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宵,睡醒再走。”
又转头问桑伟:“小旗安顿好没有?”
桑伟打了个酒呃,说:“我出门时不知道跟小丁他们跑到什么时间,叫他到邻居家里过夜了。”
周挺阳转头问宋家超:“你需要通知家里吗?”
宋家超脸红耳赤,酒气薰天地说:“我.....我跟丁队都住单位宿舍,一个月才回家一次。”
周挺阳闻言,点点头,吩咐领班开两间房,然后扶起丁林就向外走,结果才迈步就打了个踉跄。
领班连忙过来忙扶,说:“先生,我你吧!”
周挺阳心想真是岁月不饶人,喝这点酒就扛不住了,不似年轻时候醉得头晕脑胀仍能健步如飞,不过他还是不服输,借酒意豪气地说:“不用,你带路,我背他过去!”
说脱下西装外套扔给桑伟拿,卷起两只衬衣衣袖,扶住丁林的手臂和腰身,弯下腰,发出“起”一声叱喝,便将魁梧健壮的丁林扛到背上,再颠了颠扶稳,稳定如山地向外走去。
领班禁不住露出崇拜的眼神说:“周先生力气真大,这位警官身体这么壮,要是我们得两个力气大的男职员才扶得动!请跟我来。”
说向前引路,宋家超和桑伟则在后面摇摇晃晃地跟随。
乘电梯来到住房的楼层,领班打开房门,待周挺阳在床上放下丁林,便问:“这位警官醉了,可能需要人照顾,倘若有情可以按铃,我们会马上提供助。”
周挺阳嗯一声。
领班对桑林和宋家超说:“请你们两位随我到对面房间休息。”
宋家超连忙说:“我跟丁队熟悉,我留这房里照顾他好了。”
周挺阳点了点头,与桑伟一起进了走廊对面房间。
候领班离开后,周挺阳便扯松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纽扣,一屁股在床沿坐下,大口地喘气,饱满壮的胸部在浅蓝色的衬衣下一起一伏。
桑伟关心地问:“哥,怎么了?刚才你背小丁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喘成这?”
周挺阳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苦笑说:“刚才是死撑,不落面子呗!娘的这小丁丁肯定超过二百斤,象条大铁牛,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差点将我腰压折了。”
桑伟笑道:“这可不象你啊,以前在部队拉练,你不是背几十公斤跑五十公里还不累不喘吗?”
周挺阳哼了一声,说:“我今年三十九岁,马上要四十了,人到中年,你以为还是二十年前?”
桑伟打趣他道:“你这年纪正是男人的黄金时代,事业成功和精力旺盛的时候啊,体力就掉链子了,会不会是女人玩得太多导致肾亏呢?”
周挺阳没好气地说:“要是肾亏,还不是你们天天要吃老子的大鸡巴闹的?”
话音刚落,猛然想到桑伟的敏感情绪,有点后悔失言,便说:“你先去洗澡,我过去看看小丁的情。”
桑伟垂下眼睛,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周挺阳来到隔壁房,敲了几下门,开门的是宋家超。
“我来看看他的情。”
周挺阳边走进去边说。
进到房中,见丁林身上已经盖了被单,正扯隆隆的鼻鼾沉沉大睡。
“周局放心吧,我喝得少,会照顾好他的。”
宋家超安慰周挺阳说。
周挺阳点点头,道:“我睡对面房,有事过来找我。”
说罢正要出门,宋家超犹豫问:“周局,你跟那个同性......桑伟同房,他.....”
周挺阳回头,看他。
宋家超眼神有点心虚地闪缩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周局,你长得这么帅,跟他同房,怕不怕吃亏?要不开多间房单独睡?”
周挺阳心想,这小子原来是害怕吃桑伟的亏才死活要跟丁林同房。
他一拍宋家超的后脑勺,哼了声,道:“脑袋净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出息!”
宋家超吐吐舌头,缩了缩脖子。
回到房中,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周挺阳便坐到床沿歇息等待,但甫一坐下,身体就情不自禁向后倒,干脆就这么躺了。
桑伟会否趁自己睡做些什么举动?
周挺阳开始还没考虑过,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他见识过桑伟的敏感情绪,当然不能如宋家超提议般去专门开个房睡觉,或故意离开酒店自己另找地方住,真这做,?论搬出什么理由都没说服力,只会让桑伟落下被自己嫌弃的心病,?法弥补修复。
然而留下来又心桑伟做出过火的行为,进而影响现有的关系,奇怪的他同时又在猜想桑伟会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击,他对被同性触碰身体然仍有抗拒心理,但又半推半就地被动接受,享受那种有别于从前的快感,就如他从不主动去勾搭女性,不拒绝条件不错的女性主动爬上床的心态一。
面对全新感官世界对他发出既持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