼迫,没有质问,只是平淡地说着。所有Fork都知道尤里的问话代表着什么,墨菲已经来不及去救奈哲尔了,只能靠那个猎手自己反击。
但只要系统不解锁,反击便无从谈起。
这是由银徽执行者,卡洛丝.尼达姆亲手打上的死结。
而卡洛丝那段的宴会杂音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换成了窸窣的风声,她似乎从宴会厅走到外部的阳台,闷声地喝着酒,没有回应墨菲的话。她的内心纷乱无比,芯片早已调整为解锁的界面,只要按下那颗虚拟按钮,最后拘束着奈哲尔的控制系统就会瞬间停止。
奈哲尔会活着。
很可能是尤里.尼达姆的Fork会凄惨地死去。
但那界面一直停滞着,既没有关闭,也没有被触发,凝固得犹如通讯频道中沉重的气氛。
卡洛丝茫然地听着通讯中传来的声音,听到尤里那句“最后”时,抬起了有着刺青的右手,注视着代表男人沉默的静止音频,指尖微微颤抖着。
过了片刻,奈哲尔沙哑的声音终于传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灵魂,是真的存在的吗?”
“嗯........谁知道呢,现在也只有‘晨星’族群那些教徒会信那种东西。”
接下来是尤里的声音,有些模棱两可,又似乎漫不经心,“不过这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
“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