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浸在热水里的阴茎胀得发痛,手控制不住地圈住茎身上下来回摩擦。
周锦宗迷茫地看着他,良久才痴痴地笑道:“你喂我。”
堂屋的桌上还摆着甜酒醪糟和桂花酥,周承明走过去,拿起那块被吃过的桂花酥,从缺处下嘴,一口口把它吃掉了,然后端起甜酒醪糟,仰头一口喝干。
周锦宗已经醉得不清醒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喃喃地喊:“玉秋……玉秋……”
“在!怎么了四少爷?”
以往少爷们不会这么晚来“夜袭”……难不成是别的什么人?
“四少爷,”隔壁房间侧门传来落月的声音,“水和衣服已经备好了,四少爷洗澡的时候需要伺候吗?”
“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桂花酥包起来放好,我明天吃。”
他仰头从鼻腔中哼出轻轻的声音,闭上眼,眼前浮现的都是玉秋的脸,小姨娘那双漂亮的眼睛,那张红润的嘴唇,还有眼角的笑意和温热的手心……
“二少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玉秋把他扶到凳子上坐下,“解酒汤喝了吗?”
他还没走过去,就听到那人被绊了一跤,桌上的茶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周锦宗抬手按住他的腰和后脑勺,带着酒气的唇舌开始掠夺玉秋口中的气息,直把他吻得五迷三道,软了腰腿。
周承明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咬牙挺了挺腰,马眼一松,几股稠白的精液从滚烫的性器里射出,融进水里。
小姨娘的手这么好看,皮肤那么白,身子一定也美极了吧……
他用指腹按揉着通红滚烫的龟头,套弄阴茎的手不断加快速度。
双儿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呢?既然两处都能承欢,那一定淫荡死了……一个人就够吗?说不定能一次被几个人一起上……
玉秋漱了口,早早地上了床,他睡眠浅,夜里得点一些安神香,下人们的屋子不在这边,负责他院子守夜的丫鬟在最边的小间里,一般也不会出来。
水温微烫,泡起来很舒服,周承明背靠桶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点发痛,只想解开裤子把那根东西释放出来好好摸一摸。
连着龟头下面的沟一并被照顾到,周承明脸涨的通红,粗响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水下激烈的动作使浴桶里发出哗哗的响声。
“嗯!哈……哈……”他重重地喘了几声,伸出舌头舔湿干燥的嘴唇,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周身仿佛刚从蒸笼里出来,又湿又热。
这次自慰带来的刺激超越以往,即使射了精,阴茎还处于半硬状态,周承明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满都想着各种样的玉秋。
“玉秋……”
屋中昏暗,不大看得清周锦宗的表情,但是他西装上的酒味和脂粉味太明显了,玉秋顿时明白他是刚从宴会上下来。
他脑海中闪过《柳间吟》里荡妇香艳的淫叫,自动替换出了玉秋的声音。
“嗯……嗯……”
双儿的奶子大吗?平日里穿的宽松不大看得出,不知道乳头粉不粉,含起来怎么样……立起来肯定好看得不得了……
等玉秋终于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周锦宗抱进卧室,按在了床上。男人粗糙的手指摸进松垮的衣领,捏住了他一侧的乳尖,熟练的揉按起来。
“不必了,你们休息去吧。”周承明开始动手解开衣扣。
周锦宗趁机咬住他脖颈上的皮肤,啃吻着向下,舔过他的锁骨,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是睡袍下,拉下了那层敷在臀上的薄薄的布料。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玉秋瞳孔一缩,连忙过去扶人:“二少爷?”
水温已经比他的体温低了,泡着有种凉意,周承明缓下呼吸,起身擦干水渍,套上了睡袍。
周承明不喜欢金发碧眼的外邦人,在海外这么多年也没有过令他动心的,他平日里并不常照顾生理问题,手法生疏,每次草草完事,也不理解那些室友同学为何对这种事如此感兴趣。
都送到嘴边了还不叫“喂”的话,那就只有另一种喂法了。
安神香还没燃完,玉秋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惊醒。他坐起身,听到有沉闷的脚步声,蹙着眉头下了地。
他的腰一定这么细,多合手啊……掐紧了的话,会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艳的指痕吗?
“我在,二少爷,我在这儿,”玉秋摸到茶具,壶中还有一些温水,赶快倒了一杯送到周锦宗唇边,“二少爷,喝点水。”
“啊……”玉秋仰起脖子惊呼一声。
二哥……二哥以前去浓春楼点过他,二哥肯定干过他了……
“不、不!二少爷,”玉秋双手
玉秋仰头把水含进嘴里,放下茶杯,凑过去贴上周锦宗的嘴,顶开他的唇缝把这口温水渡了过去。
他放下碗:“落月。”
“是。”
等隔壁传来关门声,周承明敞着胸膛推开侧门进去,把衣裤退下,进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