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地躺,鼻翼舒张,呼吸渐缓,似乎真有睡过去的打算。
这下子陈健便放心了。
他到周挺阳耳边轻轻叫道:“阳哥,阳哥,别睡。”
周挺阳没有理会,鼻间隐隐传出鼾声,再低头看看他胯下,原来硬挺的阴茎竟然开始发软了。
陈健有种被骗的懊恼。
给他药的那人声称这催情药起效快,药力,时效足长,能迷翻一头大象,最重要的是对人体没副作用,药的价钱当然也很昂贵。
价格对陈健来说不是问题,他也不想爽过后落下大麻烦。
催情药的优势前两项倒是在周挺阳身上体现出来了,但时效长是怎么一个长法?才玩了这么一会,药就失效似的?
其实卖药的人并没有夸大其辞地欺骗他,只是没有知道周挺阳的体质壮之余,还有特殊的身体恢复能力罢了。
陈健犹自不死心地再度尝试伸手触摸周挺阳的阳具。
这回周挺阳没有作出抗拒行为,仿佛真睡过去般的。
陈健用点力握握这根坚硬中透点弹性的肉柱,虽然没方才铁铸般坚硬,但仍然热发烫,便开始渐加力度揉动茎身,见周挺阳仍然没有发应,便技重施,另一只手去摸捏他棕黑的乳头。
玩弄了没几下,周挺阳喉间发出低低的“嗯”声呻吟,握在陈健手中的肉肠翘了翘。
陈健见法子起效,不再犹豫,两手各自用功,将周挺阳的阳具刺激得频频勃动,喉咙间连接发出沉厚的呻吟,而胯下的阴茎在持续充血中恢复蟠龙巨柱般的雄伟狰狞,龟头上马眼怒张。
“阳哥,是不是很爽?”
陈健的自信心完全恢复,淫笑到周挺阳耳边说道。
周挺阳喉间发出两声厚重的嗯哦,身体不自觉地扭了扭,仿佛是呻吟,又似在同意。
陈健见周挺阳已经被挑逗得火候差不多了,便从他胸口移开,转而去玩弄他胯下两颗大睾丸。
“噢!”
周挺阳发出一声轻呼,两腿猛然绷直,张开眼睛,迟疑不定地看陈健。
陈健紧张地盯周挺阳的脸孔,瞧他的眼睛虽然比之前清明许多,但仍然透找不到焦点的茫然,心想那药效似乎仍在起作用,心情便没那么紧张,嘴角露出微笑轻佻道:“阳哥,想不想更爽一点,体验从没尝过的乐趣?”
说罢,一手轮翻去玩弄两颗巨睾,一手握住茎身套弄,同时下脑袋,将周挺阳的大龟头一口含住,深深地吸吮。
周挺阳发出“呵”一声舒服长叹,而是重新闭上眼睛,绷直的两腿驰下来。
陈健没跟男人口交的经验,但口交如跟婴儿吸乳一,只要你愿意,自然而然就会。
起先陈健的口技还很生硬,只懂基本的吸吮,但随不断尝试和实践,从周挺阳的身体反应中慢慢地摸索出经验来,直将一支蟠龙巨根吸得油光水亮,滋滋地冒清亮的粘稠的淫液,两颗硕大的睾丸更是把玩得得心应手,如健身球般在手掌间辗转搓揉。
周挺阳被陈健越来越娴熟的口交技术逗弄得肌肉时紧张时放松,连连颤抖,嘴巴张大,发出?意的低沉的狼嚎。
男人玩男人,更清楚男人的渴求和需要,尤其是陈健这种专业玩家,对付周挺阳这种没有同性经验的钢铁直男更能驾轻就熟。
趁周挺阳意乱情迷之际,陈健把玩睾丸的手悄悄地滑到后面,去探那神往以久的桃源秘境。
手指先是触到了硬实的臀肌,然后是两腿间卷曲的肛毛,搓了搓,仿佛听到丝绸摩擦般的沙沙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