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留下来的烂摊子李云祥连着收拾了几个月,也没理清头绪,他深知自己不是这块材料。但瞧瞧这偌大的东海还剩下些什么——虾兵蟹将,还有gui丞和一群鲨手,再算上一个夜叉。然后外面还有一堆虎视眈眈的蛟龙……
李云祥回家,盯着赤裸着被捆在床上的美人儿,盯了半晌。
敖丙终于能好好地穿件衣服了。
然后,德三公子就坐在轮椅上回归了大众视野——苍白的冰美人儿搁电视上露了个脸,道了个歉,再三保证以后好好经营集团、造福民众。
不管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东海人民纵使厌恶这万恶的资本家,但也不得不承认终归还是要在资本家手底下讨个生活的。何况如今不缺水了,也不会三天两头叫海啸淹了房子,地里也能种庄稼了……以前的苦虽然还记恨着,但也得承认如今确实是活的轻松些了。
敖丙背后的那根乌铁龙筋还是灼烫的——无法,用三昧真火修好的,不烫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求哪吒那个杀神别再火上浇油往里灌真火就谢天谢地了!
李云祥多少也是知好歹的,每日盯着三公子伏案工作,真就没再用真火折腾龙。
因为他换了个折腾龙的法子——
每天白日里人模狗样的跑跑运输、修修车,然后天色一暗就大摇大摆走进德兴集团大楼,装作个正儿八经地把德三公子从办公室推出来、抱上车、回家。
刚应聘来的前台小姑娘每次见了都脸红,等人走了就相互咬耳朵羡慕德三公子交了个又帅又贴心的男朋友。
这话要让德三公子听见估计得气的现原形掀个浪把她家砸成个坑!
但同样如果德三公子真敢这么干也绝对是落不着好果子吃的。
他是真的被哪吒的真火给折腾怕了——那种生死不如的滋味儿,真的是叫人每多活的这一刻都如堕炼狱。
李云祥想要他赎罪,那他便赎罪;想要他听话,那他也听话。
敖丙乖乖爬上床,乖乖脱了西装西裤,解开衬衫——一身雪白的皮rou上零零星星地点缀着些吻痕、齿痕、还有淤青的指头印子。
胸前两点粉嫩的ru尖上穿着两个银环儿,两条链子向下拉扯着,汇聚到下体的性器上头——一个稍宽些的银箍牢牢地扣在性器顶端同样粉嫩的伞头上,中间的小眼儿里有颗珍珠。
敖丙极其熟练地翻身趴下,双手掰开两瓣雪tun,中间的桃源洞里也叫一颗珍珠堵着,xue口处依然不是第一次见时的粉嫩颜色——夜夜开垦,早已熟透。哪怕被塞着,也有些水儿从缝隙中挤出来,整一条tun缝都泛着水光。
李云祥拍了拍那两瓣屁股,“不急,先玩给我看看。”
敖丙咬咬牙,转过身,两条修长的腿分开,抬手捏着马眼儿里的那颗珍珠抽出一段串珠一样的筷子粗细的小棒子。那小棒子约摸着应该是同他性器一般长的,每次再捅进去的时候都有一小声呻yin从齿缝中溢出来——这身子已经叫他玩的熟透了,这样一根东西来来回回地捅着也不见痛苦,却是爽到极致……
其实李云祥也是第一回玩男人,自从开了三公子的后门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去成人用品店里每种小玩意儿都拿了一样回来——刷的三公子的卡。
比起被火烤,这些小玩意儿除了叫人羞耻了些,也没什么不好,敖丙被他翻来覆去的睡了好几日早就食髓知味,不光不用被火烤了、还能爽到魂飞天外……羞耻心?龙没有那玩意儿!
敖丙自己玩了两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屁股后面发了水,需要更粗长些的东西捅进去止止痒。然后壮起胆子爬到李云祥身上,隔着裤子磨蹭他臌胀的胯下,小声地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李云祥故意不睬他,低头练着从识海中回忆起来的法诀。
敖丙无法,只得自己动手去解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叫他又爱又恨的大玩意儿,三两口舔的shi润水亮,掰着屁股坐上去自给自足。
那粗长的玩意儿一坐到底总能顶到xue眼儿最深的sao心,包括柔软的肠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能照顾到——敖丙爽的扬起雪白的都能看清每一根血管的天鹅颈,喉结因吞着口水而不住的上下颤抖着。
李云祥在那段雪白的肌肤上又留下一枚渗血的牙印,讥笑道:“果然是龙性本yIn,三公子倒让我长见识了。”
而且,自从德三公子回德兴集团上班赚钱,苏医生和喀莎也就不再三天两头往李家的修车铺子跑了,只是偶尔遇见了出公差的李家大哥,然后问一嘴李云祥还有没有欺负三公子。
李大哥开着缉私局重新配给他的小车,尴尬地笑着,“没没没,都挺好、哈哈!”
那俩人是挺好的,夜夜神仙打架,家里的老房子隔音差——不好的是他李金祥!
这一日李云祥给夜叉去了个电话,叫人来接他家少爷上班去。
技痒,去车场找大圣一道跑了两圈。
跑了个痛快后,大圣照旧给他倒了酒,问:“那小龙娃娃滋味儿如何?”
“他?”李云祥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