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里面都是水……”周锦宗俯身贴在他的背上,下身挤进穴肉深处,低声在他耳边道,“小姨娘好骚,刚插进来就被咬紧了,有这么爽吗?”
“小姨娘这么容易动情,接下来这段时间可怎么办?”
周锦宗也不客气,阴茎被蠕动的穴肉不断吮吸的感觉本就极妙,玉秋骚浪的模样令他着迷,他将阴茎大力整根肏进去又抽出,让粗硬地性器最大范围地摩擦到里面饥渴的穴肉。
玩够了阴蒂,满是淫水的手指摸到花穴穴口,毫无预警就插了进去,穴口直接撞到指根。
侧门没有锁,推开后是一条石砖砌出的狭窄小巷,用来分开两栋舞厅,巷子里没有安装路灯,路口的光亮能稍稍投射进来些许,但深处依旧很昏暗。
“这么湿,”周锦宗压低嗓音问他,“听到里面的动静发骚了?”
“哎哟!”周锦宗连忙抱住他,“怎么这么急?遇到什么了?”
手指从鼓起的阴蒂摸下去,两个指尖揉了揉穴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缓慢地进入时带来的快感对于痒得流水的骚穴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性瘾发作时蚀骨的空虚让玉秋满脑子只剩下性爱,他眼神迷离,扭着屁股催促着:“爽,好爽……快点,锦宗,唔……快点,里面好痒……用力肏我,啊……”
“好快,啊啊啊……啊!大鸡巴肏到骚心了,好棒……好棒,骚逼被肏得好爽……”
“唔,痒……还要,锦宗……锦宗……”
周锦宗一怔,也立刻就明白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背后,没人。洗手间位置偏,舞厅音乐声又大,这对野战的鸳鸯暂时不会被人发现。周锦宗松了口气,心道幸亏不是遇到什么变态了。
玉秋低头埋进周锦宗的外套,大口深呼吸着,鼻尖满是周锦宗的气息,令他喜欢得紧。滚烫的柱状器官贴上他的臀肉,玉秋翘起臀去蹭了蹭,恨不得让男人立马肏进来。
玉秋把脸埋在他胸口不肯抬头,双手揪住他的外套。
周锦宗另一只手伸到他身前,解开领口的扣子,将一侧奶子掏出来捏揉,前面有厚外套挡着,倒也不太冷,带着茧的两指按住乳晕让乳头更加凸起,再不停地用指尖搔刮那颗红果。
周锦宗将那团湿布收起来,双手按在玉秋的胯上,挺腰肏进他不断翕张的花穴里。
玉秋今天的旗袍只开到膝盖以上一点,周锦宗将衣料推上去时令他一个激灵,铆劲往对方怀里钻,让两人贴得更紧。
“啊……嗯……啊啊……”玉秋小声哼唧着扭腰往他手上蹭,不一会儿就将淫水弄得他满手都是。
“名义上你还是父亲的太太,在他们看来,咱们还是乱伦呢!”
周锦宗脱下外套盖在玉秋胸前:“外面冷,别冻到了。”
“唔……”玉秋腿肚子都颤起来了,“别、别在这儿……”
周锦宗摸过他的臀尖,勾起内裤边将手指探了进去,分开阴阜,不出意料摸到一手滑腻的淫液。
他小心谨慎,动作很慢,但里面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动静越发放肆,皮肉撞击声和水声越来越响,暧昧隐忍的喘息和混着哭腔的浪叫清晰可闻,听得玉秋脸红心跳。
“宝贝儿,太浪了!”周锦宗吮吻他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
“真骚。”
玉秋还没说话,一声高调子的呻吟就传出来了。
玉秋双手还没从外套袖子里伸出来就被翻身按在墙上了,他用小臂撑着墙,背后的人将旗袍推到他腰上,拉下被淫水洇湿的内裤,一只手罩在他的阴阜上,滚烫的掌心贴着穴口,灵巧的手指玩弄起前面挺起的阴核。
指尖夹住那块小硬肉搓揉,往外拉扯,玉秋爽得直发抖,咬着下唇也控制不住呻吟泄出。
周锦宗蹙起眉,玉秋的情况很反常,令他有些不安。他一手揽住玉秋的腰,往洗手间门口移了移,低头小声问:“里面有什么?”
“别急,”周锦宗往他臀尖拍了一巴掌,“腿抬起来,把内裤脱了。”
“啊……”
“那些远房亲戚来了后,每次做都要瞒着院子里这么多人,嗯?像不像偷情?”
洗手间已经安静下来了,但玉秋却还是不大对劲的样子,周锦宗心中有了猜想,他挑挑眉,直接将一只手从他旗袍开叉的口子摸了进去。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玉秋咬住下唇,心道不妙。
周锦宗抽出手指,将湿液往他大腿上一抹,抱着他的腰往旁边的侧门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喝了酒的缘故,玉秋看着龙头细长流淌的水柱,觉得脸上都烧起来了,身上也在慢慢发热。
“乱伦”一词就好像是带了电流,玉秋下身一麻,仰头屏住呼吸,穴肉一阵痉挛,深处涌出几股热流,就这样高潮了。
开得很小。
“还痒吗?”
“唔!”
他关上水龙头,低着头匆匆离开,出门转角没看清,直接和在等他的周锦宗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