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褪的衣物被彻底除下,鹤怜揽住我肩膀,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头,和方才我对他做的那样,一遍一遍、珍而重之地吻着我。
身体被他覆盖,肌肤被他触碰,分身亦被他持在掌心套弄,我满足地喟叹,想着这个人温柔的时候,真是连呼吸都像花开一样,叫我只想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三指抻在我紧致的甬道内,把那处即将要承受疼爱的地方一点点弄shi弄软。我早已动了情,润滑的水ye快速分泌,很快便起了滋滋水声。鹤怜一面与我深吻,含着我的舌用力吮吸,一面分开我的腿,扶着他勃发后粗硬无比的阳根抵在我翕张开来的xue口外,接着手指被抽出,后腰用力一耸,那好似蕈头般撑开的rou冠便率先挤入了我身体之中。
异物的入侵无论经历多少次,最开始总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随着他不容抗拒地寸寸深入,这种感觉便很快被撑满的苏爽快感替代了。
我毫不压抑地呻yin起来,在他将整根rou棒全数插入时,甚至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啊!好满……哥哥,你的东西好大……”
鹤怜的面皮竟唰地通红起来,他失笑地捏着我的脸,哑声斥道:“这种时候你喊我哥哥,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想怎么办,”我笑着抱住他,“这种时候,当然是……痛痛快快地把我办了……啊啊——!”
我一句话没说完,他竟已整根抽出,也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便猛地撞了进来,力道之大,甚至将那物什直接顶进了我身体中最深处的那截rou环。
过头的爽感与酸痛一瞬间齐齐涌了上来,我忍不住抬腿夹住他的腰肢,放肆地叫出了声来。
鹤怜做得并不温柔,何止是不不温柔,我甚至怀疑他是想将我cao死在这张榻上。
那偌大的jing柱像一杆枪似的在我rou道中捅插贯穿,又快又重,每一回都碾过我的栗rou撞进最深处。我被他cao得汁水四溅、浑身发烫,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他名字,或者喊他哥哥,求他动作慢一些,但结果却是换来他更重更深的cao弄。
腰tun被他提起,双腿被折着压至胸前,那蓄满了浓Jing的囊袋随着上下抽插的动作连贯地撞击在我tunrou上,与那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地回响在这隅角落,yIn靡不堪,叫人听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身体完全被他掌控住,那截正承受他无尽疼爱的软rou仿佛燃起了一团火,抽插带来的快感化作成热浪,几乎要将我送上云霄。
“唔……哈啊……好舒服,哥哥……你cao得好棒……!”
我腾出一只手想去触碰自己硬挺着的阳具,却被鹤怜用手隔开,他一面加速挺动,一面凑到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说:“不是说哥哥cao得很棒么,那就不许碰它,让哥哥把你cao射,好不好?”
男人在性事中的嗓音低哑又性感,哪怕平时如清风朗月,到得情动之时也成了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简直是一剂催情的猛药。
我眼睛里全是shi润的水气,也看不清他是个什么表情,可他这话说得如此入骨,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时亦是极舒爽、极快乐的。
我顺着他的话道:“……好,那哥哥,再用力些……把隐华……cao穿cao烂了罢,啊啊啊——!!”
鹤怜闻言一震,那根不知何时又粗了一圈的物什重重撞了进来,将我的身体一路捣开,shi软的肠rou简直要被撑成他的形状。
“鹤怜……鹤怜……!!”
我闭起眼睛,用这具身体去感受他炙热的渴望与凶猛的占有,每一记深重的插入都好似撞进我的心坎,将那由红梅雪海、云海雾凇交织成的记忆融进我的骨血、刻上我的骨髓,然后终我一生,至死都不会忘怀。
鹤怜带伤在身,便没有刻意拖延,小半个时辰后他便在我体内泄了身。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将魔息渡过来,而是在我攀上云端的刹那从我体内汲取了些许。
我对这个过程的感受并不清晰,但看他在调息了一炷香后面色果然好了一些,便知道这法子有用。
云雨初歇,我枕着他的手臂与他交颈而卧,薄被虚虚地盖在身上,他轻柔地抚摸我散落在枕畔的长发,我则拉过他的手,搭上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
只是还没分辨出个究竟,便听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医术不Jing,能探出什么名堂?”
听他这样埋汰我,另一只正揉弄着他胸前ru粒的手便滑倒了他已愈合的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嘟嚷道:“你管我。”
他蹙眉嘶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与我十指相扣:“轻些,好疼……”
“啊,真的么?”我紧张地赶紧掀开被褥查看,“我、我没有用力啊……”
鹤怜破功而笑,再度将我压在身下:“哥哥逗你的。即便真的很疼,可只要亲一亲隐华,哥哥也不疼了。”
说完,那根不晓得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孽物再度破开我的xue口,在我半推半就的抗议下,就着他前次射进去的东西顺畅地抽插了起来。
殿外青天白日,殿内灯影瞳瞳。金白交替的纱帐层层叠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