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抗拒他的好意惹他生气。”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想起我爸来了?我爸就这,他觉得对你好,你就得按他要求来做,一点都不容违抗,违抗了他意思就会生气”
“你说排长象你老爸?”
“不是,你这人理解能力真差劲,我是说他的性子象我老爸一,很专制,很权威,不容反驳。我爸也是个干部,我从小就想长大了能有一天我的职位和能力超越他,击败他,让他用崇拜的眼光看我,我要告诉他,他认为对我好的东西不一定适合我.......唉,可是到今天我还是没混出名堂,回家只有挨他训的份,别提了!”
“我明白你意思了,你的意思说,排长跟你爸一,高高在上的象个神一般,让你自卑和压力大是吧?”
“有这么点意思,排长一切都那么完美,那么优秀,就象一个神,我永远只能仰望他的份,更别指望上追上他了。”
顿了顿,又说:“直至前天晚上看你玩得他哇哇叫,害怕你咬爆他的大鸟蛋,我突然兴奋得要疯了,原来他不是什么都厉害,还有害怕的事情,还会怕得哀求你放过他,跟我们普通人一!”
“我知道了,你将排长当成你的父亲影子,觉得他是一个你永远达不到的顶峰,但那天你发现他原来并不是神,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会害怕,有你可以打败他的弱点,所以你就舒坦了,对吧?”
“对对对!你想啊,他官比我大,人长得英武,跟小旗说的,象个永远也打不倒的万人崇拜的大英雄般的,被你这个平凡小人物抓住他雄伟又脆弱的大鸡巴乱玩,玩得他害怕地惨叫和挣扎,他大春袋里贵的种马精液被活生生地挤出来,洒在地上,又被大家的鞋底象对灰尘垃圾一毫不珍惜地踩踏.....是不是想就觉得特别特别刺激?”
“操你娘的,平日就一个大老粗,变态起来这有水平有文化,听得我后面又痒了,来,快插进来!”
“你这骚货还敢想操我娘?信不信立马操死你!”
“别废话,有种就操死我,别光说不练!”
随桑伟一声闷哼,二人又重新进入交合状态。
周挺阳的耳中再听不到他们的淫声浪语,他的注意力此刻游荡在浩茫?垠的于?声处。
他从没想过丁林和桑伟对自己的心态竟是如此复杂。
从小到大,他都比身边的人努力,他相信只要籍自律和努力,才会使自己更优秀,才有机会迈入人生的顶峰,获得与自身能力对应的成就,让每一个爱他的人会为他自豪和骄傲。
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孟子的这句话是他信奉的人生座佑铭。
他爱身边的人,全心全意地付出,只希望他们幸福和快乐,从没期望回馈,这难道是错的?
既然没错,为什么令桑伟难过,难受?
问题出在哪儿?
换个角度想想,是否他认为的每个正确的定都是正确?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正确与错误的区别,只有人心的不同?
他的思想在虚空中飘荡,寻不到一个明确的目标,找不到一个落脚的地方。
“啊,不要停啊!快点,啊....啊,我要啊!”
一声带饥渴的尖锐叫声将周挺阳的思绪重新拉回现实,耳边再度传来了丁林和桑伟的声音。
“你怎么停了,动啊!”
“嗬!嗬!妈的,你以为老子是机械人,不累啊?嗬.....非得要我穿一身皮做,憋汗,全身都湿了!”
“你穿警服的时候很性感,脱光了就跟个普通男人一没感觉了。”
“难怪,那天早上你就是看到老子穿一身警服,才发骚坐上去的吧?”
“排长离开后,我睡不,又?聊,看到你这身打扮躺在床上,越看越性感,就忍不住了。”
“老子这个警察当得窝囊,给个死胖子污辱了!”
“装什么纯洁!你后来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开始害怕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鸡巴插在你的屁眼里,给懵了!你这浪货,就不怕将睡在边上的儿子吵醒!”
“来,你躺下,我要象那天一奸淫正英雄的人民警察!”
“哈哈,好,快点奸淫我,我喜欢!”
一阵卒卒瑟瑟的响声后,听到桑伟发出“哦”一声舒服的呻吟。
“桑伟,你这么喜欢大鸡巴,干嘛不对排长下手?”
“嗯......噢.....他的太大了....他的大鸡巴看很......很想要 ,但......用会难受......会撑裂我的菊花,捅到我的胃........嗯.....嗯....还是丁丁你这根用刚刚好....舒服......嗯哦........好爽.....我.....我.....嗯.....嗯哦.......”
“操你奶奶的淫货!老子的鸡巴不大吗?”
“大啊,还好用.....噢噢噢......只是没周排长那根.....看起来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