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一个人享用这些美味没意思,非要铁虎留下来陪他喝酒。
酒过三巡,马监军开始唉声叹气起来。铁虎问道:“监军大人身居高位,又不须操心战事,为何如此烦恼?”铁虎这人一看就是个没有读过书的粗人,但是他说话时偏偏喜欢摇头晃脑,装作很有学问的样子,马仁经常会被他的神态逗笑。
马仁道:“监军也有监军烦恼啊。你这么机灵的家伙,可能猜到我心中所思?”铁虎道:“监军大人想什么,小的如何能猜到?像小的这种粗人,心中想的不外是两件事,任谁都能猜中。”
马仁一下子来了兴致,问道:“那你说说,你想的是哪两件事?”铁虎笑道:“说出来不怕大人笑话,也就是酒肉和女人。除了这两样,小铁我万事不愁!”
马仁笑着在他的胸脯上打了一拳,道:“你这泼皮,说的话倒还算在理。”他们碰了一下杯,各自举杯干了。马仁又问道:“小铁啊,你既然能帮我弄来美酒和烧鸡,这第一件事是不用愁的了。可是在这军营之中,没有女人可怎么办呢?”
铁虎道:“监军大人,小的当兵主要是为了吃饱肚子,哪里敢真的指望在军营里搞女人?只有像监军大人这等手握大权的,才有办法将把女人弄进军营里来。”
这时马监军已经喝下不少酒了。他听出铁虎好像话里有话,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满嘴喷着酒气问他道:“那你快说说,像我这样的,怎么才能将女人弄到军营里来?”他都憋了好多天了,真想立刻找个女人来,狠狠地发泄一次。
铁虎凑近他,把嘴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马监军的眼睛立刻瞪得像铜铃那么大,问道:“这……这样能行吗?”铁虎‘嘿嘿’地笑了起来,道:“小的哪敢蒙骗监军大人啊,这还是呼延将军的一个老马夫告诉我的。他说,当年呼延将军的父亲和老种经略相公都这么干过。他们常年领兵在外,每天都有女人玩,比在京城里还要逍遥自在!”
马监军用力在铁虎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好!真有你的,小铁!你要是能帮我办成这件事,我……我就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从今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边说边取出一个重五十两的大银锭和一支令箭塞到铁虎的手里。铁虎道:“小的哪敢高攀,跟大人结为兄弟?只要大人不嫌弃,能够提携一下,小的就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黄昏时分,铁虎又来找监军大人了。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士兵打扮的人。马监军的护卫们早就知道他和监军的亲密关系,立刻进帐去向马仁禀报。不一会儿,马仁就迫不及待地从里面跑出来了。
铁虎对着他使了个眼色,用手悄悄地指了指他身后的这名士兵。马仁会意,对他的贴身护卫们点了点头,他们立刻将这个士兵带进了监军大人歇息的寝帐中。马仁叫铁虎先别走,让他去隔壁的帐中喝茶等候,他一会儿还有话跟他说。说罢他就心急火燎地回自己的寝帐去了。
扈铁蛋一个人坐在隔壁的帐蓬里,有些心神不定。他今天带来的这名士兵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他的主人扈三娘。他接近马监军就是扈三娘授意的,昨天跟马监军说的那些话也是扈三娘教给他的。他给马仁出主意,道:“只要监军大人将令箭交给我,我就可以去军营外面找一个有姿色的妓女,将她装扮成士兵领进军营里。这样监军大人就可以在自己的营帐里神不知鬼不觉地与美人颠鸾倒凤了。”
马监军的令箭是呼延将军给他的。虽然不能用来调兵,但是带一两个人进军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扈铁蛋只需对守卫军营的士兵们说,这是新来的监军大人的亲随即可。
只是,扈三娘亲自冒险到军营里来,这可让扈铁蛋心疼的不行。监军大人身材魁梧,力气肯定不小,他在军中没有女人,早就憋得不行了。大小姐这样的美女到了他手里,岂不是羊入虎口?可是大小姐她执意要这么做,扈铁蛋只好配合。
按亲族关系,扈三娘要叫他一声堂哥。但是扈铁蛋从小就把扈三娘当成自己的小主人,对她非常尊敬。虽说他和她有过超越主仆的亲密接触,他心里对大小姐的崇拜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减少。他觉得大小姐对自己恩重如山,哪怕为了她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时隔壁帐中传来了女人的娇呼和呻吟声,他知道,监军大人已经开始对大小姐下手了。他心里觉得又酸又苦,极不舒服,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脑海里闪现出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扈三娘娇嫩的身体在监军大人怀里不停地翻滚着扭动着。马监军挺着粗黑的肉棍,一下接一下地捅进扈三娘两腿间的肉穴深处。他仿佛看见了她沾满泪珠的娇美的脸,披散着的长发,还有她高高地翘在空中的两条洁白的大腿。
扈铁蛋心疼得想哭,可是他的鸡巴却不听话,不知羞耻地硬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隔壁帐中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一脸满足的马监军来到扈铁蛋的面前,一把抱住他,紧紧地搂了一下。他称赞道:“小铁啊,你真不错,竟然能找来这种绝色的女子。我在东京那些有名的行院里也很难看到这等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