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
Yin恻的怪笑从石室里照不进光的角落传了出来,一个施了秘法将自己化作黑影的人终于现出了身形,走到了桌案前的半盏琉璃灯下,把我不敢深想的怀疑彻底驱除。
我凝目一看,竟还是个老熟人——天衍宗叛逃弟子,赵筹!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我咬破舌尖强打Jing神,召出月华、甩开剑鞘,带着些颤指向那张油腻猥琐的脸。
但赵筹如今修了邪道,境界提升飞快,已有合体境的修为,面对半点法力也施展不出的我非但不紧张,反而笑得愈发得意,满眼放光。
“陆师弟别来无恙啊,才十数年不见,竟已晋入渡劫境了!”他搓着手,一步步朝我走过来,yIn邪的视线将我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又一遍,“这Yin阳教的‘抱香死’内服外用,双管齐下,尝着滋味儿如何?可还够劲?这可是师兄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天底下最yIn邪、最Yin毒的药,望师弟你好生消受。”
我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可身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弱,一股邪火从内到外寸寸灼烧,就要握不住剑了:“……你这是找死!”
赵筹见我如此,臃肿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师弟可知为兄最钟爱你身体哪一处么?啊……便是你每每看向为兄时,那仿佛在看垃圾的眼神。”
和这种败类多说一个字都是在浪费我的生命,我当即挥剑砍了过去。
哪晓得那赵筹看着一身散rou虚浮无力,动作却灵活狡诈得厉害,他侧身一躲,闪开一尺,猥亵之语滔滔不绝:“对对对!就是这个眼神!陆师弟,为兄真是爱死你这双眼睛了,你不晓得我有多想亲一亲它们!”
“在天衍宗那些年,我每一夜都在幻想,一面用我下面这根rou棒cao入你纯洁的身体,一面用舌头舔你那双勾魂的眼睛……你陆隐华自诩衿贵、目下无尘,把我当个垃圾一样看,可若当你被我这个垃圾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狠狠jianyIn,你这张绝世的脸蛋又会露出怎样的一副表情呢?真想亲眼看一看啊!”
我眦目欲裂,活了五百年还是头一遭被人这般侮辱,偏偏一身yIn火越烧越旺,下身该有的反应怎么也控制不住。
赵筹见我药性上来,笑得愈发邪恶:“陆隐华,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抱香死可不是寻常yIn药,而是Yin阳教的双修秘药。此刻你全身经脉闭塞,法力却极速暴增,若是不与我仔细玩弄上几次,将你体内法力悉数抽干,过不了两个时辰便要爆体而亡。”
“……你这狗彘!”
石室早被赵筹布下屏障,我放出神识却穿透不了。身体越来越热,欲chao一浪浪地朝我掀来,腿软得就快走不了路。我只权衡了一息便立刻放弃与他周旋,直接往洞府外跑,但那赵筹只不急不缓跟在我后头,yIn笑不迭。
好热……好痒……!
挺立起来的那根东西硬得要爆炸了,而身后幽谷间的那处入口更是如被万蚁啃咬、痛痒难当,甚至还隐隐分泌出了黏稠的水ye,痒得恨不得找个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
这种状态下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锋上,我咬着牙,不敢泄出声音,强撑着一口气扶着墙走到门口,不料却被脚下一个空酒坛绊了绊,终于没能稳住,直接倒了下去。
这一倒便再也站不起身,意识变得浑浑噩噩,身体却越加亢奋,整个人就像烧起来了一个,浑身通红、汗水淋漓,每一寸皮rou、每一根骨头都被那抱香死的yIn性Cao控了,渴望着被人触碰、被人狠狠疼爱,哪怕咬破了舌尖、咬烂了嘴唇也克制不了这股欲望。
赵筹那下三滥的狗杂种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我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可喝斥的声音却像浸了水的纸一样绵软无力。
眼看那双恶心的手即将碰到我身体,洞外一道白虹骤然闪过,紧接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在我耳后炸响,赵筹布下的屏障顷刻化为烟灰。
高大的身影以极速身法悍然闯入,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并往外一扔,同时仅凭掌风便将赵筹扇飞了出去,轰的一声钝响撞上了石室墙壁,一整面高墙瞬间裂出蛛网般密密麻麻的碎痕。
像条rou虫一样黏在墙上的赵筹登时面如土色,颤巍巍地伸出根手指,一面吐血一面指着那个闯进来的人,不可置信地凄厉道:“湛、湛云江?怎会是你!你不是……不是在闭关么?!!”
湛云江Yin沉沉地看着他,我还是头一回在他脸上见到这种表情,像是要将惹怒他的人抽筋扒皮一般:“便是闭关,本尊也知道有臭虫爬进了山门。”
鹤怜许是直到湛云江杀进来才意识到我洞府里发生了什么,顿时懊悔交加,他接住被湛云江推出洞府的我,见状况不对,赶紧往我脉门刺入一缕法力,数息后焦急问道:“隐华,你的内息怎会变成这样?”
许是知道自己绝活不过今晚,赵筹咧着一张咯血不停的嘴笑得肆无忌惮:“那小贱人……中了Yin阳教的抱香死,正欲火焚身呢……咳咳……你们随便哪个都可以上去cao他,cao完了……还能得他一身修为,桀桀桀……他便是,一朵雪岭上的花……我赵筹也要把他,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