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江把我抱回洞府,安置在了那张Jing雕细琢的石床上,并试图用真气替我梳理体内经脉。只是他才把我放下我就立刻攀了上去,怎么都不肯松手,我怕只要一松开,他就会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别走……你别走……”
僵持不过,他只好坐下来,用低沉的声音肯定地对我说道:“鹤怜回来之前我不会走。”
可这句保证没能给到我半分安慰,如果他留下只是为了恪尽职守地看护我,那简直比他不在这儿更折磨我百倍。
我抓住他的手贴上了自己滚烫的唇,从掌根到指尖一点点吻过去,他起初愣了一瞬,但要抽回时被我死死握住了。我迷离地望着他的眼睛,将他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shi软的舌头裹着来回舔舐,甚至吞咽到喉口深处、拟着性器的抽插一般来回含弄,丰沛的津涎把它们浸得濡shi,待从我口中抽出时,指尖甚至带出了一根根晶莹的水丝。
这般放荡的暗示终于令他波澜不惊的黑眸闪动了一下,扶在我肩侧的手跟着微微收紧,连呼吸也变得不如最初那么均匀。
“师兄是……喜欢这样吗……?”
他虽不回答,可我却像得了鼓励一样愈发大胆,又勾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吻他。额头、眉心、鼻梁、下巴,每一处地方都不愿错过,最后逡巡在他那双薄情的唇上,舌尖抵在唇缝间,一点点往里头钻进去,直到被他闭合的齿关挡住。
“师兄……把嘴张一张……好不好……”
灼热的呼吸相互纠缠,见他仍不予回应,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含住他两片唇瓣用力吮吸起来,用尽一切手段挑逗他、勾引他,甚至解下了自己的衣物,将被药性浸润得艳红的肌肤袒露了出来。
一股带着魅惑的甘甜香气从我身上挥发,像某种成熟到极致的果子,亟待着男人的采撷与品尝。
湛云江蹙起眉,清冷的眸子逐渐染上了一丝情动之色。
我逮住机会,立刻贴唇迎了上去,探入舌尖,然后将整个舌头都挤进了他嘴里,放肆地舔他、咬他,在这方寸之地与他追逐纠缠。交混在一块儿的津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顺着颌线缓缓溢出,甚至还带起了滋滋的水声,靡乱至极。
“……唔,师兄……师兄……”
我跨坐到他腰上,下身的热胀抵着他坚实的小腹,后xue的空虚恰好压在他衣摆下的蛰伏处。在感受到那沉睡之物的巨大后,我不由喟叹出声,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它若是进入我这副yIn荡的身体,大力鞭挞、狠狠整治,真不知会带来怎样的销魂和满足。
想到此我越发情动难忍,一面与他深深相吻,一面开始前后耸动身体,赖着他磨蹭那两处亟需释放的地方。又将手指探入他层层紧裹的衣领,撑开衣襟,肆无忌惮地抚摸那坚实又光洁的胸膛,满心满腔地想要把自己给他。
男人的体味如幽而淡的松雪香,萦绕在鼻尖,若有似无。往日我只是爱屋及乌地喜欢这个味道,可眼下却成了一剂比抱香死更强的催情猛药。
我埋头在他颈项,用力吸取着他的气息,在察觉到抵在我tun缝间那根巨物正在快速勃起时,终于忍不住用yIn浪的呻yin唤道:“……师兄……隐华忍不了了,你插进来罢……你要了隐华罢……!”
可不曾想,就在下一刻,湛云江忽然把我从身上掀了下来,一手将我两只手腕摁在头顶,压抑的眸中情动全部收敛:“……忍不住也得忍着!否则你这一身修为便全废了!”
后脑重重撞在冷硬的石床上,我从密不透风的情欲中挣扎回神,足足怔好几息才稍稍转醒。
待看清他眼底结起的那层拒人千里的冰霜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哀涌上了心尖,连带那灼烧着身体的情欲都被冻结了两三分,整个胸腔都密密匝匝地疼痛起来。
“修为……事到如今你竟还说什么修为……”水汽氤氲了眼睫,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只觉自己此刻就是个笑话,“……这劳什子的修为我根本就不稀罕!什么渡劫境……什么隐剑尊……通通都是狗屁!”
“你不是就快要渡劫了么……只要你和我做一次,就能把我这身修为全部吸了去,说不定明日便能白日飞升……!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
男人眸中的冰层被割出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像是有什么剧烈的情绪要挣破牢笼,可临到最后关头,又被强行锁住,强势镇压。
他哑着声喝道:“陆隐华!我不需要你的修为!我不能……我不能要你,你别再逼我了!”
“为何不能……!”我身中奇毒又经脉闭锁,被他这样一激,又吐出口血来,“你我同修天衍宗玄微心法,根本不忌Yin阳交汇!既然你不能,那就我来……!我来总可以了罢……!”
说罢,我也不顾身子能不能受得住,日后反噬会有多么可怕,强行运动冲破几处闭锁的大xue,骤然挣开禁锢,反身把他压了下去。
与此同时,我又撤开石床四周禁制,Cao纵四根原本用来高束帷幔的银锁绳捆上他手腕脚腕,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他呈“大”字形定在了石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