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缝。
陈健随手扔掉手中的物件,伸手进去隔内裤往里一顶。
周挺阳发出“噢”声惊呼,猛然转过身来,举拳欲击向陈健,只是出拳缓慢且软弱?力。
趁刹那机会,陈健迅速伸手逮周挺阳露在裤裆外仍然硬挺的大阴茎,用力一扭。
“嗷呜.....不要啊!噢.....我的屌啊!我操!他妈的快放手啊!.....啊.....”
周挺阳惨嚎,缩回手去抢夺被陈健折磨的巨根,但陈健觑空又往他的裤裆下拍巴掌。
虽然裤裆张开的角度缓了部份打击力,仍然痛得周挺阳发出痛楚的悲嚎,下意识一手护住阴茎,一手去保护下面。
然而他勃起的阴茎太粗长,一只大手?论如何都遮挡不住,到头来是上下皆逃不过陈健的施虐,顾此失彼。
“一本正经的浪货!相貌堂堂的贱人,长得这么高大威猛,但命中注定只配给我玩,玩了就象母狗一被操,操你死,操烂你的骚逼!”
陈健一边辱骂,一边两手将周挺阳的阴茎象扭麻花般上下用力乱绞。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陈健对这个什么都比自己更胜一筹的男人既爱且妒,情感非常复杂。
“啊!噢......操你妈....鸡巴要要坏了啊......啊!”
周挺阳痛苦地呻吟,双手徒然地推搡陈健两臂,挣扎将臀部狠狠地抬高扭动,企图摆脱陈健的掌控,但水床的柔软让他深陷其间,?从发力躲避,挺扭几下又掉回床上,只余仍穿皮鞋的两腿乱踢,硬实的皮鞋跟边缘撞上了陈健的臂膀,虽然不是正中,但还是令陈健有点吃痛。
“操我妈是吧?这就废掉你的种马鸡巴,让你下半辈子做个不能播种的假猛男,看你用什么操我妈,看你用什么操女人!”
陈健恼怒地拉扯周挺阳的阴茎,毫不留情地胡乱扭折。
就这么争持间,周挺阳猛然大叫一声:“啊!操你妈逼.....嗷!嗷!”
随即全身绷直,陈健还没意识过来,一股浓浆从周挺阳的龟头处迅速射出,狠狠地击打在陈健的鼻端和嘴唇上。
陈健被这下突然袭击搞得有点懵,直至又一股热暖的浆液袭来,他才醒觉,连忙松开手。
周挺阳两手扶阴茎,身体抽搐,浓稠的精液?固定方向地乱喷乱射,不论他自己的身上,还是陈健的头脸,甚至床铺地板,到处都洒落他资本雄厚的男人种源。
陈健有点呆呆的不知道反应,甚至精液从鼻端滑落到唇间,他还下意识地去舔了一下,一股浓烈又复杂的腥味在他嘴中化开,感觉不坏。
他从没吃过男人的精液,也从没给男性口交过,他一向是征服者,不屑去品尝那些被征服者的体液,在他意识中男人的精液是非常脏和恶心。
但这次他被动的承受另一个男人体内喷出的精华,而他居然没有反感,还忍不住伸出舌头将唇上的浓液舔到口中消化和仔细玩味。
“噢!”
周挺阳终于撒完了他的种子,嘴里长吁口气,绷直的两腿一松,全身软瘫,嘴里持续急喘。
陈健瞪周挺阳洒满精液的身躯,只见他胯下粗长的阴茎并没有因射精而萎缩,被淫液和精液涂抹得油光湛湛,?规律地朝虚空继续抽搐抖动,仿佛仍有?尽的管中精华要继续喷发。
在床上挪了挪身子,陈健感觉到小腹一阵酸胀难受,多半是因为阴茎勃起憋得太久导致的。
他探手去揉揉自己的裤裆,心里暗骂:娘的你倒是爽了,老子还没射呢!
想到这儿,他又低头看看雄躯横陈,裤裆外挺根粗伟阳具在喘息的周挺阳,心底的热浪更是热翻滚。
不管了,先操了再说!
他推了推周挺阳的身体,尝试叫道:“阳哥!阳哥!”
周挺阳转过头来,张眼开,茫然地望陈健。
陈健看他的眼神仍然呈失焦状态,心想那春药效力仍在,人的意识并没恢复正常,这情态下就算将他操了,估计事后也不一定记得。
这的极品男人,这辈子也不一定能再遇上,不将他纳为禁脔,陈健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陈健越想越感觉身体内的激情涨满得要爆炸了,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解开周挺阳的领带,又忍不住去触碰那高耸的喉结,那些动人的淳厚的呻吟声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啊!
随衬衣纽扣的一颗颗解开,周挺阳那结实饱满的小麦色肌肤逐渐显露,完全不象个年近不惑的中年子,那充满光泽和弹性的触感更似个刚达而立之年的青壮年。
陈健?从深究这是周挺阳天生基因好,还是因为他坚持酷爱运动才令他的相貌体肤逃过岁月的摧残,但他是爱极了这具既有年轻人的润滑光泽又具成年人饱满的雄浑刚躯,情不自禁地将头俯下去,一点点地从喉结开始向下亲吻。
当吻到两颗硕大棕黑的乳头时,周挺阳身体猛然一颤,嘴里微微发出吟哦之声。
陈健心里在轻笑,一只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