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密室中的尤里.尼达姆,正笑着欣赏针筒中的高浓度ye态毒品,在两秒间全部被注入无法反抗的猎手体内。
他还记得当初那个被注射了同样量毒品的Fork,不过一两分钟,就已经状若疯狂地哀嚎起来,活生生地抓烂自己的皮肤,身上血rou寸寸爆裂,血浆脓ye横流,又不断地疯狂再生,变成了类似于原始的两个“rou糜”一样的存在。
正是有这样的方法,只要他手上还有毒品的浓缩ye,毒品就能轻松进入量产状态。
所以那个有着“帮众多贫穷Fork创造食物来源”的愚蠢理想、在可以量产后反而退缩了的沃克.尼达姆,已经彻底没用了,连同那两个尼达姆的高层,一起被他丢出去给“黑棺”的执行者,把这个案件告终的话,“尤里.尼达姆”就完全脱身。
估计这个剂量的毒品,对Cake的效果只会更严重,他可以欣赏到最强猎手最后的死亡演出。
等奈哲尔死后,他会直接炸毁这个密室,只留下一些对沃克不利的痕迹,送给“黑棺”作为处理沃克的证据。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在这个密室里发生的一切,也没人知道他才是这个毒品实验的真正Cao纵者。
他可以一边大摇大摆地作为一个普通的高级调教师生活,一边私下在黑市中制造全新的Forkrou奴,谁也不会再追查到他身上。
至于奈哲尔的死,不过是个倒霉的意外罢了。
尤里满意地看着已经空置的针筒,被机械臂回收,没入天花板中,只剩下被束缚着手脚的奈哲尔。男人低垂的头发梢凌乱,在开始注射前还猛然挣扎了一下,但在毒品迅速涌入体内后变得默无声息,似乎已经坦然面对自己的死亡。
不过很快他就会奉上最悦耳的哀嚎和惨叫了,尤里想,看着芯片的倒计时,退后了几步,准备欣赏接下来的美妙景色。
如他所料,高浓度毒品的效果对Cake更强,不到一分钟,奈哲尔的身体颤抖着卷缩起来,指尖反射性地紧抓着拘束手腕的机械臂,低着头喘息着。
来吧,猎手,让我看看你最不堪的一面吧。
Fork唇角兴奋地翘起,看着男人的颤抖慢慢停下,抓住机械臂的指尖却近乎用力得折断,原本粗重的鼻息渐渐低下,变得了无声息,过了不知道多久,才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起头。
也许是因为忽明忽暗的灯光,男人的脸上,仿佛覆上一层怪异的雾。
怎么回事?
尤里皱起眉,男人的反应显然有些不正常,理论上Cake应该痛苦至极,又或是毒品的剧痛下迅速死亡才对,但此刻奈哲尔只是直直地注视着他,没有再挣扎或颤抖,在凌乱的黑发下,神情被遮掩了一部分,看得不真切。
然而下一刻让尤里惊愕得几乎完全僵住的,是仿若幻境般、更不可思议的情景。
奈哲尔的右眼明明已经被他挖下来,还将那空荡荡的眼窝当作rouxue强暴了一遍,直到他注射毒品时,男人眼眶和半张脸还被血和Jingye覆盖,显得凄惨无比。但现在那半边脸上的污物已经消失了,空虚的眼眶中,被某种介乎于固体和ye体间的漆黑物质填满。
犹如一只连光线都能吞噬的深渊之眸。
同样黑暗如墨的泪从不正常的右眼淌下,溢出肌肤,仿佛从表皮生成,透过战斗服的纤维缝隙渗出,像是有意识之物,沿着手臂和大腿游移,攀上了抓住腕部的机械臂,下一刻,尤里芯片中便提示房间主系统离线,包括武器和机械臂在内的所有设备停止运作,锁住男人的末端无力垂下,变成无用的废铁。
而被机械臂捏断的手腕和小腿,在黑ye的包裹下被粘合,恢复了活动能力,让奈哲尔摇摇晃晃地站起,一金一黑的眼眸看着眼前的Fork。
没有敌意,没有愤恨,没有恐惧。
没有任何感情。
或者说,并非没有感情,只是即使眼角翘起,嘴唇微微弯着,依然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有种令人感到极其不舒服的违和感。
这是Fork的特殊能力?
尤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Fork的能力没有规律,虽然大部分弱如掀起几缕微风,少数强如他的幻象,但任何奇异的表现都有可能。
下一秒他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奈哲尔毫无疑问是个Cake,鼻间能闻到的醇厚气息,萦绕齿间的甜蜜,痛苦时透出的苦涩......这种会随着男人自身的状态变化的天然滋味,连被毒品改变的Fork都做不到,Fork的rou只能维持在一个幻象造成的特定味道,自身不会有任何变化。
Cake,不过是治愈力强一些的人类而已,没有强大的力量,也没有什么特殊能力才对。
不过这些纷乱的思考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迅速就被尤里压下,眉目重新变得冷冽,
无论奈哲尔是什么,或是有什么奇怪的能力,此刻的男人就是敌人,即使没办法Cao纵攻击系统,拥有强大再生能力的他,也根本不惧任何同样实力的能力者。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