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戏已经谢幕了,鸾儿最后放荡的长yin婉转响亮,完美为今晚的表演画下句号。
玉秋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人,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乎别的了。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前后都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抽插时从深处喷涌的快感令他极度欢愉,他也不再抑制什么,完全醉心于性爱中。
两根粗长的Yinjing只隔着一层rou膜,逼仄的rouxue被撑得满满的,两人同进同出,cao干时研磨到每寸saorou,爽得玉秋眼泪都涌出来了,他依在周文禄怀里发抖,双腿缠在他腰身上,叫得声音都有些哑了。
周承明心里不痛快,动作比平日粗鲁不少,他双手挤着玉秋的tunrou,加大xue口tun缝的阻力,鸡巴被咬得紧紧的,他cao干的力道很重,抽出jing身时会带出里面一点媚rou,退到gui头处再狠狠插进去,cao得玉秋不断向前耸。
周文禄的动作不大,没有整根深深cao进去,还留了一截在外面,每次抽插,gui头只顶着宫颈小幅度戳弄,就是不干进去,磨得宫口又痒又酥,不断分泌滑ye。
玉秋的Yinjing硬着,顶端不断漏出透明的水ye,随着晃动打在周文禄小腹上,弄得一片shi痕,下面两处yInxue都shi透了,溢出的汁水被插得四溅,交合处shi热滑腻,撞出清晰黏腻的水声,鸡巴来回进出,把sao水凿成白色的细沫,都糊在xue口周围。
“好棒,被鸡巴填满了……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sao心,sao心又被大鸡巴被干到了!还要……”
肠壁被摩擦的又热又爽,sao逼也被插得格外舒服,玉秋一边放声浪叫,一边迎合着他们的频率扭腰,很快就挺起腰仰头尖叫着高chao了,Yinjing抖着射出稀薄的Jingye,下身也喷了水,chao吹的量很大,淋漓地滴到床单上,弄shi了一片。
高chao后的xuerou都放松下来,只是轻柔地裹着两根硬热的Yinjing。玉秋趴在周文禄怀里剧烈地喘息,任由他们继续温柔地cao干。
性爱中控制不住溢出的生理眼泪已经把布条浸chao了,玉秋不知道之前约好能摘掉眼前黑布的“一次”,究竟是指他的“一次”,还是他们的“一次”,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劲,也不敢贸然动手去摘。他一只手搭在周文禄的手臂上,一只手已经滑落到床上,喘息时从喉咙里带出的yIn乱哼叫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的皮肤温度很高,因此,当垂在床上那只手的手背上忽然出现温凉的感觉,他立刻就感应出来了。那只温凉的手牵起他,手掌贴在他的手掌上,明明对方什么也没说,玉秋却凭借着手上的茧子已经猜出了是谁。
“锦、锦宗?”玉秋屈起手指回握他。
周锦宗轻笑一声,凑到玉秋耳畔道:“小姨娘认出我了?”
“嗯……”玉秋偏头去蹭他的脸,像只在冲主人撒娇的猫。
周锦宗转头往他脸上亲了一下:“玉秋帮我含含好不好?”
玉秋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
接着,一处滚烫shi润的硬rou就贴在了他的嘴唇上,咸腥的味道随着rou头摩擦,弥漫在他的唇上。玉秋伸出舌头舔了舔,犹豫地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了前面的顶端,然而等他刚刚把整个gui头都吃进嘴里,忽然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玉秋猛地别过头,把那根Yinjing吐了出来。
他诧异了一瞬,缩了缩xuerou,确认两根Yinjing还埋在他xue里,压下心中的陡然升起的惶恐,谨慎地问:“康毅?”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周康毅这下终于出声了,他低头亲了亲玉秋的嘴角,半是惊讶半是玩笑地感叹:“小姨娘好厉害,居然连这都分得出来。”
“因为,形状不一样啊……”玉秋红着脸底气不足地辩解,声音到后面逐渐低下去,他也意识到了方才辨认的方式是多么yIn荡。
曾经难堪的记忆似乎被这一刻的赧然替换了,玉秋心中彻底稳定下来,他有些羞恼地转头对周文禄:“文、文禄,你不是……唔……不是说了没有更过分的了吗?啊——”
周文禄按住他的大腿,挺身将gui头顶进宫口,浅浅地cao着他的宫颈,无辜地笑道:“小姨娘现在怎么学会诬赖人了?我确实没有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呀?”
玉秋咬紧下唇,暗骂他们混蛋,自己被摆了一道。
他子宫里还含着之前周锦宗射进去的Jingye,周文禄cao进去后,不断顶开那张小嘴,里面残留的Jingye如同失禁一般控制不住地流出,很快就涂满整个甬道,抽插时水声愈发的响。
周承明也不客气,他现在已经能熟练找到玉秋后xue敏感点的位置了,Yinjing全力碾上去后,玉秋的的反应格外诚实,娇嫩的肠壁害怕似的缩紧,锢得他Yinjing发痛,但用力cao开后,里面又shi又热,水越干越多,溢出来后被撞地散开,弄得tun缝tun尖都是shi淋淋的,sao得不行。
玉秋仰着头,过度猛烈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水红的嘴唇微张,急促的喘息里混着破碎的呻yin。
滚烫咸shi的rou头抵在他的唇角,玉秋下意识用舌尖去舔,陷入情欲中的身体对Jingye的味道异常敏感和喜爱,他张口把这根Yinjing含进去,gui头下缘的弧度和冠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