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园的床很软,躺上去有种令人安心的放松,玉秋昏昏欲睡。
周文禄拿玻璃杯倒了杯温水,将玉秋扶起,送到他嘴边。玉秋咬住杯沿,一口气将水喝完。
“还要吗?”周文禄问。
玉秋摇摇头,上身靠在周文禄怀里:“不了,但我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他身上温度依旧有些高,药效还在持续,连续的高chao让他疲惫不堪,但是今夜时间还长,他还不能睡。
周文禄用手掌轻抚着玉秋的脸,他的掌心温暖,但贴在玉秋滚烫的脸上时,反而让玉秋觉得温凉。指节处有一层茧子,不厚,滑过脸颊时触感很明显,却不会擦得脸颊痛。玉秋眯着眼,就像一只懒洋洋的猫。
周承明也上了床,他趴在玉秋胸前,低头去含他的ru尖,一只手探入他下身微肿的xue口,抠挖出甬道里的Jingye,弄得玉秋下身被白浊糊得乱七八糟。
周文禄很有耐心,等玉秋休息了好一会儿,听到他的呼吸声开始逐渐深长,黏腻的小声哼叫从喉咙里泄出,这才笑着问:“好了吗?”
玉秋的手按在周承明的后脑勺上,挺胸将ru头往他嘴里送:“嗯,已经,可以了……”
周文禄却没有去触碰玉秋的身体,而是起身去解下系床帘的布条,试了一下手感和厚度,确定不会有问题,又回到了床上:“小姨娘把眼睛闭上。”
玉秋看见他手里长长的深色布条,脸色一僵,连忙松开周承明,摇着头往后面躲,眼眶瞬间就红了:“不!不要这个!不要……”
“嘘,不会伤到小姨娘的,我保证,相信我一次。”周文禄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发力将他拉回来,动作又快又准,说话的语气异常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哭闹的孩子,“不要怕,嗯?小姨娘乖乖的。”
玉秋摇着头挥动手臂试图挣脱,泪水夺眶而出,他哀求道:“这个不行的,不行……我不要,我不要,大少爷,文禄,饶了我吧!求你了,文禄,不要……”
“没事的,没有别人,玉秋听话,好孩子,冷静下来……”周文禄紧紧抱住他,吻去他的眼泪,低声安抚道,“来,闭上眼睛……”
“呜……不,不……”玉秋哭着向站在床边的其他人求助,“康毅,康毅!让文禄停下来,拜托了……”
周文禄却道:“三弟过来,帮我按住他。”
周康毅抹了把脸,边叹气边走近:“小姨娘别这样呀,你哭,我也不好受的。”
周康毅捉住玉秋的手压稳,玉秋挣扎不得,侧倒在柔软的床上,眼泪模糊视线后恐惧更甚,他抽噎着大声控诉道:“你们骗我,当初不是这样的……呜呜……你们只是想折磨我!说什么喜欢都是假的,呜……你们都是骗子!”
“玉秋!”周文禄被他的话激怒,表情变得狠厉,他猛地伸手捏住玉秋的下巴,语气Yin鸷地警告,“别的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刚才的话必须给我收回!”
玉秋被他的反应吓到,一时失了声,脸哽咽片刻后,才抖着牙关小声道:“大少爷,我失言了……但、但是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什么都行,不要蒙上眼睛好不好?”
周文禄缓了脸色,松手去拭他的泪痕:“你在害怕什么?”
玉秋嗫嚅嘴唇,低低地说:“我害怕……我不能看不见你们……”
“看不见我们,你会想到谁?李台昌吗?”
玉秋瞬间脸色苍白,仿佛听见了什么骇人的词,良久说不出话。
李台昌是个没脸皮的贱人,明明做了最下作的事,却总爱在风月场所跟炫耀似的提上几句,话里话外都是在羞辱周家“穿破鞋”,捡他吃剩的饭回去供着,风言风语传着传着总会有些落到周家人的耳朵里。
“大哥你太凶了……玉秋听我说好不好?”周康毅低头将脸贴在玉秋的手背上,哑着声音道,“穆先生说过,他的药物只是辅助,能不能解开心结,关键还是在玉秋你自己身上。”
玉秋对那个人的恐惧深入骨髓,这毒缠在他的身上,在他心中郁结出了硬块,他藏着掖着,什么药都医不好。
周文禄叹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玉秋的嘴唇,声音又温柔起来,但眼神却并不和善:“我曾经说过,我们都不在乎你以前的事,但是我们不会让你身上还留着别人弄出来的痕迹……就算是Yin影也不行。”
那天晚上的情况只有当事人知道,周家少爷们对当晚的细节也不感兴趣,他们只在乎怎么剜去这颗毒瘤。
周锦宗也走到在床边坐下,认真道:“我们都在这儿,不会离开这张床的。跟你保证,你可以随时喊我们,我们会立刻回答你的,不用怕。”
周承明握住玉秋一只手:“我握着小姨娘好不好?我不松手,这样小姨娘就算看不见也知道是我。”
玉秋抽噎了一下,抬眼看向周文禄。他眼圈还红着,模样可怜得不得了,咬了咬下唇,声音里还带着哭后的鼻音:“除了这个……没有更过分的了?”
周文禄笑笑,将他抱起来:“没有了。”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