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用远寻,楼下急诊室的那个看他眼睛已经快滴出水来的护士一个电话就征召侍寝,就算嫌弃那护士姿色不济,楼上漂亮的住院护士只要他略施手段,要将她破冰解冻,将冰山变成火焰山也非难事。
然而这些他都不要,自愿将身体交给一个男人玩弄,这道理想不通,也没理由。
他从没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他知道自己不会变成同性恋,同性与异性的亲密接触给他的感受完全不同,他没有打算改变,已经定型的性格和性好也不容他改变,但他现在能毫不芥蒂地接受与同性亲密接触,甚至由?奈的被动演化为半推半就的主动。
这只为了尝试新鲜感?还是因职业的关系让本性多年来被压抑达至临界点,以致产生如青春发育少年般的逆反心理?抑或他体内本就有隐藏一头对性爱百?禁忌的情欲野兽,在一次次的诱惑下破正统道德思想的禁锢,闯出内心的牢笼不再受控?
欲望之兽在他身体内翻滚奔腾,并将他的情焰翻滚成一个灼热的火球,推他向小腹,推向那即将喷发的尖端。
“我操!我操!太爽了!”
他张开眼睛,放纵地嚎叫。
天花板上的镜中人也正张大嘴,喉结耸动,拳头紧握,健壮的长腿绷得笔直,阴囊表皮皱缩,两颗硕大的睾丸时而升起,时而下降,为欲焰的喷发而积蓄动能和快速加工原料。
医生见他已经趋近情欲的高峰,双手更是全力施为,不但加快了搓磨的频率,甚至用力紧捏龟头,将饱满得快要滴出血来的硕大龟头搓圆弄扁,力量之大令周挺阳感觉有点疼痛。
但这轻微的受虐待非但没让周挺阳欲火消,反而更令他情焰高涨,嘴里发出沉厚的“噢.....噢....”声雄嚎,最后坚实的臀部一挺,嘴里“啊!”地嚎叫一声,如烧红铸铁般的阴茎抽动几下,一股乳白的精浆迅速窜出,飞起,落下。
激情中的周挺阳张大嘴巴,茫然地睁开眼睛,看镜中那个健壮的男人全身肌肉绷紧发涨,结实的小腹块块肌肉起伏不断,随雄躯的每下痉挛,在医生手中扶住的巨根顶端就有一股浓稠的精液如炮火般射出,一波比一波高,一股比一股远。
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射精的子,但没有任何感想,因为此际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所有意识都随精液喷射殆尽了。
“你射得太....太多了,不正常啊!”
看得脸红耳赤的年轻医生一边套弄周挺阳正在喷发的阴茎,结结巴巴地感慨道。
周挺阳原以为今天的存货已经在小余的嘴巴中全交待得差不多了,料不到还有这么多,那不停喷发的阴茎下面仿佛藏个精液海洋,随时随时喷出铺天盖地的精液,或许铺天盖地太夸张,但铺盖身躯做到了。
乳白的精液或成点滴状,或成水渍状,遍布在他的雄躯上,与健康的肤色形成烈的色彩反差,有些团状的精液块?法稳定在一个位置,随肌肉的颤抖而动荡,变形,散开,从身躯缓缓向下流滳,滑落到检查床上。
医生见周挺阳喷势将尽,握住阴茎的两只手用力套弄几下,力气大得周挺阳感觉阴茎表皮都要被他剥掉似的,有点吃痛,闷哼一声,阴茎又高窜出两股精液,最后空抖,抽搐,缓缓涌吐出弩之未的力量,乳白的一大团精浆缓缓从龟头掉下,拖根游丝,重重地落在浓密的阴毛中。
周挺阳四肢摊开,闭起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
“大哥,你真能射啊,射得这么猛,还射了这么多,简直是头专门产精的精牛啊!”
医生声音沙哑地说,握周挺阳阴茎的手仍然缓缓地套弄,将阴茎内的余精一点点的挤出来。
周挺阳没有张开眼,也没有回答他,甚至脑海里也没有思想,倦意袭来,他现在只想睡,沉沉大睡。
医生居然没有忘记检查的初衷,用试管在周挺阳身上收集了点精液,检查用量倒是足有余,只是不符合流程,因为男性每次喷射的精液中,精子大多集中在头几股中,后面喷出来精子浓度就稀少了,不过他这算是做戏做全套,意思意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