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感歉疚,便道:“你呆在那儿干什么?是不是还在生阳叔叔的气?”
成嘉和幽幽地说:“我不敢生你的气,你要我老实听话,我就老实听话。”
周挺阳见他这般情态,?奈地笑道:“好,给你个任务,过来给我整理好衣服,西裤皮带在那边,我穿上。”
成嘉和闻言,也不矫情,拿起黑色的真皮皮带,来到周挺阳身前,双手环腰身替他穿进西装裤内。
周挺阳自己扣衬衣扭扣,一边道:“刚才是阳叔叔不对,你发火,别赌气了好不?”
成嘉和一听,反而不好意思了,扭身体说:“我不是赌气,是害怕惹你生气,不再理睬我了。”
周挺阳一边扣起衬衣的袖扣,一边笑道:“行,不赌气,笑一个看看。”
成嘉和勉为其难地露出个假装的笑脸,然后低下头正要给周挺阳扣上西装裤,瞧敞开的西装裤里那团饱满充盈的隆起,尽管阴茎处于疲软状态,但有弹性的布料包这团物事,线条轮廓清晰可见,心里又开始发热发痒了,借拉正皮带的功夫,捞起那个银白色的金属皮带针扣,用针尖有意?意地隔内裤撩拨周挺阳的龟头和系带。
周挺阳的阴茎被这尖尖的针眼刺激到,猛然充血勃跳了一下,没有阻止,拿起领带自行系上。
他是故意给成嘉和尝甜头的机会。
方才那番没来由的痛斥确是过火了,肯定伤了成嘉和的自尊心,反正这小子整晚变法儿玩自己的鸡巴,干脆给他福利算当补偿好了。
不过成嘉和没料到一向是钢铁直男的周挺阳在故意放水给他占便宜,蹭磨了几下,偷摸行动不敢过火,便老实地配合周挺阳将衬衣下摆摺进西装裤内,然后他扣好裤子,拉上拉链,最后系上皮带扣。
周挺阳拿起西装外套穿上,耸耸肩,让西装更贴体,问:“怎,阳叔叔现在帅吧?”
成嘉和幽幽地说:“阳叔叔你穿不穿衣服都帅,裸的时候有裸的帅,穿了衣服有穿衣服的帅。”
周挺阳哈哈大笑道:“行,你这马屁拍得到位!上车,阳叔叔现在送你回去。”
成嘉和没再推搪,在副驾位上坐下。
周挺阳动汽车,向来时的路进发。
虽然喝了几罐啤酒,但对他来说驾车影响不大,而且这个时间是不可能有交警查车了,他可以放心地违规一次。
“怎么不说话了?”
周挺阳见成嘉和反常地一路默然不语,便问道。
“不想说。”
成嘉和低声说。
周挺阳只得道:“要不还是聊聊出国留学的事?今天陈健委托我劝你。”
成嘉和接口说:“不用劝,如果阳叔叔想我出国,我一定出国,我听你的话。”
周挺阳料不到成嘉和这回答,讶然问:“还在生气?”
成嘉和摇摇头,说:“我真没有生气,不是说过吗?你越是骂我,我越是开心,因为是你关心我,在乎我,骂我也是为我好,这世界上除了妈妈以外,就是你对我最好了,我必须听你的话。”
周挺阳大感头痛,道:“话是这说,但阳叔叔的意见是提供给你作参考,并非命令,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和愿望。”
成嘉和望了周挺阳一眼,说:“阳叔叔,我没有选择,我的愿望也不可能实现。”
周挺阳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是希望一直在留在自己身边不离开,只得深深叹口气,道:“阳叔叔有自己的家庭和社会责任,就算你妈妈,我也不能给她任何承诺,更别说你了。”
说到这儿,他想起史红荔的话,心里免不了唏嘘。
昨晚他成史红荔对撼,倒不是完全为了成雪。
现在的周挺阳已经过了热血动的年龄段,那怕成雪美如天仙化人,二人相处的时间尚短,谈不上深刻的感情,要他为一段露水情缘不顾一切地豁出去,那就不是他这种饱经社会陶炼的成年男人会做出来的天真浪漫举动了,毕竟身上肩负家庭和社会责任,并非一?所有莽撞小子。
与史红荔的抗争,更多是源自内心的那点傲骨,对权势的蔑视,一个从基层走上来小人物隐伏在内心深处对世道不公的愤怒,还有就是雄性生物基因里的桀骜不驯本能。
说到底,他的棱角并未被现实社会和庞大的体制机器驯服,只是藏得更深,更隐蔽,直至被史红荔的压迫而唤醒,爆发!
“阳叔叔,你怎么不说话了?”
成嘉和见周挺阳突然沉默下来,反而耐不住了,主动发问。
周挺阳笑笑,道:“你说你不想说话,就让你静静的思考呗!”
成嘉和呶呶嘴,说:“我有一肚子话想跟阳叔叔说,但说了也是白费口舌,只好不说了。”
周挺阳呵呵笑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是白费口舌?你千万别学了女孩子那一套你猜我心里想什么的扭怩把戏,如果这阳叔叔就不会喜欢你了!”
成嘉和忧郁地说:“对阳叔叔,我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变那子。不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