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你疯了!”
湛云江见势不对早就转身走了回来,我动作虽快,却也只来得及吞下了两片花瓣便被他劈手夺过。
“快吐出来!这雪玉姬堪比千年冰魄,你一介凡人未经炼化张口就吞,是不要命了!”
湛云江慌忙压住我的喉咙,试图让我把那两片花瓣吐出来,但那东西刚沾上我的舌头便立即化作成彻骨寒气,顺着我的咽喉直接钻入四肢百骸,此刻哪里还能吐得出来。
比之方才强了百倍的冰冷寒意转瞬就漫延到了全身,我冷得浑身发僵,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甚至结出了细碎的冰霜。湛云江一贯天塌不惊的面色在终于这一刻出现了裂痕,变得骇然又慌张,他当即吻住我的嘴唇,调动体内真气从我身体里拼命吸取那雪玉姬的寒息。
只是这雪玉姬本就是他千辛万苦替我寻来冰系圣药,又岂能同寻常俗物般被轻易吸出。那寒气不仅顺着我的奇经八脉四处游走,更如附骨之疽一般紧紧粘附在我体内,所到之处凝血成冰,没过多久我周身血ye便已逐渐不再循环。
“师……父……”我已经冷到濒死,却还不甘心地抓着他的手,“你不能走……不能……走……”
湛云江简直气极,额头青筋根根突起,他见吸不出那雪玉姬的寒气,只好往我经脉里渡入自己的内力真气,然而我先天不足、经脉孱弱,渡气只能一点一点循序渐进,根本解不了眼下危及性命的困局。当此之时,唯有借助交合,将内力附在阳Jing上从Yin跷渡入身体,才有一线机会将我从鬼门关前拉回。
我将自己置之死地,湛云江只要还把我当徒弟就不可能不管我。
果然,他犹豫了片刻后便将我抱回了床上。身上穿好的衣袍被重新解开,露出底下那根半勃的硕大阳物,也来不及做什么准备,直接分开我僵硬的双腿,手扶着柱头抵在我还未完全闭合的xue口上来回蹭了几下,没几息就彻底充血饱胀,不仅长度惊人,那粗细更是有孩童手臂一般。
但此时我已神志溃散,见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完全无法思考,只觉身下一痛,一根巨大而滚烫的物什便顶了进来,接着又被人摁住腰肢、寸寸深入,没两下就整根都挤进了我的体内。
湛云江没有浪费半分时间,在进入我身体后马上就抽插起来,大进大出、重若夯地。但此刻我身体冰凉,没有半点活人的温度,不仅体ye无法分泌,知觉更是迟钝到了极点,只模模糊糊看到他铁着脸、咬着牙压住我狠狠cao弄,却半点也感觉不到被他占有被他贯穿是个什么滋味。
半昏半醒间,我终于懊恼起自己的一时冲动,我拼了命求来的亲密无间,结果却这样无知无觉,这他娘的还有什么意义啊……
我就在这极度的不甘与委屈中晕厥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中忽然涌入一股暖流。那暖流携带了澎湃的内力,甫一进入我丹田便立即顺着几根主经脉扩散了出去,流经之处凝结成冰的血ye渐渐消融,缓缓开始流动,冰冷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回暖的迹象。
但是这股内力还不足以让我失去生机的rou体完全复苏,我浑浑噩噩,上下眼皮好似冻在了一起,沉得完全睁不开,只觉得下身那处羞耻的地方还在被一根巨大的东西不断地捅进捅出,拔出时只剩一个头留在里面,插入时却又连根挤进难以想象的深处,连绵不断、永无止境。
再之后,体内又接连被灌入几股温暖的热流与内力,丹田附近的血ye和肌rou完全舒展开了,下体的直觉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于是我终于清楚地知道,这是湛云江在与我交合,但那处地方被他cao弄了太久,本该有的快感早就被麻木和酸痛替代,哪里还能体会到半点合二为一的乐趣。
我这遭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真是欲哭无泪。
四肢仍然冰冷,但好在周身的血ye已经流动起来,经脉中磅礴的内力依次流经各条支线,将雪玉姬残留的寒息一点一点驱逐殆尽。我从冰寒中渐渐找回意识,眼睛也勉强能感受到微弱的光线,又过了一段时间,终于抬起眼皮,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湛云江原本伏在我身上,用体温温暖着我的躯干,在察觉到我睁开眼睛时,立刻支起上身看向我:“醒了?感觉如何?还冷吗?”
我张了张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想来那寒气最先是从我咽喉处钻入的,受的伤自然最是严重,想必短时间内是说不出话了。
我只好难受地点点头。
湛云江难得亲密地摸了摸我憋屈着的小脸,加速深插了几十下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我刚想伸手抱抱他,结果他像是没看到我动作似的直接起了身,那半软下来的rou柱立时就被拔了出来。
之前一直被堵在里头的大量浓Jing顷刻泄出来,就跟决了堤一样的洪水一样,转眼就把身下那块褥子淋shi一大片,磨得通红的腿根处更是沾满了白浊水渍。
我眼睁睁地看着身下这一幕,一时竟有些呆了,湛云江他、他到底cao了我多少回啊!再看窗外,风雪虽还未停,但天已然放亮,怕是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