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急于想诱梁山泊前来决战,平日里他对湖泊沿岸的防御故意网开一面,再加上有马监军的令箭,扈三娘很容易派人往返于军营和梁山泊之间。她需要什么宋江就给什么,无论是银两还是士兵。
不过,有许多事情都是她白天趁着马监军呼呼大睡的时候干的。因为一到夜晚,她就必须上床伺候马监军,脱不开身。马监军对她的身体非常痴迷,他自己累得肏不动了,就让扈铁蛋顶上去,他坐在一旁饮酒观看。有时他们会两人一起上床去干她。扈三娘不禁担心,自己近来被他玩得上了瘾,有些离不开这个性欲特别强盛的家伙了。
马监军爬到敌楼上,开始瞭望整个战场。呼延灼的三千连环马军已经开始全力向敌阵冲刺,后面跟着的都是步军。战鼓声,火炮声,喊杀声,响成一片。他忽然来了兴致,回头向扈三娘招手,把她叫到跟前,开始脱她的衣服裤子。
扈三娘红着脸左右躲闪着,因为下面不远处就有一百多士兵,他们全都能看到这里。马监军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敌楼上,动手撕扯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她就被剥得精光。马监军叫她两手抓住木头栏杆,他解开裤子,从后面伸手捏住她的两只奶子,用力将自己的鸡巴捅进了她的肉穴。
下面那些士兵开始时只是注视着前方的战场。后来他们听到了敌楼上传来女人的呻吟和尖叫声,看到了一个肤色白嫩身材健美的女子正在上面被马监军大肆奸淫。他们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那十个正在擂鼓的士兵也分散了精力,鼓声的频率明显地慢了下来。
扈铁蛋见时机已到,带领他的这一队人挥舞着刀枪扑向了负责擂鼓鸣金的一百名士兵。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懵了,一时间血肉飞溅,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有不少士兵赶紧拿起武器,和扈铁蛋他们打了起来。
马监军从敌楼上往下一看,见自己的护卫队不知何故与其余的士兵们打起来了。他急忙把自己黑不溜秋的大屌从扈三娘的肉穴里拔出来,系好裤子,抬腿走向木梯,要从敌楼上下去。
扈三娘被他肏了这许多日子,深知他身高力大,武艺也好。要是单打独斗,她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扈铁蛋手下只有二十五人,这个家伙要是下去了,说不定会坏事。此时她还赤身裸体地坐在敌楼上喘息,马监军已经快走到了木梯边上。她一个翻身,将自己的长腿往前一伸,姓马的措手不及,被她拌了一个趔趄,大叫一声,从四五仗高的敌楼上摔了下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马监军头先着地跌落在地上。只
见他被跌得头破血流,眼眶突出,分明是活不成了。“监军大人死了!监军大人死了!”离他最近的几个士兵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扈铁蛋他们已经杀死了二十来个敌人,其余的听到叫喊声,都无心再战,抱头四散逃走了。扈三娘刚才被姓马的扒下来的衣服裤子,因为风大,早已被吹得不见踪影了。她只好光着身子沿着木梯下来,脱下一个死去的士兵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随后她拾起一把刀,指挥着扈铁蛋他们将大鼓戳破,铜锣砸坏,然后向旁边的放置火炮的那个土筑圆台杀去。
再说呼延灼。他一直紧盯着战场上的厮杀,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动静。他的铁骑冲向敌阵后,梁山泊的人马却并没有溃散,这让他大吃一惊。仔细观察后,他发现梁山泊那边多出了不少使钩镰枪的军士,至少不下于一千人。另外还有许多挠钩手配合他们。钩镰枪配挠钩,这正是破解连环马之法。呼延灼的头上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这时呼延灼忽然发现‘咚咚’的战鼓声已经停了下来,火炮好似也不响了。马军冲锋一般要靠鼓点来掌握节凑,太快了会将马匹累死,太慢了又发挥不出威势。他回头一看,只见身后那个土筑的圆台上血迹斑斑,堆积还有不少尸体,安放战鼓和铜锣的木头架子全都被掀翻了。那个监军马仁也不见了踪影。
他正要派兵去看个究竟,只见韩涛将军带着一群士兵飞马赶到。他和他手下的那些人浑身沾满了血迹和尘土,显然刚刚经过了一场恶战。
“呼延将军,我们中了梁山泊贼寇的计了!”韩涛大叫道:“贼寇中有至少两千会使钩镰枪的军士,还有足够挠钩手,他们的身法敏捷,进退有据,显然是受过专门的训练。我方的马军损失惨重!”
“啊?韩将军,你说清楚。到底损失了多少人马?”呼延灼急切地问道。
“三千马军,大约伤亡了一半,另有将近一千跑散了,如今能招回来的只有不到三百骑!”
呼延灼听罢,气得直想吐血。马军损失如此惨重,后面步军肯定也讨不了好去。他只好下令收拾残余人马,撤出战场。呼延灼和韩涛好不容易才聚集了三千余人,仓皇地往后退去。才走了不到五里,前面树林里忽然有一彪军马冲出,拦住了去路。
当先一个使丈八蛇矛的将军叫道:“呼延灼!败军之将,待走哪里去?”
呼延灼认得是跟他交过手的林冲。林冲手下虽然只有五百人,却是以逸待劳的生力军。呼延灼不敢恋战,招呼韩涛一齐领军夺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