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江你——!”
我一直以为他厌恶我至极,因此即便他把我剥光我也只当他是故意要我难堪,全然没往歪处想,直到他解开衣带,一根炙热如铁杵的物什顶到我后xue口我才恍然。
他下身硬顶着我,额头也与我相互抵在一块,分明是这样亲密的动作,偏偏一口森冷至极的语调:“陆隐华,你将我拖累在这个尘世,让我放弃了一切,到头来却妄想自己解脱?”
“别的事我都能应你,唯独这一件……你想都别想。”
我一时呆在了那里,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更没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而他说完后也不顾我此刻有伤在身,甚至都没有替我做一做准备,竟就这么横冲直撞顶了进来。偌大一个rou首撬开我紧闭的幽门,不管不顾一个深顶便没入了大半根。
“——唔!……痛!!”我厉声呼痛,几乎是在瞬间便有泪水争先涌出。
破身之痛与刀剑拳脚之伤全然不同,任你修为再高也抵挡不住,只觉整个人都被他穿透了一样。前次我中了媚药yIn性上身,里外都是水,全然没有尝到痛楚,可这次我心若死灰、正是伤怀,被他这般蛮横闯入哪里还有半点欢愉可言,浑身上下除了痛还是痛。
可湛云江好似陡然变了个人,根本不理会我的抗拒,也不顾我下身因撕裂而流出血水,再度一个凶狠深顶,将那驴马似的玩意整根顶了进来,直插进了我身子最深处。
“唔嗯——!湛云江……湛云江你疯了吗……!好疼!快出去……啊……!”我疼得语无lun次,若不是还顾及着面子,几乎就要哭出来了。这般折磨可真不是人遭的罪。
但无论我怎么骂他、推他,他一丝恻隐也无,反而愈加激起他的残暴。我被他顶得不断往上,半个身子都耸了出去,但下一刻又被他摁住腰肢往下狠掼,将我钉死在他阳根之上,如此yIn了百十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捅穿cao烂,直弄地我急喘连连、痛yin不止。
“停下……停下啊!好痛,湛云江你——唔唔!”
他烦了我的喋喋不休,埋头咬住我嘴巴,舌头一骨碌滑了进来,把我声音全部堵在喉中,再也发不出来。
不久前吻技还生涩的男人,这次却同开了窍一样逮住我又舔又吸,绕着我的舌头不住地缠弄,像水蛇一样狡猾多端。我逃又逃不掉,躲也躲不过,最后被他堵在角落,只得任他叼着肆意含吮,连泌出的津水都要被他吸个Jing光。
可便是这样他仍不满足,等将我两片唇瓣咬得发红发肿,又转去含弄我喉结,一下下软软绵绵地舔着,从脖颈吻到锁骨,又从锁骨吻到胸脯,一路留下花瓣似的红痕,层层叠叠、荼蘼一片。
“……唔,别舔……你……哈啊……!”
痛楚不知何时已开始消弭,炙热的快感层层将我包裹,我禁不住他这般亵弄,拼命扭动起来。不想他竟又含住我翘立的ru首,一入口便咂吮起来,力道大得跟要从中吸出ru水似的,直把我神魂都要吸出体外。
耳边是他性感粗犷的喘息,下身更是抽插声、拍打声混成一片、靡乱不堪。我那几处敏感全在他的掌控,身子一阵阵发软,只能半张着嘴发出柔媚又不甘的呻yin,连带着下身的委顿也颤巍巍立了起来,再无力抵抗他的侵略。
到了这时候,身上衣物已经被他彻底撕开了,整个身子都袒露出来,雪一样白净的肌肤上满是红梅似的斑痕,更别提臂弯那道还未愈合的醒目剑伤,自然也落入了他的视线。
湛云江本压在我身上cao干正酣,一眼瞥到那处伤口时却动作一滞,手指颤栗着轻轻抚上,哑声问:“这是月华的剑伤,你做什么要弄伤自己?”
我身子得他卖力伺候,正是舒快之时,可我心神尚还清明,反倒因此堵得更加难受。想起自己前不久还为要忘记这人不惜性命去折那无尘枝,现下却情欲上头、不能自控地沉沦在他身下,享受他的yIn弄,当真是不知羞耻、下贱至极。于是咬紧牙关撇过脸去,不欲同他说半个字。
“隐华,”男人追着我的视线,指腹滑过我面颊,将shi润的泪痕擦拭干净,他掰过我的脸,叫我同他四目相对,沉沉的黑目中有一丝彻骨痛意流露而出,“你做什么要弄伤自己?”
他问完又深深浅浅弄了起来,粗热的物什从xue口缓缓插入,一直jian到最深,待将我身子完全撑满后又缓缓退出,直退到紧致的入口处,只留一个冠首卡将在那里。我硬撑着不肯开口,他便一直这样温温吞吞,将这美事做得如同酷刑,似是在以此做要挟,非逼我开口才罢休。
我不想如他的意,又想起那时在秘境中几番遭遇险境、差点丧命,心中更觉委屈难受,紧咬下唇就是不肯出声。
可那湛云江着实可恶,不知何时变得这般不要脸皮。他见我憋着气,下身动作愈发猥亵,不光缓抽深送,让我欲chao不得纾解,还故意抵在我那处敏感上左右画圈、反复yIn辱,让我几乎要当场爽死过去。
我实在受不住,松了牙关泄出声道:“……湛云江你够了,你、怎么能……这样过分……我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