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找不到人送他回家,叫个出租又不放心,只能自己亲自送了。
“赵局,我们回家。”
周挺阳扶起赵汝新,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
虽说喝醉的人身体特别沉,很难扶得动,但这定律对臂力和腰力惊人的周挺阳完全失效,轻松就能将赵汝新沉重的身躯扶起,向外走去,只是没走几步,赵汝新就似只猴子一般整个攀在周挺阳身上,让他有点举步维艰,只好扳开对方吊在自己颈上的两只手,说:“赵局,先松开。”
“小周,我.....我们继续喝!”
赵汝新嘴中发出呢喃,被扳下来的手又趁势搂到周挺阳的腰上。
周挺阳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但这个动作缠得他脚都迈不出,只得向站在一旁的小余示意,让他一起忙,总算将赵汝新行挟扶到停车场,扔到驾驶后座。
路上小余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周挺阳说话,周挺阳只顾专心开车,嘴里只是随意嗯嗯哦哦地回应,没半分热情的态度,最后小余忍不住了,问“周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我在饭局上跟赵局长亲热让你不高兴了?”
周挺阳闻言一愣,好一晌才明白小余的意思,不禁啼笑皆非地问:“你认为我妒忌你和赵局亲热?”
小余不解地说:“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其他原因导致你对我这么冷淡,下午你跟我还挺热情的。”
周挺阳干咳两声,说:“别乱想,我只是在考虑问题。”
小余怎么说也是在社会混过些日子的,对周挺阳的话不太相信,但又?从反驳。
事实上周挺阳确在刻意对小余冷淡,但不是针对他本人,而是给缠怕了,先有个成嘉和,又来个刘雁弘,更别说还有个对他有染指之心的赵汝新,要是小余也是这么难缠的人物,他自问招架不来。
对于摆脱纠缠自己的男性这点,他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处理才适合,毕竟已非年少气盛时,不适合粗暴地用拳头解问题,唯有尽量少接触,远离麻烦。
“周局,你是不是有点恐同?”
小余问道。
周挺阳淡然说:“怎么有这个想法?”
小余犹豫了一下,说:“我刚才听到你和刘雁弘的谈话了。”
周挺阳早就猜到已经窥视良久,并不感到惊讶,说:“那不代表什么。”
“但你拒绝他了。”
小余道。
周挺阳转头向了他一眼,问:“你拒绝他就是恐同了?”
小余试探地问:“如果你不恐同,那能接受跟同性发生性关系吗?”
这问题周挺阳不太好答。
换作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答不,但与成嘉和发生过某程度上的肉体亲密接触后,感觉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排斥与同性亲密,但这算不算能接受同性关系,他不清楚,也不好定论,再说小余现在问这问题,多少透试探和挑逗的意味,他就更不好回答了。
“周局,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小余进一步逼宫,非要周挺阳给出个明确答案。
?可否认,眼前这个男人的条件太优秀,也极富魅力,从下午时周挺阳曾与他互相逗弄的情看来,显然这个男人对同性亲密行为不会极度抗拒,这就是一个机会,彼此萍水相逢,错过了今晚以后就很难有机会再遇了,他不得不主动出机争取。
周挺阳犹豫了一下,道:“看情吧!”
小余有点心急地问:“能说明白点吗?”
周挺阳饶有趣味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的意思是现阶段没有这种爱好与想法。”
这话其实说得很技巧,不算说谎,也婉转地拒绝了小余的试探,让他不再有非份之想,毕竟在体制里混了这么多年,不将话说得太尽这点圆滑技巧他还是会的。
小余失望地将头靠在座椅背上,幽幽地说:“看来我是没有半点机会了,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刘雁弘会哭了,我现在也想哭。”
周挺阳问:“你跟刘雁弘很熟?”
小余摇摇头,说:“不算太熟,能聊上几句,有工作总会先照顾我,人还不错,只是有点胆小怕事,以他的性子,遇事屁不敢放一个,怎么这大胆向你求爱?”
周挺阳奇怪地问:“你对他的行为一点都不意外?”
小余咭地笑道:“你说的是他喜欢男人的这方面?我早就知道了!有次他太苦闷,跟我聊天时还透露过,说他家里一直在催他结婚,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
周挺阳闻言摇了摇头。
“周局,你是怎跟刘雁弘认识的?他不可能?缘?故向你求爱啊?”
小余眨眨眼睛,好奇地问。
“在火车上见过,聊过两句。”
周挺阳言简意赅地交待说。
小余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兴奋地说:“我知道他喜欢在火车上骚扰不认识的男人来发泄欲望,以你的外形条件,绝对是他下手的目标,难道你也给他玩过?”
周挺阳料不到小余对刘雁弘的