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静谧,只有四角的长明夜灯幽幽闪烁。暖光透过层层纱幔洒进石床,将我二人的投影四相交叠,紧密难分。
湛云江嘴上说着不能、不要,可其实他底下那物却诚实得很,早就胀得粗硬骇人,将厚重的衣摆都顶出了一个帐篷,我才掀开那层衣料,便如一头怒龙般弹了出来,将我来不及撤后的手背上打出一道隐隐红痕。
那物什有幼童手臂般粗细,通红发紫、青筋盘旋,蕈头呈伞状撑开,其上铃口怒张着,冒出腥苦微麝的前ye,积蓄成偌大一颗后又沿着布满了凹凸青筋的柱身缠绵淌下,说不出的情色暧昧,与他素日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南辕北辙。我从前一向自满自己的天赋,可跟他一比,才知何为相形见绌。
此物一出,我更是yIn性上头,当即便觉口干舌燥,却硬忍着又讥诮地瞄了湛云江一眼,见他面色又青又红,变幻不定,忍不住讽道:“师兄……可当真是……道貌岸然……”
说完,也不管他作何表情,我直接低下头去,将那灼热巨物一口含进了嘴里。
“——唔!陆隐华……!!”
湛云江大惊,欲挺身挣动,我躲闪不及,一个不慎将他吞得更深。那圆润的冠首一冲之下几乎抵到了我会厌处,强烈的反胃感当即涌了上来。喉管抽搐不止,倒将那rou棒包裹得更加紧密。湛云江犹如低啸般发出一声闷哼,当即定住身形,不敢再动。
我初尝这事,无半点经验,强忍住不适缓缓吐出一截才松了口气,但见那物却因此又粗胀了一圈,心中不禁暗暗满足。鼻尖缭绕的麝味催发着我本就高涨的yIn欲,我看那火龙似的阳物看得津涎直淌,哪里还记得其他,当即又亟不可待地探出舌头仔细舔弄伺候起来。
先是沿粗直的jing身从根处一路舔到顶端,来来回回六七次才将那整根rou柱都舔遍,每每要到铃口时,又把它冒出的晶莹水珠如玉露琼浆般啧啧吮去,惹得身下男人一阵栗缩。这还不够,我又勾起舌尖绕着他蕈头下的冠状沟一圈圈地扫,尤其是沟壑底下那处薄弱的系带,是整个rou头最敏感的地方,我又舔又亲,直逼得湛云江粗喘不断,甚至忍将不住、连连挺动腰胯,要将他整根rou棒往我嘴里撞去。可我偏不如他的意,转又去吮他垂在根jing下方的饱满rou囊,一口将那圆润的Jing丸含进嘴里,用软舌囫囵了两下之后再换另一颗。
如此几遭下来,湛云江被挑得遍身发红发烫,我自己亦满嘴满脸都是他的麝味,靡乱不堪。
“……唔,师兄……你、你舒不舒服……?”
他被我捆住的地方已磨得通红,四肢绷得像拉满了的弓。我侍弄尽兴,抬头去看他,见他额头渗汗、眉心紧蹙,眼眶隐隐有些发红,只下颚紧紧咬着,眸中一贯的冷情被怒色取而代之,一副恨不得立劈了我的模样。
我被他瞪得心口一悸,一晃之间脑中又回了几分清明,心想,我这师兄向来洁身自好,怕是自渎都鲜少,今日遭我这般猥亵yIn弄必然是要大发雷霆了,眼下只是碍于自己命根还在我手上,不好发作。
可我再一想,又怒从心起,我一颗真心待他,甘愿为他雌伏,真要说是谁吃亏,怎么也轮不到他倒打一耙。
适才我本已打算解了下身衣袍自己坐上去,与他痛痛快快行一场鱼水之欢,可见他这般冥顽不灵的样子,再迫不及待也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下,握着他阳物的手转而摸去了鼠蹊,接着又绕至Jing囊下方的会Yin处。
湛云江察觉到我动作有变,凛目瞪来,像把匕首似的直插我心。我心口愈发难过,强忍着黏腻的喘息言不由衷道:“……既然师兄……这般不愿受隐华的伺候……那便只好委屈师兄……今日做一回虚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