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房间的门,紧张而迫切的走了进去,来到男人的床边,借着窗外黯淡的月色,她重温阿瑟的睡颜,俊朗坚毅的五官平静舒展,透着一份与世无争的安然。雪夜的荆棘丛,自己第一次见到这张脸时,立即被男人明亮的黑眸吸引,温暖、沉静,蕴含着不张扬的力量,凝望着它们感受到能安抚恐惧的魔力,冻僵的身体也不再疼痛。
她还想再次看见它们。
“阿瑟?”女人的声音很轻,在确认他是否睡着。
男人没有动静,从鼻腔发出低沉的呼吸,应该睡的很熟。蔷薇解开衣扣,轻手轻脚脱掉衣服、裤子和鞋袜,她羞涩的盯着男人,脱下内衣,抿着嘴唇,钻进男人的被子里,侧身倚在坚实的右臂旁边,不敢用力,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肋骨断了三根。男人体温很低,又或是她身体燥热,被子里没多久便生出shi热水汽。
困意袭来,女人的睫毛轻微颤动,勉强保持清醒,眯起的眼睛里映出他的影子,闪烁着点点幸福。她想起父亲说过,野生动物只有在安全的地方才能入睡,而她只有他在身边睡觉才会觉得安心。也许她只是他养的一只宠物,他对她的宠爱不是爱情,蔷薇再天真单纯,也不会一再误会爱与宠爱。如果他不能爱她,她强求也是徒劳。
再多爱他一秒就好。她闭上眼睛,手掌抚上男人裆部,轻柔抚摸。做过爱的女人不能再做回天真烂漫的少女,即便这其中有过不幸的经历,在她遇到他时,想要深入触碰他的渴望从体内苏醒。
她惊讶男人很敏感的硬了。阿瑟也想做吗?蔷薇欢快的坐起身子,把他的裤子褪了下去,坚挺的性器弹出来,威严而性感,它有与生俱来的征服女人的能力,令她痴迷。她张开嘴伸出舌头,舌尖舔掉顶端溢出的透明黏ye,细细品味爱的味道,目光变得迷离。阿瑟……她默默的呼唤他,渴求他的欲望越发强烈,光溜溜的身子滚烫得暴露在空气中也不感到一丝寒冷。她坐直腰背,跨坐在他身上,下体贴住Yinjing轻轻摩擦,触感黏腻shi滑。
阿瑟,我做的对吗?她羞涩的望着他的睡脸,压低小腹,拘谨的xue口抵住gui头,血ye搏动的触感不知来自他还是自己,心脏越跳越快,她学着男人,双手分别抓住两个tun瓣用力向外分开,Yin唇被扯开,紧闭的Yin道口跟着打开,敏感的内壁贴紧炙热的gui头,自发的吸允吞咽硕大的Yinjing。“啊……阿瑟!”她笔直的朝男人身上坐了下去,身体结合,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被Yinjing打开、撑满Yin道的异物感一点点充盈女人的rou体。
一双手托住她的tun部,阻止她进一步结合,她诧异抬头,男人正盯着她。他的表情为什么那么严肃?正在她不知所措时,tun部被抬起来,身体分离,男人拒绝了她,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烦躁的说了句什么。
“阿瑟?”她爬向他。
男人瞪着她再次重复,语气生硬冷酷。
滚?出去?别烦我。她猜测他的表情、他的语气表达了什么含义。赤裸的女人孤零零的跪坐在床边一角,看着男人穿回裤子盖上被子睡去。她下床捡起衣服穿好,走到门口拉开门,看着空荡荡的走廊,突然觉得自己像被扫地出门的垃圾,忍不住哭了出来,带着怨恨、崩溃的控诉道:“是你把我变成ji女的!”
“你又哭了?”
蔷薇低头擦掉眼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于野,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来找你的。我知道你总在Cao场上喂雪莺。”
“反抗军的粮食都不够用,我却用来喂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她将手中剩余的米粒扔在鸟儿觅食的地方,“我用的是自己的粮食,我吃不下,心想不如给它们。”
“你吃不下是因为那些反抗军总在背后嚼舌头议论你对吧?其实……这些天我总看到你在哭,洗纱布的时候、消毒器械的时候、闲下来发呆的时候,”于野看着诧异的女人,突然脸一红,“抱歉,我一直偷看你来着。”女人局促的低下头,沉默不语,气氛僵持,他不得不鼓起勇气说,“蔷薇,那天我跟你说男人不懂爱情,是胡乱说的。男人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女人,自然就会懂了。跟你相处的这些日子让我意识到我过去对女人的看法幼稚、肤浅,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值得男人疼惜一辈子,如果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保护你、爱你。”
女人忧郁的表情并未改变,她听着他的告白,心里却在想如果是那个男人对她说出这些话,她会是什么心情?
她摇头婉拒。
男人不解,“你一直没见伊兰德,我以为你跟他划清界限了。为什么不能给我,也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她不能说她还不能自拔的爱着那个坏男人,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再去见他、对他示好,但她的心自始至终都悬在他身上,未曾改变。
于野向女人靠过去,鼻息在空气中变成白色水雾落在她冻得粉红的脸蛋上,这样暧昧的距离可以看清女人脸颊上的白色细小绒毛,挂着他呼出的水汽,像雪莺肚子上的软毛,在冷风中轻轻颤抖,分外可爱。他吻住蔷薇,女人向后闪躲被他抱住,纤细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